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意意整张脸都憋的通红,总感觉口腔里男人的巨物快要捅到自己食管里去了,还是忍不住的用舌尖顶着:哈啊啊
就在快要窒息的时刻男人突然抽了出去,边往上提她的头皮边居高临下地指责她:你他妈的是不是脑子被水泥封上了?我让你继续用舌头顶我了吗?
继续口!老子让你继续口!
一声一声,暴戾得宛如魔鬼一般,边说边往下继续压她的头,让她的嘴巴把自己身下巨物毫无缝隙地含住。
色情的画面粗暴且惨绝人寰。
所有的抗拒声都堵在她的肺部无法进出,而少女只顾着怎么用鼻子呼吸,喉咙像是被怼破了,铁锈味一直在往上冒。
时间滴滴答答不知多久过去,眼见她快要晕厥过去了,他才怜悯心大发慌乱抽出了自己的下体。
她爬到床边吐了一大口,目视着那滩鲜红夺目的血水,委屈感再次占据神经:我学不会,你去找别的女人行不行?沈禛,我明年就高考了。
缓和几秒后,他下地抓起沙发上的西服裤子从里面掏出一支烟点上,娴熟吐出烟圈,然后转过头冷漠地瞥着她。
柳意意,你连取悦男人的口活都学不会,还想继续上学?真是个废物!
他也没想到自己会把她喉咙捅破出血,一股莫名的焦躁感传上来,便开始用贬抑她的方法来发泄自己内心的怒气。
她瘪嘴抹掉脸上的泪珠:沈禛哥你冷静一点好不好屏住因为哭泣而喘不匀的气息,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希望他可以饶过自己。
这一幕在欲热未消的男人眼里看来,无非是烈火里添了把干柴,想把她按在床上狠狠Cao死的心都有了。
啊
床上长发飘飘的少女突然被他一下子拖拽到身下,有几缕发尾触碰到了他的唇上,痒痒的宛如隔靴搔痒。
她害怕到闭上眼睛时,在一片黑幕中,清晰感受到他那双带着粗茧的大手,揉捏自己饱满上围时的大力与渴望,而在听到耳边沈禛喘息声越加粗重之后,她下身之地也被破了防守,因为那儿正顶着他炙热的欲望。
男人的Yinjing不止滚烫,更多的是勃起的坚硬与未知,她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他就已经将这活儿狠狠地贯穿自己的身体。
果不其然她猜对了,偷偷睁开眼睛的时候,浑身是热汗的沈禛嘴角正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容:宝贝儿,我想插死你!
正说着,他那巨大的gui头已经将rou缝往里钻出一个小洞,rou柱周身暴起的青筋都在隐忍着要往Yin道长廊里挤入,直直逼得身下的少女发出咿咿呀呀声。
别,不要!嗯啊等等!带套,沈禛你把套戴上!已经到了羊入虎口的地步,她只能卑微地乞求男人能给自己留条后路。
她偷偷暗恋了沈禛七年,可并不代表她就可以忍受被强迫怀上他的孩子。说不定他也不想自己不爱的女人怀上自己的孩子,她是在提醒他。
可是过了好几秒,顶在她xue口令她血脉喷张的巨物,依旧没有丝毫要挪动的迹象,他噗嗤一笑:张婶没跟你说啊?等你怀上我的孩子了,我以后就不Cao你了。
张婶好像是说过那么一句话。
那你可真是个变态。他这算是给她开出条件了,只说这刚好是她永远都不会答应的条件。
身下xue口处rou棒又往里抵入了一点,隐隐约约有撕裂感了,她惊慌失措停顿住身体的角度,不敢往前也不敢再向后。
沈禛舔了舔后槽牙,额间已冒了热汗,气得一把薅起她的头发:柳意意,你别再给脸不要脸了!
仿佛是死神判决累累罪行前最后一句警告,压在少女上面的男人喘着粗气,扶住自己那粗长猩红的巨物,开始一寸一寸地往她干涩的小xue洞口里挺入。
这洞好像会吸人一样要把他的gui头往里吸,可是她的Yin道内部本就极品,rou道回廊皆崎岖不平,在如此干燥的情况之下他每往里挺近一分,他的gui头也疼了起来。
你他妈的流水啊,流水会不会?
他对着她蜜桃的tun部就是一个巴掌,声音响彻整个房间,怎料这小xue更紧了,夹得他快要缴械投降出去了。
但是作为男人的尊严不能就此迷失,要怪就只能怪她那个洞怎么那么小,仿佛吸盘似的要把他吸干。
嗯啊我不会,你出去!出去!嗯啊沈禛我好疼啊不要啊
她只觉得一根铁棍在狠狠戳着自己下体里的息rou,好像要撕裂了,这种感觉比第一次还要疼,疼得她猛吸一口凉气收缩着肌rou。
啪!
我他妈的叫你放松啊,Cao!沈禛那悦耳的声线说出的话语一次比一次过分,丝毫没有在意身下人之前到底对自己是何印象。
颤抖着身子的她开始缓缓地放松,男人见此把她翻过身子来面对自己,然后扶着坚硬如铁的粗长Yinjing,重新抵到重要流出一点yIn水的小xue前。
她咬住下唇,闭上眸子不想也不敢去看他,但是身体里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