性器,已经湿腻得不成样子了,还在往外冒着乱七八糟的汁液。
几点清脆的声响,衣扣被扯绷了,飞到浴室的瓷砖地上弹了几弹。
比起这点凶残的暴力,伊晓更害怕大刀阔斧捅在屁股里的那柄肉刃,他毫不禁事儿地又被操上了高潮,可惜一股股迸射的精液被手指堵住,在承受回流的这几秒里他完全崩溃,僵直着身子胡乱抽搐,性器没法出精,后穴却失禁般泄出成片潮汁,喷得用鸡巴都堵不住,将床单弄脏了一大片。
霈泽被夹得闷哼,爽得低骂了句脏话。
他本想等着晓晓缓过余韵后再继续征伐,可是高潮迟迟不落,被操熟了的淫肉像贪吃的小嘴儿一样吮着他不停歇地又吸又咬,太他妈爽了,霈泽深呼吸一口,捞起晓晓的一条长腿挂在臂弯里,随后便不再强忍射精的欲望,重重数十下蛮干后,将自己抵在最深处肆意喷发。
一场猴急猴急的做爱终于暂且落下帷幕。
霈泽趴在伊晓身上,卸了全身的力气压着他,只压了一会儿,怕给压坏了,又虚虚抬起些许,搂着他环着他,看他用一把湿润的哭腔弱弱喘息,眼里还失神着,整张小脸湿乎乎的,眼泪口水混在一起,脏兮兮怪可怜。
霈泽吧唧他一口:“小傻子。”
自己爽翻了也不把手拿开,还堵着,存心不让小傻子好过。
他覆唇亲吻,轻轻柔柔地厮磨,享受着情欲的余韵,悄悄情话道:“小傻子。”
伊晓半晌才回过神,还是迷糊,以为自己躺在陈年老醋缸子里,四肢百骸全都酸软着,鼻尖也酸,好委屈...睡觉睡得好好的,招谁惹谁了他?
“呜...”伊晓哼。
霈泽正含着他胸前挺翘的奶尖儿疼爱,闻声赶忙凑过来,看他流着泪,撅着嘴,整个就一受了比天还大的委屈样儿。
“乖宝。”霈泽叫叫他,半软的性器还埋在他身体里,一点也没有要抽出来的意思,而且那只作恶的手,作恶的手!还握着、还堵着、还慢慢地上下撸动着!
伊晓难受地推搡,两条小腿无力地踢蹬几回,哭喘道:“...我、我...我不梦了...快醒...醒一醒...呜呜...”
霈泽听罢愣了一瞬,随即吃吃地闷笑起来,真是小傻子,还以为自己在做春梦么?
他覆到他耳边去,染满情欲的声线性感得要人酥软,他故意低喘,撩拨道:“晓晓,想不想哥哥?”
伊晓哭腔更浓。
“想不想霈泽哥哥?”
霈泽又硬起来,一点点撑满湿热的甬道,将那片无辜的肚皮重新顶得鼓出一个小包。
“这是一个不做爱,就不会醒来的梦,晓晓要怎么办?”
伊晓抽噎地看着他,看了片刻,眼里清澈且天真。
霈泽抚着他眉尾,又摸摸他发梢,突然不忍心欺负他了,只温柔至极地问:“好看么?”
倏地,推搡改为搂抱,晓晓把脑袋拱进霈泽的肩窝里,嗡声道:“...想。”
这迟钝的。
霈泽笑起来,心软又心疼,身贴身的温暖令他叹息,他摁着晓晓的后脑勺,性器再度威风凛凛地操干起来。
太乖了,他想,还是得狠狠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