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地推搡起来,可惜嗓子被睡意黏住,支支吾吾地不知在哼唧些什么。霈泽抬起头,看他眼睛还是没睁开,小扇般的长睫不安地颤动,漂亮得要命。
手指又随意揉了几下就抽出来,还干涩,肯定会疼。霈泽却激动得越发难以自制,他重新吻住伊晓,心道,宝宝,要受罪了,受着吧。
陡然来袭的失重感彻底唤醒伊晓,柔光映在他的水波流转的眼眸里,茫然可爱,他几乎以气音在嘟囔:“...哥哥?”
后背猛地撞上一片冰凉,紧接着身前也被压上一片滚烫的胸膛,伊晓后知后觉自己像个夹心饼干的夹心一样被抵在了墙壁上承受啃咬,他本能地收紧四肢抱住这唯一的支撑,嗯嗯啊啊又惊又懵,恍惚地以为自己在做一个栩栩如生的春梦。
一定是思念成疾了,晓晓想。
霈泽吻得投入,被那点慌乱的呻吟撩拨得情潮难耐,他托着两条笔直的大腿,手心抓住两团屁股肉掰开,弧度如弯刀的凶悍性器已经被汁液黏湿了整个冠顶,正以不容拒绝地力度撑开穴口,再伴着不堪承受的呜咽一寸寸侵占进最深处,连两颗饱满的阴囊也死死挤在交合处,恨不得也能插进去享受这一腔媚肉销魂的拧绞。
霈泽叹慰地轻吐一息,爽得腰眼儿发麻的同时也感受到强烈的安心与踏实。
他侧过脸,亲亲伏在自己肩头上直喘的宝贝,看起来温柔款款,可下一秒却不顾晓晓是否还疼、是否已适应,就摆动腰臀猛操起来。狰狞的性器尽根抽出再快速没入,力道之大不过几下就将白嫩的腿肉撞得通红,整个房间里都响彻皮肉拍击的啪啪声,和着晓晓动听又破碎的哀求一同刺激着发情的野兽。
“呜呜...啊!啊...慢...啊嗯...”这个春梦前所未有的逼真,伊晓受不住这样凶悍的折磨,挺着腰想要逃,却又只能一次次落在那根可怕的凶器上,被操得小腿晃动,被操得肚皮一次复一次地鼓出来,要被捅穿了,要被烫得融化了,每一个颠簸都让他挣扎着求饶。
霈泽却像着了魔,一声声一遍遍沉迷地呢喃着“宝”,毫不见半分心软,反而掠夺得越发没了章法,怎么深就怎么用尽蛮力往里面操去。
伊晓稀里糊涂,哽咽抽噎,害怕自己会溺毙在这场春梦中。
可是渐渐,捱过最初几分钟的疼和胀,熟悉的快感便汹涌来袭,媚肉很快就被操得湿透,丰沛的汁水裹满那根耀武扬威的大东西,又从穴口边缘黏黏腻腻地涌出来。
“嗯...嗯啊...不、不...”伊晓攀着霈泽的肩膀,才刚被操开就禁不住地想射了,性器挤在两人之间,湿漉漉的,接连不停地摩擦在睡衣衣摆上,不出几下就一弹一缩地喷出缕缕白精。
高潮中的身子销魂入骨,霈泽堪堪埋在深处不敢再动,可手却仍不闲,握着两团臀瓣肆意至极抓揉摆弄,朝着中间挤去,夹住热烫的阴囊来回磨蹭。
伊晓爽得七荤八素。
套着姜黄色袜子的脚丫绷紧了几瞬后如断线般失了力气,这刺激来得太快,他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被狠狠插射了,连同刚苏醒的一点点清明也射出去了,整个人软在这个行凶悍匪的怀抱里昏昏欲睡。
霈泽吻着他湿润的睫毛,什么话都不想说,追悔、情话、承诺都显得很多余。他重新摆动起精瘦的腰肢,自认今晚有用不完的力气,除非被彻底榨干,否则他不会停下来。
晓晓又被干醒。
浸酥指尖的快感如涓涓细流游遍全身,他哼着动情的鼻音睁开眼,这回没有那么颠簸了,睡衣蹭在墙壁上一耸一耸,蹭得领口大敞,露出整片布满了潮红的肩头锁骨。
霈泽张嘴就咬,惹来一串打着颤儿的泣哭,那么好听,他又仰起脸去寻他的唇,边吻边缓缓加重力道,尤不满足地在鸡巴用力往上顶的时候稍微松开手,让晓晓无可依附地落下去,让鸡巴凿进可怕的深度,深深契合。
“啊!啊...不、呜呜...”伊晓崩溃地大哭,这样的姿势他哪里都逃不掉,只能奋力地抱住霈泽的肩背,他哭求着磕巴道,“哥哥...深...啊!啊唔...求、求求了...”
“求什么?”霈泽性感至极地喘着。
“不要...啊!天啊...呜呜!”伊晓的指甲抓在他背上,嘴角尽是他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水。
霈泽又抛了他好几回,被甬道里越来越剧烈的拧绞给绞疼了,他重新托住他,接着向后退了一步,让晓晓腰肢悬空,只剩下肩膀还抵在墙壁上。
伊晓还未从惊涛骇浪中缓过劲儿,哭哭啼啼地挥着手要搂要抱,下一瞬,呻吟再次猝不及防地拔高,他湿润的眼里影影绰绰,朝下看,看见自己的性器竖得高高的,而屁股像个套子一样被握住,一下一下往炙热的鸡巴上套去,整条肉腔都在这蛮横地操干里变得敏感万分,一插就出水儿,一顶就痉挛,又快爽得射出来。
霈泽不许他射。
他抱住晓晓转个身,把湿得一塌糊涂的宝贝儿摔进大床里,这下双手就腾出空了,一只去扯那遮挡春光的睡衣,一只握住那根甩来甩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