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阿克夏警官含着我的大屌时居然会露出那样的表情,真是令人大开眼界。”安德烈俯下身咬一口身下人的耳廓,“警官”二字令它的主人浑身一颤。
“…什么意思。”
【“您一定希望它成为你我之间的秘密,永远不被他人知道,对吗?”】
“该死,你又发什么疯……呜!”阿克夏如安德烈所愿,一下就被“脏话”点炸,开口刚想骂人,便被两根手指趁虚而入。
两根手指的粗细虽然不及安德烈的阴茎,但是却又能刚好填满口腔而不至于让人过度窒息。同时,皮肤自带的盐分混杂着唾液,竟能够带给阿克夏一种奇妙的错觉——
仿佛自己真的含着对方的阳具。
手指以远超舌头的灵活度在嘴里肆虐,刺激口腔不停地分泌口水,接着二指并拢,夹着舌头往外拉扯——
“啊,哈啊,唔……”阿克夏想忍住呻吟,嘴却被迫张着,想骂人却口齿不清,只能发出恼怒的鼻音。
这就是前后……
他昏昏沉沉地想着。
即使有性瘾,也在看片的时候偶尔观摩过,可阿克夏并没有多人性交的经历,这样的体位对他来说是第一次。
他现在以趴跪的姿势被压着。而安德烈把自己的整个身子都笼罩上来,操弄他的肉穴的同时,一只手手指伸进他的嘴里,而另一只手便在他的身上到处游走,这里摸一下,那里捏一下,
阿克夏知道这个小混蛋又开始试探自己,却也无法反抗,只能乖乖地将自己的弱点交出去。
四处揩油的手最后又握住了挺立的阴茎,花样百出的手法让他又一次陷入疯狂。
他的意识开始飘忽不定,眼前的景象逐渐和昏黄的灯光糅合在一起,身体被刺激的感觉也同样交融成一片混沌,汇集在腹部,
最后,涌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与第一次不同的是,一切都非常的柔和,他感觉得到从毛孔拂过的气流,像丝绸一样包裹着他,
一层,又一层……
每一层都让他的身体剧烈的痉挛。
他隐约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又不像是自己的声音,至少他从没觉得自己的呻吟是如此的妩媚,没有中气且断断续续,甚至夹杂着吮吸的水声……
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射精,或许是连射精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觉得高潮好像永远都不会结束,就在这温暖的浪潮中睡了过去……
安德烈的手掌和分身都感受到这具身体的每一下起伏和颤抖,仿佛两人的皮肤都粘连在一起。他俯下身轻轻吻着阿克夏的后颈,品尝声带震动而发出的美味,几乎勾去他的灵魂……
他意犹未尽地将阴茎拔出来,其实本可以在里面释放,但他还有一件坏事想做:
他将阳具上的避孕套取了,用手套弄了几下。随着一声放松的叹息,乳白色的液体从顶端射出,落在阿克夏臀上,与皮肤表面的汗水凝结成可以流动的水滴,顺着背脊的凹陷向前……
就像刚才一样。
只不过这次的精液是他的。
安德烈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然而逐渐发现不太对劲,师父对此并没有什么反应,他又俯身去观察,发现阿克夏已经昏睡过去。
他瞬间回想起这个人前几天一直在没日没夜的加班,今天好不容易能得个假期。
加了这么多班,不回去好好休息还要来约炮,这怕不是有什么毛病?
万一他是真的有什么毛病……
安德烈低头思索了一番,好像猜到了什么,于是又有了新的注意。
计划好后他将阿克夏打横抱起,向浴室走去。
11.
阿克夏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是星期六早上九点钟。
今天天气阴沉无光,再加上近日过于操劳,他竟一路睡到大天亮。饥饿带来的胃抽搐促使他慢慢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身旁酣睡的安德烈。
!
阿克夏瞬间清醒,下意识地想坐起来,然而翻身带来酸痛感让他直接打消了这个念头。
想到昨晚自己在床上败给身旁这小鬼的屈辱经历和对方那副嚣张的样子,阿克夏恨不得掀起被子直接把安德烈捂死算了。但随着他慢慢清醒,理智逐渐回炉,他终究是打消了这个罪恶的念头。
他伸手摸起自己丢在床下的裤子,想抽根烟冷静一下,却发现裤口袋里空空如也,这才想起昨晚在阳台上抽的是他带在身上的最后一根烟。
当然宾馆里肯定提供烟酒,但价格已经远超他心理能够承受的范围。做爱和抽烟对他来说不过是缓解压力的手段,他连避孕套都买的超市最便宜的款,怎么可能会掏钱买一包比平常价格多几乎五倍的烟。
抠门在战胜了求生欲后又一次战胜了烟瘾,阿克夏平躺在床上深呼吸,试图靠自我调节来舒缓懊恼的情绪,忽然感觉到右手臂上隐隐传来一种奇怪的针刺感,扭过头便看到刚刚还在酣眠的安德烈早已翻了个身,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