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是药三分毒,药能医人,亦能害人。若一味药用在对的地方,便是良药,用在错的地方,便是毒药。
陨心之名,并无多少人知晓,李玄君也不过是在江湖中游历时偶然听说的。传言此药无色无味,服之便会使人功力尽失,不过数日就会浑身腐烂,在痛苦中死去。此等奇物让李玄君好奇不已,多方打听,终于找到了研制此药的非花老仙。世人都传言这非花老仙是个尖嘴猴腮,天天研制邪药的采花贼,而李玄君见到他的时候,只看见一娇小女娃正对着林中溜达着的野鸡虎视眈眈。那女娃看起来不过七八岁上下,穿着用料看似不俗,却污迹斑斑,仿佛在泥地里滚了一圈一样。她手里拿着一根棍子,企图从后面敲晕那只野鸡。江湖传言中的邪药采花贼竟然是个女娃娃,而且似乎根本不会武功,李玄君暗叹这世间真是无奇不有,弹指一挥就将那只野鸡当场毙命。
那名叫非花的少女似乎已经饿极,李玄君用一顿烤野鸡便把这陨心的秘密全给套了出来。陨心本来只是一味毒药,吃了之后难逃一死,被非花机缘巧合之下改成了让人暂时失去内力的药而已,并不会置人于死地。而且想让其发挥作用,药丸差不多要吃三大碗那么多,服用的少了,只不过会让人四肢稍稍无力而已,且作用时间仅仅只有一天,实在算不上是什么神奇毒药。而陨心之名的来由,则是因为此药会让人心肺丹田剧痛,服用的越多,痛的越厉害。若是真的服够了剂量,且不说内力被压制,单单这钻心噬骨之痛,就让人受不了。至于江湖传言的浑身腐烂,痛不欲生,那只不过是仇人太多,被人下了黑手而已,死后自然浑身溃烂。
当时一身灰尘的少女奋力的啃着一只鸡腿,李玄君看着她心情复杂。若陨心真如江湖传言所说,无色无味,杀人于无形,那便是得陨心者得天下啊,江湖怎么会没有人关心这件事。李玄君思索一番,觉得这女娃说的也不无道理,天下怎么可能会有那种神奇的药呢,那岂不是药天下大乱。但是当非花吃饱喝足之后,又眨着眼睛冲他透露出另一个独家秘密。此药虽然口服需要吃三大碗,但是如果化在水里,从后尻灌进去,便只需一碗的剂量便可,因为肠道吸收的更直接,其痛楚也会更加强烈。李玄君对此嗤之以鼻,若是想要封对手的内力,那必然是因为技不如人才用此Yin招,但是哪个对手会撅着屁股等你来把一壶药灌进去呢,简直滑天下之大稽,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娃娃自己无聊弄的一个药方而已,江湖传言果然大多数都不是真的。
当时的李玄君自然是想不到,这药会用到自己身上,而且是日日服用,时时受其煎熬,只为博那一人之欢。
此时的礼凤宫内,李玄君正趴在一方朱红的桌案上,两腿分开跪在上面,额头抵着双手贴在桌案上,后tun高高翘起,等待嬷嬷赐药。
他虽然依然穿着凤袍,但是衣摆却被掀了起来,因为姿势的原因都堆叠在腰背上,下身什么也穿,直接露出两条细长而光洁的大腿,和挺翘的屁股。后xue中正插着一根玉势,在tun瓣之中露出一小节玉势的底座,玉势下方便是垂着的两颗卵弹。而垂在两腿之间的玉jing中插着一根金钗,在玉jing小口处开出一朵花,在花心处垂着几根金穗,正微微的摆动,轻轻撩拨着跪趴之人的大腿内侧。李玄君白玉般的身体放置在朱红色的桌案上,如被雕琢出来的玉器一般,下体私处尽数展示于人前,仿佛是谁家娈宠在向主人求欢,任谁看了都会想狠狠亵玩一番。
但是负责调教他的几位嬷嬷只是冷眼看着而已,因为这等美景就是她们亲手调教出来的。就算是在调教过程中,也是公事公办,李玄君是皇帝的东西,她们可以打,可以强迫他做各种屈辱之事,也只是尽自己的责任。李玄君在她们眼中,跟宫里的一件玉器,一盆花没什么区别,只是李玄君更难驯养罢了。让一个人彻底的抛弃尊严是需要长久的调教的,况且这个人还是曾经的一国储君。就算李玄君并无怨言,甚至一直都在努力的配合各种调教,但是他生而为人的尊严却会让他无意识的反抗。把一个江湖游侠,一个天之骄子,变成如今的乖训欲奴,这几位嬷嬷也是颇费了一番功夫。
一位嬷嬷把李玄君凤拷上的金链拴在了桌案的腿上,而另一位嬷嬷端着装着药汤的水壶走了过来。这壶陨心是早上药房刚刚煮好的,嬷嬷拿过来的时候,温度正好,灌入体内既不会烫伤肠胃,又能最大的发挥药效。教导嬷嬷手持玉简,在那双tun之间的玉势底座上轻击了一下,此举是告诉李玄君要拿出玉势了,让他放松后xue。果然,那本来紧紧包裹着玉势的xue口,随着玉石相击叮的一声,先是紧缩了一下,又缓缓的舒展了褶皱。嬷嬷捏着底座向外抽动,玉势仿佛没有阻力一般被轻松拿了出来,可见其后xue调教是下过狠功夫的,负责调教后xue的嬷嬷微微颔首,在皇后的调教记录上记下了今日的表现。
在玉势被彻底拔出之后,那小xue便紧紧的闭了起来,微微发红的细密褶皱乖巧的聚在一起,甚是可爱。教导嬷嬷拿玉简在其花心处轻拍两下,示意其开xue服药,那朵小花仿佛能听懂一般,又颤颤巍巍的打开了一个小口,仿佛是嗷嗷待哺的婴孩小嘴。教导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