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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燕歇显然是晚上约了人的,这会也没有过多停留,嘱咐了句早些休息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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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玉:算你跑的快,不然今晚不是你si就是厨房的菜刀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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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燕歇一走,梁嵇就握住白锦玉的手,“咱们回房吧。”
这动作是多么的自然,这语气是多么的温柔,这要求是多么的理所应当。
老夫老妻既视感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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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玉提醒道:“我失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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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梁嵇道:“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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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玉:“……”
所以你再对我做出这种僭越的事我就喊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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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嵇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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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你没有!
白锦玉道:“我大哥都没有这样拉过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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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嵇好笑道:“在你心里,我跟你大哥能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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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一样。”白锦玉抽回自己的爪子,冷哼道:“我大哥可比你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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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梁嵇的醋坛子被打翻,他手臂一用力,将白锦玉整个人按趴在冰冷的石壁上,抬手就在白锦玉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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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玉捱了一下懵了,一时间忘记了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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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嵇刚感叹完失忆后性子是急躁了些但还是挺乖巧听话的,白锦玉就转身干净利落地给了他一耳光,“你有毛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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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玉看着挺纤弱,但力道还真不小,梁嵇生生捱了一个耳光,右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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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玉被父兄从小宠到大,何时受过这般羞辱,方才的行为是有些冲动,等冷静下来看见梁嵇脸上清晰的巴掌印时,竟有些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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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嵇被打的偏过了头,几秒过后,口中隐隐约约散发出了腥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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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手真狠啊你。”
眼看着白锦玉要跑,梁嵇一把将人紧紧拽住,而后往自己怀中一拉,威胁道:“你要是敢跑,我现在就在这里办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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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玉是有些被吓到了,小心翼翼地问:“那、那我们之前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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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梁嵇回答的很干脆,“你三年前才多大,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若非真的放心,你父兄又怎会让我同失忆后的你独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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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开端是梁嵇先动的手,本来白锦玉还可以理直气壮的讨要说法,可奈何没沉住气,他也动了手,甚至比梁嵇要狠的多。印记在脸上,白锦玉尴尬的都不敢抬头看梁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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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嵇用手捏住白锦玉的下巴,手上微微用力一抬,逼迫着白锦玉与自己对视,“你心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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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白锦玉下巴被捏的生疼,“我没心虚啊,我有什么可心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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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嵇的拇指有意无意划过白锦玉的下唇,冷声道:“上一个敢跟我动手的人,现在坟头的草都已经长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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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玉眼睫毛一抖,故作镇定道:“你、你别乱来啊……你这个样子是要被送去大理寺yan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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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嵇平静道:“yan掉了你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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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玉对这句话先是迷茫,反应过来后便是恼羞成怒,挣扎着又要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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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嵇先一步擒住白锦玉那一双不安分的爪子,不满道:“你还敢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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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玉眼神飘忽不定,“我、我乃一读书人,你一个习武的粗……咳,你一个将军,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并且时不时给予威胁,这好吗?这不好,年轻人不讲武德,不守规矩,我劝梁将军悬崖勒马,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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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然,梁嵇喜欢的是白锦玉这个人,并非是性格:纵使白锦玉痴了傻了,他也会一样对白锦玉好。但相处至今,梁嵇突然理解了为何白三公子纨绔之名传遍王城,白家长辈却无动于衷,这样可爱的性格,自然是要好好宠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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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嵇一笑,将白锦玉拦腰扛在了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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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暧昧是真,但白锦玉却开心不起来。因为此时此刻的他脑子里已经被[毁shi灭迹]这四个字占据了。
糟糕,姓梁的这狗东西是不是要趁着夜深人静把自己带到荒郊野岭随意挖个坑然后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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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白锦玉的双腿用力扑腾了起来,梁嵇的下腹和大腿遭受重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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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名为[可爱]的花刚在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