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施琳在浴室把头发吹干,等她出来后,外面已经一片漆黑,整个房子仿佛都进入了沉睡状态。
卧室里只留了一盏橘黄色的暖光灯,开着空调,霍晋濰侧躺在床上,似乎是睡着了。
伸手把灯关掉,轻手轻脚地上床,睡得迷迷糊糊的男人感受到熟悉的气息,条件反射式地把她捞进怀里。
清晨,还在睡梦中,钟施琳就被自己的呻yin声和娇喘声吵醒,这让她羞涩得无地自容。霍晋濰从她的大腿根处探起头,嘴角扬起勾人的笑,他起身下床,没一会儿又回来,捏着她的小腿用力一扯,他的rou棍就抵在了shi润的xue口处。
一大早地就上演激烈的活春宫,还是在娘家,这让她隐忍着不敢叫出声,虽说她的卧室近小后院,远离厨房和客厅。可他,却一如既往卖力地逗弄着她
原始欲望被释放后的二人,一番捯饬后走出房间,绕了一圈,连人影都不见一个。
喂,妈慈,你们在哪呢?电话一接通,钟施琳就迫不及待地追问。
你哥嫂带着熙熙回去了,说是9点钟要上画画课。我刚到街市,一会儿就回去,厨房里有海鲜粥,你们俩自己吃吧!梁淑华不紧不慢地交代。
吃完早餐后,钟师nai还没回来,Celine寻思着她十有八九又是在哪位叔伯婶婆那儿喝茶唠嗑了。于是,拉着霍晋濰去了梁淑英的家中。
琳琳,你说,你这是有多久没回来看我们了?小姨亲切地拉着她的手。
对不起啊!小姨,我检讨!以后一定常常回来探望你。钟施琳乖巧地顺应她。
你们姨甥两慢慢聊吧!琳琳和Howard难得来一趟,中午就在家里吃饭,我现在去厨房准备准备。陈淮耀拍了拍大腿,站起身。
望着姨丈离去的背影,钟施琳小声地问:珈珈她还好吗?
陈母叹了一口气说:一开始,珈珈和那个白人鬼佬在一起,我们的确是万分不同意的。后来看小伙子也挺好的,我们就随他们了。这不,到头来还是分手了。
那她人呢?现在在哪儿啊?
去西北旅行去了,这都过去半个月了。依我看啊,一时半会儿她也不打算回来。她的语气颇有些无奈。
小姨,不用太担心!我们珈珈是谁啊?从小到大都是个强者啊!再说了,她只是拍个拖分个手而已,这很正常。结婚不都还能离婚呢,不是吗?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钟施琳贴心安慰她。
回去的路上,霍太太有些歉疚地问霍先生:你这两天一定很无聊吧?有没有后悔陪我回来啊?
是有点儿无聊。不过,有你在身边,后悔倒也不至于。他不经意地看了她一眼,语气自然地回应。
也不确定是不是自己敏感,她总觉得最近的霍晋濰有些不太一样,总是在无形之中、动不动地就撩拨一下她的心房。
钟施琳垂眸,避开他的眼神,下一秒,交通灯转色,车子滑出去的同时,她滑下了手机的接听键。
喂,nainai,嗯,好,知道了。
明晚去舅父家吃饭。收线后,她张嘴交代了一句。
哇~什么东西?好香喔!一进屋,走在前头的霍晋濰就感叹道。
循着扑鼻而来的香味,小两口来到厨房。
妈妈,你在煮什么啊?
卤水,明天你们不是要回去了吗?我今天就弄好放冰箱,到时给你们带回香港去。厨房没有空调,显得格外闷热,梁淑华的右手摇着大大的蒲扇。
妈慈,干嘛那么辛苦啊?这些在香港都买得到的。钟施琳既有责怪、又有心疼。
那怎么能一样呢?这个卤水的秘方是你老豆留下来的!你都不知道,现在都还有街坊想要我重新开店呢!再说了,我买的这些食材,都是农场里的优质牛羊和家禽,经常卖到断货,我可是昨天就和光叔预订好才有的。
钟家曾经是开餐馆的,顺便卖卤水熟食,生意常年都很火爆。
谢谢妈妈,辛苦嗮,我们一定会好好吃的。霍晋濰微笑着说。
翌日,吃完早餐后,霍先生与霍太太启程返港。梁淑华给他们做的卤水食物得有10斤重。
妈妈,保重身体!我们有空再回来看你。如果哪天想到香港玩,我过来接你。上车前,女婿弯下腰、轻轻地抱了抱丈母娘。
香港我就不去了,人生地不熟的,不习惯。加上你们工作也忙,没有多少时间可以陪我。好了,快回去吧!
女儿女婿专程回来,梁淑华的喜悦是实实在在的。可钟施琳离开广州也已经超过10年,这些年来因为不敢奢求,今天的她面对分别,便也无所谓失望与不失望了。
回到香港的家中,还未到12点。
霍晋濰率先去了浴室,冲了个冷水凉。钟施琳换上居家服,拉开冰箱门,从里面取出番茄和青菜,然后钻进厨房。没过多久,她就端着一大碗汤粉出来,上面铺满了切得薄薄的酱牛rou和一个卤鸡蛋。
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