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水云有些无力的磕上眼,却几乎是喊出接下来的话,那话字字沉重带着泪水喷涌而出,是!我是心悦你,季扶风!
她愈发放肆,再不愿克制,连肺里积的咳意都尽数涌上,甚至在他面前哭喊开来,在这西芙楼,人人都只当我们ji子是个发泄用的工具,是个物件,咳咳独独你当我是个知冷暖的、有心的人。季扶风,你问我是否心悦于你?可是
水云,季雍却截住她的话,以指腹划过她的脸畔,带去那连成串儿的泪珠,最后落在她有些泛红的唇上,今夜,此时宫中无日月。
这是她从未体会过的巫山云雨,一切都由他主导着,要她沉沦、要她疯狂、要她变得不像她却又最是她。
他吻她,手尖抚上她溢出痛苦哭声的唇瓣,一滴一滴吻掉她面颊上滚落下来的泪珠。
迷乱中,她放肆着,胡乱推拒那双拥着自己的手,却一次又一次在空中被捉住,按在他结实的胸前,跳动的心口上。
那炙热的,跳动的,一下下打在她掌心上,透过手臂传到全身上下,那一刻,仿佛他们的心跳也是一起的了。
她拗不过他,就开口劝,却不等出声又被堵住双唇。他贴得那样近,连纤长的睫毛都扫过她的眉头眼睑,蛇一般的舌头趁她不备就钻了进来,死死将她的推在里头,掐着她的下颚一个劲儿的往里伸,搜刮过她每一寸口腔,几乎顶在她的喉头上。
她晓得,季雍也晓得,这样的深切,谁都不会舒服,但他还是这样又深又重的吻她,令人窒息一般,追寻着rou体每一寸的、最深最痛的融合。
刻骨铭心,莫约说的就是这般心情。
她的衣衫不知是何时被褪下来的,直至窗外一阵凉风拂过她滚烫的肩头时她才反应过来,想蹲下身去捡,却冷不丁被他拦住腰,一把甩到墙边摆花的高脚小桌上,捏着手腕死死按在墙上。
唔!嘴唇才将被释放,得了一丝换气的可能。她想叫喊,想要拒绝,却又被捂住双唇,连同叫喊与到了嗓边的咳嗽都被噎了回去。
许是泪水迷了眼,她的眼前慢慢模糊起来,脑子也愈发不清醒,只觉得那双唇缓缓往下寻,划过她的锁骨,落在她胸口,一下含住丹朱以舌尖搅弄。
水云迷糊间被那shi滑触感激得一个激灵,下意识便哭喊得更大声,奋力挣脱之间竞挣掉了按在唇上的手,晃动间险些从高脚桌上一头栽下来,又被季雍一把捞进怀里。
她大惊,慌忙推开他,却又被他坚实的怀抱禁锢。他在她耳边呢喃,嘴里哄着乖些,却不知何时抽了腰带,不顾水云的挣扎死死将她双手捆在身后。
啊季雍!你做什么!水云怕得人都颤抖起来,整个人都被按住,双腿也被顶开,死死抵在白墙与桌子之间。
季雍的唇在她颈边流连,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印记,她拼命躲闪着,却始终躲不过。手被拧在身后,那腰带绑得极紧,缝在上头的玉石磨得水云腕子生疼,不住的哭出声来,央求着,疼,解开季雍,好疼
他却不停动作,埋头在她ru间,冷笑出声,不叫你疼上一疼,你会乖乖听我的?说着还狠狠在她ru尖上咬一口,霎时就有殷红的印子从雪白肌肤里浮现出来。
他从前是少在她身上留些痕迹的。
也不知是不是因着这不是在西芙楼,这交欢却不似客官与ji子间的矜持,倒像是寻常爱侣情人了。
啊季雍太熟悉她的身子,下口之处正是她敏感所在,巧劲啃咬吸吮之下,她竞不知该喜该惧,只能咬着嘴唇自顾自压着嗓间的痛呼呻yin。
可他还不停手,硬要她沉迷一般,不让她有一丝拒绝反抗的余地。
那唇舌一路向下,略过她雪白嫩滑的小腹,轻轻一个落在她腿侧的吻,就足以令她颤栗。
不!季雍!她注视着那双手,轻轻挽起她修长的腿,搭在肩头上,慌得连灵魂也似乎一同颤栗起来,声儿里也染上了颤抖,季雍,你、你别乱来,我嗯!
她从未被这般对待过,卑微如尘土的人一旦被捧到上头,是连自己也不信的摇摇欲坠。
一个吻,重重落在她腿间,她不可自制的扬起下巴,连叫喊也失了声音。
这人是季雍,她心头想着。这于她而言太过禁忌,以至于她本来顿感的身子似是吃了药一般,触感不知何时提到定点,心上的耻感更是如同火上浇油,一把干柴将水云全身都烧得透彻。
可她不知,那修长的脖颈、浮上嫩红的肌肤、还有那扭动的水蛇一般的腰肢,险些让季雍难以自制,唇齿间也愈发刁钻起来。
做小伏低没用、求饶没用、苦rou计也没用。她使尽手段,却敌不过季雍要她沉沦的决心。
她索性也就咬紧牙关不再出声,也算做顽固反抗。可那些细碎的呻yin还是从她口中溢出来,不可抑制,连同那落在自己后腰上头的炙热手掌,叫她从心底到身体,竟是一刻也不得安生。
渐渐,什么负隅反抗什么大局为重,都被她留在脑后,大脑一片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