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嘶鸣,马车轧轧地行进在路上。马车中的贵人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闲话,护卫们沉默地行进着,这支商队已经在外行走了几个月,终于要回到家了,众人难免都有些倦怠。
刚才嘲弄过阿萝的那位贵妇人闲来无事,撩开帘子四下看了看,一眼就看到同骑一匹马的两人。
哟,这就被说哭了,还回去找哥哥撒娇,可真是个小孩子呢。贵妇人带着笑意打趣一声,毫不在意地扭开头去。
不远处的阿萝双手僵硬地握着缰绳,脸颊红彤彤的,额头渗出密密的细汗,一双朦朦胧胧的黑眼也水汪汪的,唇瓣被自己咬了又咬,才咽下喉咙里的哭腔。
一只饱饱的胸ru还被人肆意玩弄着,ru头硬的发涨,被两根手指夹住了来回磨蹭。
身后伸来的另一只手正整个张开包住她下身的软嫩,缓缓地揉。
利维是比普通成年男人更大一些的体格,他的手也有力而宽大,整个包在她生嫩的腿心时她简直就是坐在他手上的,烫的她心惊rou跳。
更别说这只手还在胡乱作祟。
利维揽着她,将自己勃发硬挺的性器抵在她后tun处,用那只不守规矩的手指一寸一寸描摹着那里的形状。
她腿中间的地方鼓鼓的,像是以前吃过的小圆面包,雪白软嫩,用手握住了按又滑腻得很。两瓣温热的rou唇包裹着内里的珍宝,被他手一挑就轻轻松松分开了,指尖还带上了暧昧的shi润。
触手各处都是shi软幼滑,他先跟那颗颤巍巍立起来的小珍珠打了打招呼,两指并拢按着它旋扭了一会,阿萝在他怀里不受控制地战栗,侧脸红的像是要滴血。
幸好这里只有我一个不是人。他咬着怀里女孩的耳朵尖尖,意有所指:不然别人就要闻到你发情的气味了。
不用闻他也知道,小xue里汩汩流出的chao热蜜ye被他接了满手,甚至还流下去很多。
在这种情欲纠缠的气氛里,他甚至想到了各种各样的恶劣猜测。如果现在让她下马,别人看到的怕是一个尿shi了裤子的小姑娘吧也许有人会知道这姑娘动了情,他们会知道刚刚在马背上有一个人这样玩弄她吗?揉她的胸脯,再插一插她的xue他们会猜到是她的哥哥干的吗?
这个姿势下他无师自通了顺手的方式,用大拇指持续打着圈挑逗敏感的小Yin蒂,中指缓慢地在shi润瑟缩的小xue口浅浅戳刺,指缘浸泡在温热的花ye里。
身前的女孩难受得小口喘息,推拒着他的手臂轻得几乎感受不到。
快到王都门岗了,再走一小会就到,你说老子能让你在那之前喷出水来吗?他口中的热气蒸腾在阿萝耳边,内容也让她羞耻恐惧。
不、不要腿心的折磨让她几乎坐不稳马,可怜巴巴地仰着头求饶:等我们到王都,那时候你想怎么样都可以,不要现在
如果被别人发现了丢死人了,她现在好后悔没有像利维一样把脸遮起来啊。
进了王都,想怎么样都可以?他似乎有些心动,按揉的手指也停了停,只是轻轻点着:好像也不错。
阿萝以为他答应了,身体骤然放松,花xue也不再紧张收紧。
只是一口气还没呼完,两根手指就猛地插了进去,大拇指也更用力地挤压可怜巴巴的小珍珠:那不影响老子让你先喷一次水。
她的身体一瞬间紧绷,几乎摔下马去,又被利维揽紧。她的斗篷宽大,即使下身有一只大手在翻江倒海,从外面也看不出起伏。
他更无所顾忌了。
秋天已经到了,气温转凉,可阿萝却热的几乎无法呼吸,额上的细汗shi漉漉地粘着两缕头发。
她想哭叫,想要求饶,可是不行,四周都是人,即使因为利维的Yin沉别人不喜欢靠近他,可她只要发出一声不太对的呻yin,所有人都会猜出他们在干什么。
她只能忍着,小羊皮靴里的双脚僵硬地绷直又蜷缩,过于强烈的快感在不合时宜的场景下直冲脑颅,她难受地想要落泪,无论怎么喘息眼前都出现了缺氧的白光。
嗯嗯好麻好麻Yin蒂那里真的好酸麻不要不要再揉了
还有小xue里的手指太深了唔嗯
门岗就在前方了,瞭望塔正对着这一行商队,评估着风险值,有守门的士兵们小跑着来迎接,身上盔甲在阳光下闪得刺眼。
商队的管事也从最前方回头来,一个一个清点人员准备报关。
他们越靠越近了。
阿萝在这种极致的危险与快感之下几乎瘫软地靠在利维胸口,双手僵硬握着缰绳,骨节用力到发白,嘴唇哆嗦着开开合合,只能发出不带含义的呓语。
她要忍不住了。
在他最后一记重揉时,怀里的身体颤动了起来。
她喉咙里难以自控地溢出细细的声音,模糊地纠缠在他耳边。吮着他两根手指的蜜处一缩一缩地痉挛,大口吐出水ye,几乎要顺着颤抖的腿根流下。
还好有斗篷在极乐的昏眩里,阿萝含着泪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