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负责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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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这半炷香的时辰都不到,他就从受害者变成施害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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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玉突然觉得他这个便宜二哥真的很讨嫌,非常讨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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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白父坦言自己年纪大了,坐在这里让小辈们不好敞开闲谈,于是先一步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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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恭送白父离开后,坐在白锦玉旁边的白燕歇又主动腾出位置给了梁嵇,“你坐我这儿吧,离三弟近,你们刚好也好好交流交流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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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玉忙不迭地往他大哥旁边挪了挪,“我……我得了风寒,不宜离梁……将军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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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嵇似笑非笑:“那你就不怕传染给你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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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玉吸溜了一下鼻子,声音糯糯的:“我大哥不嫌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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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嵇从善如流道:“我也不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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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嫌弃你!”白锦玉突然态度大变,悲从中来,拍案而起,“昨天晚上你强吻我的时候是不是还伸舌头了?!!别装啊你就是伸了!xia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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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燕歇傻傻地主动替梁嵇解了围,“三弟,春梦终究是春梦,不能跟现实混淆,昨晚梁兄跟我睡一个帐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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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玉:“……”
“不是我冒昧的问一句。”白锦玉道:“你们两个是一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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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小脑袋瓜一天天的都在想些什么。”白燕歇像看大傻子一样看着白锦玉,又看了一眼梁嵇,有些嫌恶道:“世上有这么多漂亮小姑娘,我为何要跟他是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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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是一个si断……唔!!”白锦玉一句话都没说完,就被白大少爷一把捂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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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然后他就被他大哥撵回自己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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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嵇那个大变tai、chou流mang、si断袖!”白锦玉退一步越想越气,“干嘛这样的家庭聚会要带上他?我们白家跟他很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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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从也不瞒着,道:“梁家与白家可是世交,说起来您还与梁将军有一同长大的情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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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忆的走向有些狗血,白锦玉忍不住问:“那我跟他的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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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从如实回答:“兄友弟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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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玉略激动:“我是他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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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您想啥呢。”侍从立马给他浇了盆冷水,“梁将军要比您大两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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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玉:“……”
白锦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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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从随后道:“大少爷独来独往惯了,又因性子清冷,公子您之前其实是不怎么亲近大少爷的。二少爷行事乖张叛逆,时不时爱往外跑,您一个月也见不了几次。梁将军倒是经常来白府找公子,说到底您与他的关系是最为亲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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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白锦玉很是怀疑,“姓梁的是不是给你银子了?你这样帮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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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从用了三只鸡腿再三最保证以示清白,才重新获得了白三公子短暂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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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玉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晃啊晃,无聊又焦虑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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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从很是不能理解自家公子为何大晚上的要跑出来吹冷风,“公子,夜里风凉,您早些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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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玉憋了半天,想倾诉又不知如何开口,最终只能无奈摆手,“算了算了,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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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从不明所以,小小的眼睛里充满了大大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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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玉想了想心里还是蛮憋屈,从秋千上蹦起来打算去找好好白父聊聊人生理想。经过后花园的假山时,措不及防又被一人拽进了假山的一处洞//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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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是你!”白锦玉本想炸毛发火,可借着月光看清男人的神情时,突然又说不出来话了。
你为什么突然这样深情款款的看着我啊喂!显的好像我是把你/睡/了之后提上裤/子又不认账的人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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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嵇双臂环着白锦玉,将人紧紧在自己怀中锁着,声音低沉又温柔:“真不记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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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玉的抵触情绪已经没有昨晚那么激烈了,现下正无比安分的缩在梁嵇怀里,怯生生道:“不记得了。”
当然,主要原因还是知道自己反抗不过,不如留些力气明个一早抢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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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嵇替白锦玉整好额前的碎发,动作暧//昧又轻柔,“也找大夫看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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