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意意埋在沈禛怀里哭了有一会儿,刚刚还没有注意到,那个东西又硬起来了,像是手枪一样顶在她肚子上。
空气中遍布的燎原欲火还没有散去,她从温热的怀里出去,看见他那双澄澈的黑色眸子里明显还有未被满足的性欲,这种豺狼虎豹般的眼神代表什么意思,她心中无比明了。
男人真是无情的生物,对待自己不喜欢的女人也能硬得起来,甚至还要无尽地索取。
她忽然想起两年前他在那场聚会上,他将苏婷牵出来时那种佳偶天成感,那时候她就在想,有爱可一夜缠绵,耳鬓厮磨,没有爱是绝对不可能的。
现在看来她大错特错,而最大的错更是她不该在那日从警察局走出来时跟着他一起去接苏婷。
哭完了?那就继续做吧。
沈禛开始脱身上的衣服,抬起眉头说出了她早就猜到的话,果不其然他是个骗子,明明上一秒在哄人,下一秒就反悔了。
她抿着嘴巴,越想苏婷和他的画面,就越升起一股无名的怒气:不做。
少女这极其冷漠的态度,让正拉着领带的男人也为之一愣:哪有你选择的机会,我说要做就是要做!
言毕,他温热的唇已经再次覆了上来,舌尖顶着她的舌根肆意狂舞,主导着她的呼吸与她达成一致,相比于上一个吻这次显得更加狂热。
他的手顺着她的脖子、锁骨、一路摸到到贴着纱布,伤口还疼着的两个ru头,动作小心翼翼。
沈禛,我不想
她将一头柔顺的长发捋到满是纱布的后背,发觉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加重呼吸,那滚烫的下体在她狭小的rouxue口向里挤,边挤边顶,顶得她直直皱眉喊痛。
他也没太大的舒爽感,如果自己这东西小一些就好了。
放松,不要紧张。
他带着情欲的眼神再度吻向她,言语里的急迫显而易见,他就是要将东西完全送进去,狠狠地抽插。
病房内两个人满身的汗,大概是昨夜沈屹那个恶魔做对她做的事情历历在目,她根本无法放松,虽然shi了但是小xue根本扩张不开。
虽然沈屹没有占有她。
但是脑海里还都是那些可怕的画面,她有些应激反应了,一旦沈禛的东西抵在她xue口,她就恐惧地收缩起来。
听话小意,我会轻点的。沈禛澄澈的双眸里含着水,今天的他很不一样。
眼神温柔的要命,像是要把人溺死似的,她根本无法抵挡,但是身体不听使唤,还是在紧张。
柳意意放小了声量:就这样放了我吧,好不好?沈禛,你肯定是明白的,不是我杀死的苏婷,我承认只是因为我
她正说着,突然一道眼刃朝她盯来,遭了她今天怎么这么糊涂,她不应该说这些的!
沈禛本来温柔的眼神瞬间转变,周遭气压向下疾速下降,空气里温柔的余烬消逝殆尽,他拉起她两条腿就往自己身前凑。
本来抵在rouxue口的Yinjing,突然噗得一声,毫无准备,瞬间顶进了她的甬道内,沈禛舒服得嘶啊了一声,声音性感撩人。
别!嗯啊不行,嗯嗯好疼嗯啊,你太大了啊啊啊不要再往里挤了,顶到肚子了啊啊啊啊啊
她要疯了,他这一顶,仿佛顶穿了rouxue与菊xue之间的薄膜,连带着菊xue都开始疼了。
他兴奋得不行,直直Cao弄她的G点:宝贝,叫浪一点,叫主人Cao死你。
一旦进入性爱模式,沈禛就会变成荤话连篇的另外一个人,这声主人,再次激起了她不好的记忆,她表情极其痛苦。
不要停下!快停下,呜呜呜沈禛我求求你停下吧我好难受啊
都快两个月了,柳意意,你怎么还是学不会迎合我?
他忽然发怒了,用力掐住她的脖子,rou棒一下比一下狠的撞击她脆弱狭小的甬道,流血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她要呼吸不上来了:不啊
少女的哭喊,从来都不会惹来他一丝怜惜。
每当她被撞得要飞出去时,他就再次掐住她的脖子,然后搂进怀里禁锢住,控制着身下力度,滚烫粗大的rou棒抽插速度逐渐缓慢下来。
九浅一深,带着极其娴熟的性爱技巧,还时不时亲她一会儿,然后对着她的耳朵吹气。
病房外,宿朽扶了扶眼镜,一张优越的脸庞摆出不常见的凝重表情,远处尽头在抽烟的龙江有些心疼地盯着他。
两个人一直在外面听活春宫。
病房内,柳意意将头仰到后面去,痛苦地闭上眼睛:啊啊,不要!不要再插了我要到了太深了啊啊啊要到了,要到了!!啊啊啊啊沈禛
沈禛听到她的呻yin声逐渐开始带有情欲,十分满意地笑了起来,他突然加快抽插速度,然后猛地将rou棒拔了出来。
看她一副茫然,又欲求不满的表情,他兴奋极了。
告诉我宝贝,想不想要主人Cao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