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不及,一分钟都不想
等。
这一刻,他像个小处男一样,只想着肏她。
「看在你家庭的确困难的情况下,我给你一个机会。」
「啊……好!我谢谢您的宽容,您是好心人,我就知道您是好人……」
安红喜不自欣的抬头,顾不得擦拭脸颊的泪水,连声道:「只要不要我赔钱,
我干什么都可以,我给您免费当十年……不,我当您一辈子保姆,我不要工钱,我
……」
郭孝廉的眼珠子大亮,温和的笑了笑,「一辈子不可能,十年也太长了,不给
工钱也是不回报的恶习,我是坚决不会答应的,五年,你给我干五年。」
安红哪听得出他「干五年」的意淫词语,再说她现在也完全没能力作清醒的思
考,听到不用赔偿,她唯恐他反悔,遂忙不迭地点头答应。
「我答应,我答应……我给您干五年。我保证您满意。」说这话时,她脸上
带着喜悦。
「你先去洗个澡。」
「嗯?您说的是……」安红没听懂。
郭孝廉笑了笑,轻言细语道:「你刚才答应,给我干五年。」
安红毕竟是过来人,在农村和粗俗男人接触的时间不短,她终于听出了话
外音,呆愣半晌,脸色再次惨白,勉强自己打起笑脸,「郭老板……我人老珠黄,
不值当。」
郭孝廉一点不着急,起身去酒柜提了瓶红酒和两只高脚杯过来,动作优雅地
倒了两杯红酒,自己端起一杯,轻声道:「实话实说,我这身份地位,围着我转
的小姑娘不要太多。我要不要你,是我的选择,你愿不愿意,是你给不给回报的
问题。」
他品了口酒,翘起腿靠在沙发上,「安红你的年龄是大了点,今年有三十九
了吧。我属狗的,今年三十八。」
安红强忍泪水,她不想在哭泣,以前哭的太多。哭光了她一辈子的泪水。本
以为返城后,她不会再哭……
她强迫自己坚强起来,颤声道:「我是个老妇女,配不上您……」
「又不是结婚谈恋爱,有什么配不配得上的干系?我只想去除霉运,找你要
点回报。好吧,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能给予我回吧的?」
安红脱口而出,「我可以免费给您当保姆。」
郭孝廉摇头笑笑,「我不缺那点工钱。我本想做件好事,不想你为难。既然
你拒绝我的好意。好吧,我从不勉强别人,你走吧。」
「我走……您是说不再找我要赔偿了?」安红终于看到希望。
「你离开,我的律师明天会去起诉你。」郭孝廉起身离开,走进书房前,头
也不回道:「麻烦离开前把钥匙放在门柜上。」
安红如被雷击,整个人呆愣着,
她马上联想到索赔的结局。60万,自己只有死路一条。她不敢想象自己死后安
露安瑾……但她几乎能想象她们的悲催下场。
眼泪顿时如雨般下淌,哭泣无声。
她想不到一个能帮她的人,哪怕是能出出主意的人。
不经意间,雷刚的身影从脑际飘过。很快就湮没无迹。他还是个没长大的孩
子。
无路可走。
不就是给男人肏吗?她以前没少被男人肏,比肏更屈辱的事情都经历过。不
知不觉间,她严防死守、发誓再也不会给任何男人碰的决心,动摇了。
堤坝一旦裂口,接下来就是大崩溃。
她伸手擦拭脸颊的泪水,站起身,整理几下衣服,缓缓走进书房。对着坐在
台灯下的男人,用自己都几乎听不清楚的声音说,「我愿意。」
郭孝廉恢复了从容,毫不急迫,「安红,你考虑清楚了吗?」
他举起五根手指,「给我干五年,赔偿一笔勾销。」
为了安抚她的心,不至于使得她清醒后狗急跳墙,他又加了一句:「或者不
需要五年那么久,我也不可能长时间呆在内地。」
安红果然眼睛微亮。
「呵呵!如果你服务到位,时间也许更短,一年两年,甚至几个月,都有可
能。前提是你全身心的投入。千万不要敷衍。」郭孝廉又送了一个希望给她。有
希望才有「干」劲嘛!
「我会……」全身心投入这几个字她怎么也说不出口。
既然下了决心,安红不再逃避,但现实摆在面前,她还得工作,还得照顾女
儿,刚平复的心情又惴惴不安,「如果五……年,可,我要工作,还要……」
仿佛能看清楚她的所想,郭孝廉打断她的话,「我不是你们书中的恶霸地主
,我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