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失聪的小姑娘也被扔过一边,现在大家再来专心应对关
乎谋逆造反的重大情事。
整场用烙。铁签铁印炙烤通透以后,专门挑选女人赤体上各种娇柔稚嫩,或
者骨肉丰盈的所在,或点触,或按压。前者总不外是胸尖腋下加上股缝以内的大
小膜瓣,尿口小蒂和阴谷两道,后者就是实实在在的腿股和肩背。面对上妇人的
香肩玉腿,外加居中两只堕瓜般的豪乳,使用烤红的生铁熨斗排山倒海一样的平
推过去,自然是所到之处海枯石烂,外加呼天抢地一番,这些当然都不在话下。
倒是一开始更要用心在那诸般的小巧地方。要知道,炙铁小尖点点滴滴的痛楚,
更是另有一种尖酸蹊跷,沉鱼落雁的滋味。热辣摧花之外直指女人的羞耻心,珍
惜心,想那女人矢志要终生珍藏的最最秘境之地被一处一处的翻检开来,浅浅烧
著一把文火,慢慢煎成半熟烤肉,她便是千辛万苦的念住一个守贞守洁的想头,
恐怕到了这时也难免心防大开。如玉的大好皮囊已经不存,又是何苦,何必,又
能往哪里才可以守住一颗初心呢。
火红的铁印之下,焦枯的人皮缝隙中漫溢出来的不是鲜艳的血而是浑浊的油。
一蓬子油烟腾起过后,袁亦看到其中一颗大黑果子一样,凝结滞郁的奶头嫣然开
放,绽裂成了一束分瓣露蕊,牵丝挂缕,晶莹欲滴的烂漫花丛。
主审的男人偏转过脸来,他这一回和袁亦讨论了一些布局茶事的时候,所适
宜采用的酸枣桌椅,以及黄杨床榻的问题。而在他们的侧目余光之中,可以看到
场下正在安排一大桶的凉水。长柄木瓢舀起来满满的凉水,劈头盖脸地直望那个
女人周身泼洒过去。台案之上的主管多少是显露出了几分放松约束的意思,而场
中用刑的汉子们也就开始表现出一些不耐烦的躁动。几条膀大腰圆的壮汉开始脱
掉上衣,露出精壮的胸脯肌肉。有人把自己精壮的胸脯贴到受刑女人的身体一侧
磨磨蹭蹭的,他一手兜住女人腰肢以下的丰臀,另一只手上劲的搓揉起来女人还
没挨过烙的另外一头乳房。
端得是一条大好的身子啊。那家伙说,女将门的大白屁股,女将门的好奶。
他说,将军恕罪,让小的好生服侍一回女长官的这一副大好皮囊……他更加的使
出大力卖弄,搓揉之间交杂以抓,握,扭,拧,紧捏住奶头拉出来两寸开外,得
劲不?得劲不?
想那个不?
这条汉子淫笑着让开。重新烧到火红的烙铁印子就往剩下的这一头好奶上,
直直的按将下去。
从探秘入微起始到大而化之告终,女体周身各各都被烙烫过一遍,到这时延
放梁上的吊链,听凭奄奄一息的女犯萎靡到了地下。有人拉扯起她的头脸来,这
一回是提起了木头水桶,兜住桶底往前一倾。
满头满脸上冲击回旋的激浪狂飙。飙是席卷缠绕的散漫长头发。大水大风底
下那样一种拧眉蹙目,魂飞魄散的神情一掠而过。跟上去第二桶水是冲在妇人的
光身子上的。汉子调笑道,醒醒,美人儿,醒醒!
洗洗脸面,洗洗你它奶奶的那条屄,起来接客人了!
总之是在这一天里出席会审的刑部郎中袁亦,一直等到了讯问女犯的第三个
回合。全身刑伤的女犯嘤嘤咛咛,气若游丝,谁也没法听出来对于那一摊子谋逆
的大罪,她这一回到底是认了还是没有认。
相府主事的这一位官人长身肃立起来,面对监审的刑部郎中拱手致谢。总而
言之,大意就是犯案的妇人在讯问当中忽然发作恶疾,昏迷晕厥至不省人事,案
件关节自然也就在急切之下难以得到厘清。或者是需要对其施加医药调养,方可
以善择时日再行审理。谋定后动,缓缓图之。
缓缓图之,缓缓图之。袁亦连连附和了几句。他告辞出来相府,匆匆返回部
里复命去了。
壹之二
站直了身体的女人看到荒滩和水。土塬,山岭。还有身后的十里长亭和十里
长亭。
女人不记得这里是在西出汴梁城之后的第四十间还是五十间长亭。她只是看
到脸面往前的三间土坯瓦房。那是建在大河渡口边上,供给往来行旅的官员和军
民休憩的驿站客房。女人站在驿外大路的另外一边,但是她分腿直立的身体正对
着客房的门户。女人的脖子上带着枷板,她看不到自己的两只脚,她只是能够感
觉到她们的疼痛酸楚,还有寒冷。赤脚站在初春的鹅卵石滩上,那些粗粝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