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阳被寒洛干得两天都下不了床。他现在对寒洛真是又爱又怕。这个男人太强悍,完全超出了人的范围,别说他这具娇小的身体,就算久经欢场的成年人,都可能无法承受他那狂暴的征伐。虽然被司徒南的药膏淬炼过,屁眼并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但身体被抽空的感觉,人让他全身无力。
几天来,寒洛似乎很忙,经常要很晚才能回来,但只要一回来,就会陪在宋子阳身边,将他搂在怀里,说说话、调调情,让宋子阳倍感安心和温暖,但同时也时刻担心着寒洛的兽性大发。
寒洛每次抱着他,他都会感到寒洛下面会变得硬邦邦的。眼眸里时不时传来的灼热,总会让他心惊。就像是一头看到猎物的恶狼,随时都可能将他扑倒,然後撕碎。
“哥,我这几天好些了,想回酒坊去工作。”宋子阳忍了半天还是说出了这句话。他不想像一只米虫一样,整天无所事事;更不想成天被寒洛那无穷无尽的yIn欲所包围。他爱这个男人,但他现在真的很怕他的那根巨屌,每当他想起那根坚硬硕长的巨棒在自己身体里穿梭的致命感受,他就有发抖。
“哦!你身体恢复了?”说这话时,寒洛的声音明显变得暗哑起来,眸子里更透露出兴奋的神情。
宋子阳知道他在想什麽,立刻想打消他的念头,道:“我後面还有些痛,你别乱想。”
寒洛先是尴尬,随即掩饰性地大笑道:“我乱想什麽,快说呀!你怎麽知道我在想什麽?”
“我就知道!”宋子阳娇嗔道。扭头不去正视寒洛那赤红的目光。
“说呀!”寒洛将宋子阳一把抱到自己的大腿上,让自己早已硬的发胀的巨棒在tun瓣间极力的磨蹭,嘴里戏谑道:“是不是想它了,你看它也好想你。”
宋子阳想挣扎,却被他的大手抓得死死的,只得求饶道:“你答应过我半个月不Cao我的。”
寒洛故作调侃地道:“可我没说不碰你呀!你就让我磨磨,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你见谁整天美人在怀,还能忍的。”
此刻宋子阳能感到寒洛的身体烫得厉害,rou棒也在自己股沟里磨得就像要出火了一般。嘴里还不断低嚎着,一种欲望无法纾解的难耐让他越来越狂乱。宋子阳只能任由寒洛在他tun瓣上予取予求,心里很是愧疚。他知道一个男人的欲望得不到满足是件多麽抓狂的事。而寒洛刚满20岁,正是Jing力旺盛的年龄,过去又是夜夜宣yIn、日日放纵之人,他能做到像现在这样忍耐,已经相当难得了。这也说明寒洛是真正在意他的。可谁叫他让自己有了心里Yin影呢!
“弟,要不你用嘴帮我一下。哥实在是难受。”
“不要,你那麽大,我吞不进去。”
“那可咋办?你也不想看到哥暴体身亡吧?”寒洛有些赖皮地道。rou棒已经插在了宋子阳的两腿之间,狂暴地冲顶起来。
“你不是有那些犬奴吗?还有关在地牢里的男孩,你可以去找他们发泄呀!我不会不高兴的。”宋子阳见他的确难受,心里很是不忍。他真的好想有人帮他分担一下,至少在这段时间能让寒洛有地方泄欲。
寒洛地动作顿时停了下来,声音有些发干地愠怒道:“我说了不会碰其他人,你不信任我?”
宋子阳感到寒洛真的生气了,心里更是柔软。他抱住寒洛僵直的身体,柔声道:“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见你难受,有些不忍心。”
“弟,我再给你说一遍,我只要你。以後千万别说这种话了,那些贱人我早就打发了。”
“好啦,好啦,算弟弟说错了!我的男人是世界上最坚贞的。”宋子阳马上打了个圆场。他知道这个男人认定的事,就算九条牛都拉不回来。但这样的男人让他更是爱到了骨子里。
寒洛似乎想起了什麽,放开宋子阳,挺着坚硬无比的巨屌,走到他刚带回来的包裹面前,从里面拿出两个陶罐。随即又走了回来,坐在宋子阳的身边,有些炫耀地道:“弟,哥有好东西给你。”说罢,将两个陶罐放在宋子阳面前。
“这些是什麽?”宋子阳打量着这两个陶罐。两个陶罐一般大小,看样子古朴而结实,罐口蒙着一块红布。
“你猜!”寒洛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宋子阳在两个陶罐上闻了闻,立刻笑了起来:“哥,你去酒坊了。这是我的法子酿出来的酒吧?”
“不错!这可是好东西。我尝了尝,那股劲从喉咙到肚子里就像一团火。这才是男人喝的酒。我让他们抓紧时间多弄点出来,等过段时间开庆功会,一定要让将士们都喝到。”寒洛语气中充满了豪情。
“诶!我不在,是谁弄出来的?”宋子阳问道。
“你还记得你烧赵军用的那酒吗?酒坊里还有一些。万良回来听说了,一定要让调酒的师傅调配一些。结果一喝,差点没把他辣死。不过後来喝出味儿来了,就一个劲的喝,给醉翻了,估计现在还没醒呢。”
“总管他们回来了?”宋子阳听到这个消息很是开心。心想,不知明觉是不是跟着过来了。
“昨天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