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雷也没料到,就回来帮尚翊找个荷包,却碰到了眼前的情况,不禁后悔自己不该存那一点私心,真有些棘手。
而印歌本来就不是多Jing明,如今更加迷糊了,她直觉不对劲,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药效好像将她心底的那点小秘密也剖露了出来,恍恍惚惚如在梦中,便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天雷真想有个东西给她记录下来,回头问问她这话到底做不做得准。
印歌闹了半天,嚷了又骂,骂完又求,到最后折腾得有气进没气出一样。
我快死了。印歌说了一句,两眼一闭,直接两腿一蹬。
天雷吓了一跳,连忙解开她的束缚,触及她的脸时却被她一把扣住,一个翻身就被压在了底下。
印歌压着他的手腕,得意地抬眉,原来你也有上当的时候。
她柔软的身躯紧紧依附在硬邦邦的男体上,身体上的直观感受让天雷忍不住暗骂了声娘,暂且没有动弹,好言相劝:别胡闹。
我没胡闹!印歌不悦,坐在他腰腹上颠了一下,我要拿你当解药。
你知道自己中的是什么就敢说?天雷无奈。
反正我知道现在就想扒光你。印歌说着雄赳赳气昂昂地去扒他衣襟,却没一下子扒开,只好退而求其次去扯他腰带。
这下天雷也不能再放任她继续下去,握着她腰肢一下翻起了身,将她扔在了一边的被子上。
印歌怕他又把自己捆起来,一个鲤鱼打挺蹦起来,扎稳下盘,双手呈抵挡之势。
天雷嗤了一声,道:你明天清醒过来要知道自己说过什么,别装死不承认。
我敢作敢当!
你敢做什么?
做你!
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天雷摇摇头,抖了下捡起来的腰带,自己过来,别让我逮到你,不然就不是捆起来这么简单了。
印歌连连摇头,在床上跟天雷玩起了躲猫猫,只是身手到底不及他灵活,几下就被他抓了过来。
疼印歌这会儿学会了装乖,眼看天雷又要捆她手脚,侧着脸在褥子上蹭了蹭,像极了可怜兮兮的小猫咪。
她一张脸生得明艳,眼下又是如此特殊的时刻,平日里使不出来的娇柔这会儿倒是运用自如。天雷心口一痒,忙别开脸念了几句经,面无表情地照捆不误。
印歌见软的不行,一下又跟个炸毛猫似的,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朵上一口咬住。
她的力道不重,天雷没觉得耳朵疼,某处倒是开始隐隐作痛了起来,深呼吸了一口气:别让我做出后悔的事情来。
印歌勾着他的脖子,眼波流转,跟我在一起你会后悔?
天雷顿了一下,垂着眼道:我只是不想在此时
他话音未完,印歌忽然倾身上前,一下堵住了他的嘴。
天雷也没想到她意识不清说话大胆,行径更大胆,一时怔住。
我不后悔。印歌拉开说了一句,又扑过去。
只是她不得章法,一股脑在天雷嘴唇和下巴上乱亲。天雷便是耐力再好,也被她折腾得心绪不稳。
最后也不知是印歌的攻势太猛,还是他自己妥协,唇舌的交缠已然如斯契合缠绵。
印歌青涩而积极的迎合,让天雷气喘不休,他抓着她纤细的臂膀,拉近自己身前,在热吻不休的喘息之下抵着她的额头,有点气急败坏:文印歌你最好记住清醒过来还记得此间的事情。
印歌眼神迷蒙,情欲的升腾将体内的药效催发得更快,她似乎已经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了。
窗外月影朦胧,因为今天的喜事蒙上了一层喜气的红晕。房间里暧昧横生的气氛,无不在衬着这喜气。
天雷看见她迷离的眼神,反而拉回了几分理智,纵然身体的欲望叫嚣得厉害。
印歌的思绪已经成了一团浆糊,仿佛身体都要被化成火焰,依从本能与心底的小小的渴望,不住地往天雷身上贴。
理智回笼的天雷还是不想在印歌没有自我意识的情况下发生关系,所以坚定地压住她已经穿进自己衣襟内的手。
印歌转而去寻旁的地方,却一一被阻,不禁被体内的欲望折磨得泪眼婆娑。
她一向是傻乎乎又大大咧咧的,刀尖扎进rou里都不见一滴眼泪,因为药效的缘故,倒变得敏感异常,没办法疏解身体的躁动,便有些急得眼睛发红。
天雷毫不设防,心中被猛地击中,竟被她从手底下脱开,下腹一紧被她握了个正着。
唔天雷忙又去抓她的手,一碰她就见她泫然欲泣的,不禁又无奈又好笑,他自己身上的东西倒成了她的一样,想重掌主动权还不能行了。
松开手,我帮你。天雷贴近她,唇峰与她若即若离,引诱着她随自己行动。
印歌几次凑过去,都被他躲个正着,心里被逗弄得愈发不上不下,在他又一次重申后终于理解了些意思,将手松开。
掌中傲然的灼热脱离开,印歌便被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