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腔。
「你想什么呢?我不过是不想自己肏过的女人被别的男人侮辱欺负。」安露
羞愧得又去抓被子,雷刚这次没阻拦,看着她把自己掩在被窝下,连头带脚。
年轻人缺乏性知识的弊端,导致他忽然问,「他肏你舒服还是我肏得舒服?」安露在被子里不吭声。
雷刚走进误区,他联想到赵老二肏了安露一个多小时,安露事后依然活跃,
到他这里却像条死鱼。
他猛掀被窝,看着她的眼睛,追问,「谁肏得更舒服?是不是因为他肏服了
你,你才不想离开他?」关于安露被赵老二肏服的传闻,都是他几个兄弟酒后传
出来的。
安露泪眼带着乞求看着雷刚,支支吾吾不回答。
雷刚彻底掀开被子,露出她狼狈不堪的下体,伸手抓起她的双腿,恶狠狠说
:「我不信肏不服你。」
「不要……」安露低声哀求,「不行的,疼……」
「玛德赵老二肏你一个多小时,你没喊疼,我才肏几十分钟,你就跟我装……」雷刚的肉棒业已硬挺,他扶着肉棒凑近她蜜穴前,眉头轻皱。
安露的肉穴已经肿得不像样了,两条大阴唇嫣红臌涨,像是被犁铧碾辗过的
荒田,一片狼藉,触目惊心,看着就令人心痛。
雷刚倏地放下她的双腿,坐在床前,闷头苦想,该怎么办?
不管是不是错误,他已经做了。
安露不管下贱还是风骚,她依然是曾经爱护照顾过他的姐姐,还有安瑾,安
红,不看僧面看佛面。他都得帮她摆脱赵老二。
再说,她真不坏,就是脑子不清楚,胆小怯懦,没主见。
安露虽然没有承认,但她知道,她平生最猛烈的高潮源于雷刚,第一次就被
肏得尿崩失禁。相比小处男雷刚,她的经验稍稍比他丰富。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为什么雷刚给她的感觉如此强烈。轻轻松松就能送她伤害云端。
她没脸回答,因为她和他的短短二十几分钟内,她接二连三的高潮,一次比
一次强烈。跟赵老二相比,他给予的高潮要强一千倍,一万倍。
她没脸看他。因为她被一个小她两岁的小弟弟肏哭了,爽得不由自主哭泣。
从内心来说,她一直把他当弟弟,她一直就喜欢雷刚这样的,阳光活泼又聪明帅
气的男孩子。
只不过,不应该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
而且,她的耻辱、懦弱、淫荡一一被他看在眼里。
她不知道以后怎么和他相处。
逃避不现实,她母亲安红多次要安瑾邀请雷刚来家里玩。
作为一个缺少男人的家庭,她们两姐妹和母亲安红,其实早已把他当成家里
的顶梁柱和寄托。拿安瑾来说,性格高傲得如凤凰一样,寻常压根不和男生搭腔。
却天天和雷刚打闹。
以前雷刚在她家寄宿吃饭时,她们不觉得,直到他离开,总觉得家里缺少了
某个重要的东西。一段时间,家里的情绪异常低落,谁都没个笑脸。
雷刚忽然一把抱起安露。
安露挣扎,惶恐道:「去哪儿……」
「洗澡。」雷刚没好气说,「没看你脏
兮兮的样子。」
「我自己洗。」来到卫生间,安露弱弱开口。
「你还想我侍候你?」雷刚撇撇嘴,当下她,转身离开。
安露洗澡出来,看到雷刚换了干净床单,地板砖也拖了一遍。
看见安露出来,雷刚指了指放在床上的几件衣服,「我这里没别的衣服,你
先穿我的,一会自己去洗你的衣服,洗衣机在隔壁大卫生间里。」
「哦……」安露赶紧抓起几件男士衣裤,转身又要躲进卫生间更换。
结果被雷刚抓了回来,「就在卧室换,我马上要用卫生间。」雷刚洗完洗出
来,看到安露低眉顺眼呆坐在椅子上。
她身穿雷刚的男士长袖T恤,T恤衫盖住了她的屁股,一双腿赤裸裸的并拢。
雷刚扫了一眼放在床上的内裤。那是他给她找的一条男士四角内裤。
他瞥了瞥嘴巴,低声咕隆,「不穿就不穿。」
「让你去洗自己的衣服,你傻坐着干嘛?」说完,他抓起她脏乱不堪的一堆
衣服,嫌弃地看了一眼香汗和精液味道融合的衣服,推门出去,放在洗衣机里。
说起来,也是他嘴硬心软,明明要她自己去洗衣服的,自己还是主动跟她冲
了杯热牛奶。
放在她桌前,闷声闷气,「喝了它。」安露犹豫着抬头,快速看了他一眼又
马上低头。
「喝!」雷刚加重语气。
吓得安露赶紧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