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已经是日上三竿,柳意意一个翻身差点从沙发上摔下去,迷迷糊糊中她是记得有人将她从床上抱了下来,掀开毛毯下地,床上已经被换好了崭新的床单。
而她的右腿被一条长链锁着,拖着疲惫酸软的身子往浴室走,当温热的水由头顶一泄而下时,才终于缓过劲来。
昨晚,沈禛要了她好多次,她伸出手指轻轻往身下的xue里抠,抠出一个小洞来,此时他留下的白浊Jingye便顺着大腿流了一地,色情又令人羞耻不堪。
她将手指再往里抠,一股更为浓稠的ye体顺着指缝流了下来,明明有些痛了却还是往里伸,她绝对不能怀上沈禛这个变态的孩子。
咚咚咚,是敲门的声音,突然响起惊得人一个激灵。
谁啊?
她关掉篷洒利索的裹上浴巾,扒着浴室门框问,嗓子像是被黏住似的模糊不清,是昨晚他强迫自己给他口而造成的。
柳小姐,该吃饭了。是张婶的声音。
她深呼出一口气放松了警惕:嗯,进来吧。
可乐鸡翅,宫保鸡丁,糖醋里脊,还有佛跳墙,都是她最喜欢吃的菜,旁边还有一袋药,是治嗓子疼的。
张婶放下以后便出去了,脚步声也是往上在响。
她可以完全确定自己被关在了地下室,看来沈禛连一束光都不想让自己看见,毕竟在他眼里自己可是个千古罪人。
但是当初到底是谁开的枪呢?被他叫沈屹的男人,那个递给了她枪的男人,到底为什么要那样做?背后是不是他搞的鬼?
边刷牙,她边想着,平时一点就通的脑子,现在竟然跟俄罗斯方块似的拼凑不上,即将崩盘。
吃过饭后又是一觉睡到了晚上,浑身酒气的沈禛压在她身上的那一刻立马惊醒,应激反应到了想逃,结果他一把将她后颈抓住拖了回来。
她眼里含着热泪问他:你什么时候下来的?
下来?啊看来你不傻啊,那你想不想上去?
因为沈禛醉意尤在,所以他错愣的表情更加明显,随即又将手摸进她睡衣里去揉捏那对饱满的双ru。
嗯啊因为他颇有技巧的抚摸与揉捏,莫名有些燥热,而她竟然没忍住呻yin出声,我嗯啊我当然想上去,把我养在地下室,难道你是害怕被别人发现你藏了个女人吗?
嗯啊嗯嗯,她的喘息声愈演愈烈,似是在故意勾引男人体内的欲火。
他的眼神虽炽热着,但是手心已经朝着身下的少女挥了过来:啪!十分清脆的一声巴掌。
她愣住了,捂住通红的脸颊,用质疑的眼神盯紧他想知道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
但是还没等到回答,她下半身的睡裤已经被他一把扯了下去,干净无毛还闪着粼粼水光的小xue暴露出来,他冰凉刺骨已经伸到了洞口,想往里强行钻入。
啊嗯~沈禛,嗯你不要再往里伸了,疼!
她皱起眉头,左右摇摆了一下身子以示自己不想做。
沈禛突然讥讽了她:柳意意,你说你大哥看到你这幅yIn荡的样子,会不会也像我一样硬得跟石头一样?嗯?
他说着,隔着Jing致裁剪的灰色西服裤,用gui头摩擦着顶弄了她腿心几下,传出来的不仅有温度,还有他gui头前端ye体渗shi了的黏腻感。
你怎么能嗯啊能这么变态!
她使出力推搡他,却怎么也推不开,他就跟尊佛像一样压着自己喘不过气来。
男人突然抽出了在她小xue里搅动的手指,放到她面前:舔干净,你的东西。
晶莹剔透,还有几丝挂在他弧度圆滑的指甲上,他干脆掐住她的脸,强迫她含了进去。
什么味道都没有,只是有点咸,但毕竟是自己的东西,柳意意没太膈应。
沈禛下床不知从哪儿掏出来一个相机,他架好三脚架对着床,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将内裤下褪,从拉链口里将粗长青筋暴张的rou棒一下子弹了出来。
他边朝她走,手里边撸动着,一张矜冷宛如天神般脱俗的脸,根本与身下那巨物完全不符,那物是欲火焚身可怕的巨兽,他则是一朵高岭之花。
她承认他朝自己走来时的那一瞬间,只看着他的脸,她又再次心动了。
可沈禛毕竟只当她是一个泄欲工具,因为新鲜感褪去而抛弃了她以后,他一定会找下一个青春正好的女人,甚至下下个。
想到这里,她竟然有一丝悲伤,就仿佛曾经沈禛总是冷漠瞥她一眼,那种失落的感觉。
把腿张开。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她,语气冷淡,因为是在命令她。
三脚架上的相机,一定在拍摄这一幕。
她撑起身子,将被子裹住自己的裸体:给我留点尊严,可以吗?沈禛哥。
被子被他一把扯过,粗暴地将她整个人压在身下,用膝盖顶在她大腿两侧,这种熟悉不过的姿势令她惊恐。
不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