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却一肚子坏水。他现在必须谨慎,不能再被对方占了便宜。
于是他保持之前的动作安静了一阵,用自己敏锐的听力确认身上确实没有人的存在。这才用自己所剩无几的力气支起身子,把自己翻了过来。
谁知他刚转过身,便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趴在自己胯下恭候多时了。
阿克夏眉头一皱,心里大呼不妙,抬起脚想把这张欠揍的脸踹开,脚踝就被对方握住,扣在床上。
金发青年用自己的身子把他的双腿强行分开,趴伏在阿克夏的胯下,接着用手扶起他疲软的分身含入口中——
“呜……”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敏感的顶端忽然被包裹在湿热温软的环境中时,呻吟还是从鼻腔里漏了出来。少有男人能够拒绝口交这种生理和心理的双重享受,特别是当对方技术还不错的时候,即使是讨厌的人又怎样,这种便宜总归是不能错过的。阿克夏开始一边自我安慰,一边伸出手扣住安德烈的头,想让他含得更深一点。
刚刚还谨慎地提防着自己,这时候倒是把面子丢到一边了。安德烈算是摸清楚了自己的师父就是个为了快感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顾的人,心里顿时哭笑不得,幸亏自己经验丰富,不然可能追他的门槛都过不了。
但是,有时候稍稍破坏一下他的自尊心还蛮有意思。
这么性感的身体不拿来做点刺激的事情也太可惜。
10.【为了不让警官报告同伴,小偷用领带堵住他的嘴。】
房间里暖黄的灯光令人昏昏欲睡,无声地蒸蕴暧昧的空气。
青年琥珀色的眸子氤氲着水汽。他仰卧在床上慵懒地发出细微的呜咽,整个身体陷在入柔软的被单里。深褐色的皮肤上罩着一层薄汗,凝成的水珠随着呼吸带动肌肉的律动微微闪光。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轻拂去腹部上的汗水,顺着腰腹的轮廓慢缓缓向上,手指滑过胸膛,攀上山坡,占据了顶峰的凸起。
柔软的大地忽然开始剧烈的起伏,却又被那只手压制,只能难耐地磨蹭包裹在外的布料。细微的呻吟掺入了一匙加了芥末的蜂蜜,甜腻而沙哑,
最后在释放的那一刻达到顶峰。
在他身上肆意妄为的人吮尽了马眼里吐出的最后一滴精液,满意地从胯下抬起头。就在他以为终于结束,准备用双臂支撑着坐起身,对方却进一步地往他的上身靠了过来。
温热的液体落在他的肚脐上。
阿克夏低头定睛一看,自己肚脐里填满了白色的液体,虽然是被稀释过的,但在他深色皮肤的对比下显得十分刺目。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下半身就被安德烈抬了起来,那白色的液体也从倾斜的凹槽中溢出,顺着腹部肌肉的形成的沟壑流向他的胸膛。
安德烈又俯下身,沿着阿克夏的身子向上亲吻,每一次触碰都留下一处乳白色的水源,溪流淌过阿克夏的腹肌、胸膛、乳头、锁骨,占据了他身体的每一寸土地。
“你居然敢……呜!”安德烈野蛮地宣布所有权的行为令阿克夏又羞又恼,想要反击却为时已晚,被对方堵住了嘴。精液的腥味瞬间充满了他的口腔,再加上他在上床之前还抽了一根烟,咸湿的味道让他痛苦不堪。手狠狠地撕扯安德烈的头发想要刺激他放开,却反倒被对方抓住,十指相交扣在床上,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唇舌交缠间,阿克夏感觉到很多奇怪的味道涌进自己的喉中,这是他从未经历也从未预料到的,仿佛五脏六腑都被面前的这个人占据,这让他感到耻辱。身体的反应却反其道而行,想要从安德烈那里索取更多。
他的大脑逐渐开始放空,以至于没有发现自己又被这小混蛋翻了个身,直到阳具再次填满肉穴的疼痛打断了他内心的挣扎,他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又以刚才那屈辱的姿态趴在床上。
“妈的你有完没完!”
“快了快了。”安德烈嬉皮笑脸,从后面拥住他,“至少让我爽一次。”说着开始向前挺进,速度比之前快得多。阿克夏被撞顶得猝不及防,感觉到热血顺着脊椎一阵阵涌向大脑。
他无力地垂下头,看到自己挺立的分身在激烈的冲撞下晃动,前列腺处被磨蹭刺激得它兴奋得顶端吐出透明的精水,甩到床单和自己的大腿内侧……
这是他的身体。
阿克夏以前以为自己只是习惯于通过性爱的方式减轻压力,却从未如此仔细地观察,
自己原来是一个这么淫荡的人。
一个喜欢被男人抚摸,被男人口交,然后被干到高潮的人。
然而他却是一个警察,私生活混乱的警察。
想到这里,阿克夏却突然感觉到后穴传来的电流更加强烈,他的身体因为这样的想法而更敏感,严苛的自我拷问唤醒的羞耻心反倒增加了性快感,
自己真是,无可救药。
“舒服吗?”
安德烈的试探让阿克夏顿时如大梦初醒。
“你少说两句废话会死吗!”
“看来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