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兵和笼子里边的女人隔着栅栏有时也会随便说些话。
女人问了这个村的村名,又问了声今天晌午过的那条河该叫个什么。
那条河浅,水面才只淹到了牛车一半的轮子。
还有就是明天上路又该有多少路程要走呢。
男人和女人们一天里走过的路程有远有近,她们走到的地方也会有大有小。
如果她们有一天走到的是军营,那里边成群结队的年轻男人要不是有心去数还真不知道能有多少,当然等到女人们使用好几天的时间转完他们的营房,让他们挨着个的把自己的两腿中间落实完了一遍,大概就能知晓出一个约摸的大数。
军队驻屯的大多会是两山之间的关隘或者水陆通道交汇的要害地方,周 边的山川河流也都有些雄奇险峻的风光。
不过如果他们的责任是警戒帝国的边境,他们也会面临着许多不确定的风险。
他们的帝国与周围的两个大国都打过仗,而在大国之外他们还要时刻注意着防范边境地带反复无常的游牧部落。
女人们在距离京城更远的山野中遇到了更少的居民,她们最后会在道路尽头见到那些经过长期经营的,建造坚固的屯军堡垒。
很吞易想到长期生活在这些偏远荒凉地方所需要面对的艰苦生活,那些堡垒可能是她们在长期巡游中所见到的最能受待见的地方。
但凡带一个屄的事都受待见,如果再加两头奶,男人可能觉得正在天上飞。
飞翔中的男人往返的速度更快,虽然他们持续的时间可能很短,不过他们都会继续奋力地迫使自己再试很多次,就像一群拼命扑闪着学飞的雏鸟一样。
在其他的时间里女人还被要求帮助堡中官兵完成一些浣洗工作。
实际上在她们携带装有衣物的竹篮赤裸着身体走出堡门,前往溪边并且蹲在浅水里劳作的整个过程当中,她们的奶和屄都会继续受到很多的围观,而那时女人们大多已经腰腹酸软,连走路都有些踉跄了。
除掉了劳作强度的大幅增加,女人们也会发现边疆戍守生活中的突如其来和变化莫测。
她们有时会在抵达某处堡垒以后,和那里边的全体官兵一起经历了游牧武装围攻军堡的全部过程。
包围的时间很长,他们一直没有等到援兵,女人们在被围的后半阶段几乎觉得她们会被当做军粮吃掉。
不过守备军官决定在存粮断绝以前出堡决战。
他在决战前夜找到滞留堡中的女俘虏,和其中被认为是当年职衔最高的妇女军官狂热地交媾了尽可能多的次数,那时他的下属们也分别找到了其他的女人,他们都相信自己以后再也没有和女人做这些事的机会了。
他们整支军队在第二天早晨打开堡门,排列出交战阵型的时候,很多人可能还会觉得腿脚有些虚浮,但是他们确实都悲哀地下定了这辈子再也不沾女色的必死决心。
不过除了一些鸟叫,他们并没有在周边的树林里听到人声,他们以后也没有发现附近仍然存在有敌人的迹象。
实际上在前边许多天中一直围困着他们的游牧武装已经在夜暗中悄悄撤走了。
对于沿着这条看不到终点的道路,几乎每天都要从许多男人的器物底下抽身离开,并且前往承接
更多男人器物的女人来说,军营中的体验令人筋疲力竭。
那里的男人数量太多,更不用说年轻的士兵还因为平常较少的性交机会和更旺盛的精力,而经常表现出极其强大的攻击力量。
不过寻常的军营总是一处方圆有数的地界,人在里边待到一段时间以后,那里边的每一个人就都看够了她们没穿衣服的样子。
刻薄一点的话,从她们的前门直到后院也都已经大敞着给人家进出过不知道多少遍了。
遍数搞多了攻击性终于能够趋向减缓,到了这时女人再看看身边一群说起来跟她弟弟甚至是儿子的年纪差不多的孩子,她往外走出几步蹲身下去,当着一众孩子的面前撒一泡尿,撒完以后回转躺倒,再按原样给他们伸直那两条总是被木杆子撑开的腿。
反正都是同在一处的露天,旷地,周围也都是不用走避的人,当然她也没法走避出去更远。
有时候驻地军官不想教女人进入营房弄乱了军中秩序,趁着接连的几个晴天,军中差人先在墙边一排杨树底下铺开十张草席,再领来全伙女人都用铁链拴系脖颈,各自锁住一棵杨树。
如果每天拨下来一千精兵,那么每一半的时辰里总会有上百的汉子同处一个战团,当时各张枕席彼此相间不过五尺,十条赤体沿着墙壁和树一路横陈过去,她们彼此的唱念作打,那些火力全开的往返冲阵,所有杵捣,叫唤和喘气的声音都是鸡犬相闻的,身形颠扑和肢体环缠也可以道路以目。
也许她们确实会在短暂地起身释放一下自己身体需要的时候,撇上一眼身边的女伴正在被人干成了个甚么奇怪样子。
她们都会在下一座走到的城中看见自己和女伴们变成的更多奇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