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萧瑟,小小的庭院里光秃秃的梧桐树在冷风中颤抖,发出犀利的呜呜声。
燃着地龙的寝室内却温暖如春,朝阳透过层叠帷幔洒向室内,给这静谧的屋子蒙上一层氤氲暖光。
李玄君已经醒了,这已经是他在笼中度过的八个夜晚了,他晃了晃被捆缚的结结实实的身体,舔了舔嘴唇,已经有点怀念被那人抱在怀中的感觉了。
自从那日他晚上睡觉弄歪了竹笼,每日睡前,都要被韩运用金链层层捆缚,才会被放入笼中就寝。如今他身上除了日常佩戴的项圈和束缚双手的金链,双脚也被黄金打造的脚镣锁上,套着两只脚踝的金环中间没有缝隙,直接锻在一起,让他两只脚只能紧紧的贴在一起。
双膝上方也有类似的腿环固定,让这两条修长的玉腿再也无法分开,毫无活动的可能。
在这之外,他蜷缩成一团的身体又被金链层层缠绕,胸腹贴着大腿,大腿贴着小腿,每一寸肌肤都有金链缠绕,就像韩运直接用金链在他身体上做了一个贴身的牢笼,让他只能像婴儿一般蜷缩其中,动弹不得。
韩运一向出手大方,寻常富贵人家也不会有这么多金子,他却用来给自己的伴侣打造yIn器,将李玄君全身上下都被金链束缚,闪闪金光中全是奢华和yIn靡。
此时李玄君全身上下没有被捆缚的也只有那条插在xue中的蓬松狐尾,狐尾从tun后绕到身前,盖在他被金链笼罩的劲瘦身躯上,仿佛是一个小小的被子,尾尖被塞在蜷缩在胸前的双手间。只是他的双手被套在狐爪里,并不能感受到那狐尾的柔滑。
竹笼被朝阳打出了朦朦胧胧的网状Yin影,投射在他金玉相交的肌肤上,他试图动了动自己的四肢,依然被捆的紧紧的,不能挪动分毫。被捆成粽子的李玄君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气,幸好他最近都刻意的限制内力,不然这链子可能在晚上就被他无意间给挣断了。
他静静的窝在笼子里,等着旁边床上的主人醒来。静谧的室内只有两人的呼吸声,直到打在他身上的竹影又移了半寸,旁边才传出来了些动静。
先是传来一阵翻身的声音,又静了半晌才出现窸窸窣窣的穿衣声,接着是地毯上的走动声,那人在毛毯上的脚步声很轻,但是在这安静的室内依然十分清晰。
那脚步声在室内来来回回走了两趟,然后在笼前停了下来,简陋的笼子被轻轻的晃动,然后是开锁的咔嚓声,光线突然亮了一些,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脸。
睁开眼依然是雾蒙蒙一片,那是韩运晚上蒙在他眼上的薄纱。李玄君感到那只手在自己唇边停了下来,他微分薄唇,让那两根手指探进了自己的嘴里揉弄那暖了一晚的温热小舌。
他的识趣似乎让笼外之人心情不错,一声轻笑从头顶传来,接着便是带着些懒意的喉音:“再睡一会儿,等我给你弄饭。”
那两根手指稍稍玩了两下就离开了,又抚了抚那铺在他身上的狐尾,韩运的气息才离开,脚步声渐远,外门打开又关上,屋内再次回归宁静。
韩运每日早上并不会立刻将他放开,总是先去洗漱做饭,等一切都打理妥当,才能把他从笼中抱出来。
因为这小院中并无下人,所以事事都要韩运亲自Cao办。之前李玄君一人偶尔来住,便过的粗糙,他的口腹之欲并不重,伙房更是基本上没用过,吃饭总是在街上随意对付一下。自从韩运来了之后,这院子里慢慢多了许多物件,墙角多一堆柴火,水井旁置办了一个磨刀石,伙房内更是塞了各种锅碗瓢盆,每日早上炊烟袅袅,跟平常人家也无区别了。
其实两人也并不是经常回来,但是只要在这里小住,韩运总是要亲自给他做饭的,虽说味道一般,但是李玄君从来不会扫自己伴侣的兴致,每次都吃的干干净净。
他在笼中又静静等了一会儿,屋门再次响了两声,一阵饭香飘来,韩运已经端着食盘走到了竹笼边。
身上的金链被勒紧,身体缓缓腾空,他被提着身上的束缚从笼中拿出,放在了软垫上。
又是几声开锁的声音,束缚着身体的金链缓缓散开,被禁锢了一夜的躯体终于得以舒展,只是被捆的时间太久,尽管束缚已经没有了,但是他的身体依然保持着蜷缩的姿势,白玉一般的肌肤上横斜着金链勒出的红印,无声的诉说着这具身体一晚上所遭受的折磨。
韩运十分喜爱这些痕迹,探手在那些印迹上抚了抚,这些红痕让就像笔墨,在这宣纸一样的躯体上画出一副yIn靡的画卷。
他把身体僵硬动弹不得的李玄君抱在怀里,慢慢的将他的身体各处都舒展开来,不轻不重的揉捏着各处关节,帮他的身体恢复知觉。
李玄君只感觉自己的四肢百骸都像是有蚂蚁在爬,肌肤内里又酸又麻,被那只大手捏着,只觉得更加酸疼。他颤抖着想要把身体再次蜷缩起来回到原来的姿势,但是两腿却被一只胳膊挡着,只能在唇间溢出一丝痛苦的喘息。这每日早上的舒筋就像一道酷刑,让他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被掰开揉碎,仿佛被凌迟一般。
“乖,别乱动,我不给你揉开,你一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