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要跟我们动手,实在过于霸道。”
韩运谈了口气,无奈道:“你可知武痴刑天?”
那两个少年又是一惊,“这人竟然是刑天,传说中一人单挑黑龙帮众人,逼得黑龙帮帮主不得不出来跟他切磋的刑天?”
韩运点头,“正是,武痴刑天之跟人切磋,从来不会随意伤人,今天他一时兴起想跟你们大哥切磋而已,多有得罪。你们的大哥今天估计一时半会儿走不了了,咱们找个地方坐着等吧。”
三人互相看了看,倒是松了口气,纷纷坐在一个巨大的枯木上。漫天飞雪,纷纷扬扬的飘到了晚上,直到那蓝衣少年力尽倒地,这场被李玄君故意挑起的事端才告一段落。
李玄君收剑回鞘,将那蓝衣少年拉起,塞给对方一枚玉符,眼中已经没有了方才傲慢,眉眼弯弯,盛满了英雄相惜之情:“刚才是在下失礼,只是这狐狸在下是要定了,少侠可派人到玉符上的地址来取雪狐的费用,届时要是少侠气不过想再打一架,在下绝对奉陪。”
直到李玄君拉着韩运远走,那蓝衣少年还喘着粗气站在原地,他的衣衫被划破数个口子,一身狼狈,愣愣的拿着那枚玉符,回不过神来,嘴里喃喃念道:“这人到底是···”
那两个少年跟韩运道了别,才凑了过来,手里还拿着闲来无事烤的兔肉,递到蓝衣少年的手里,“大哥,那个人就是刑天,你不是一直想见他。”,又将那雪狐的原委跟蓝衣少年解释了一番。
蓝衣少年这才恍然大悟,不甘的心绪稍散,方才觉得全身上下都累的酸疼,双腿打颤,扶着自己的兄弟才勉强站住,握紧手中玉符,心中暗叹:原来,这就是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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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后,天照楼少主史雅珺带着自己的两个弟弟到玉符所刻之地拜访,却只见到了韩运,被告知李玄君闭关修炼,半个月之后才能见客,只好黯然离去。
韩运送走史雅珺,绕过一扇屏风,回到层层帷幔笼罩的内间,跟外面寻常人家的布置不同,内间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毛毯,上面散落着大大小小的软枕,没拜访什么家具物什,除了那个靠窗的雕花鸳帐大床,就是床边贴放的一竹笼。
竹笼编的松散,稀疏的竹条堪堪维持着一个圆篓的形状,上方几根篾条编成一个盖子,这仿佛一本书就能压塌的竹笼,却一本正经的用金锁锁着篾盖,似乎加一把小锁,这竹笼就无坚不摧了一样。
韩运走到竹笼边,捡起竹缝中漏出来的雪白尾尖,两指捏着那尾巴尖扯了扯,便听到笼中的一声呜咽。
原来这笼中关着的正是方才韩运口中所说正在闭关的李玄君。
此时的“刑天”赤裸着玉体蜷缩在笼中,一头墨发铺在笼底的狐裘软垫上,双手蜷缩于身前,雪白后臀处伸出一粗长狐尾,正被韩运捏着尾巴尖,狐尾被人一扯,他的身体就跟着一颤,被塞着的唇间便溢出一声声魅惑呻吟。
韩运被这酥软声音勾的心火直冒,他探手摸上了那夹着狐尾的雪白瘦臀,虽说没什么肉,但是却细腻柔滑,摸起来手感还算不错。
“小狐狸,该吃饭了。”,他摸着蜷缩的人的屁股催促。
那埋在狐裘软垫上的脑袋动了动,抬起一张染满红霞的娇颜,一双凤眼中哪还有前几日的张狂,眸中一汪润泽,含着的尽是柔情,又带着些许委屈。
笼外的韩运看他默不作声的撒娇,却不为所动,只把手里拿着的一盘肉菜放在笼边,也不开笼上竹篾盖子的小锁,抬手把笼子松松的竹条朝两边拨了拨,露出一个小洞来。
李玄君瞅了瞅那小洞,抿了薄唇,低低叹了口气,这才扭动着身体起身。
韩运自从把那雪狐处理好了以后,就弄了这竹笼,将他养在其中,穴中插尾,像是把他当那雪狐养了,从此他便甚少能从这笼中出去。
笼身太小,他只能堪堪蜷缩着身体窝在其中,如今想要爬起身来就万分艰难。
他的脖子上戴着一金环做的项圈,双手被金链跟项圈焊接在一起,只能每日曲着双臂,双手垂在胸前,仿佛是在讨主人欢喜的小猫。他的双手也被团在狐裘做的套子里,这套子被做成了狐爪的样子,外面还镶嵌着红玉做的狐狸指甲,惟妙惟肖。他双手手指微蜷,被套在这爪套中不得伸展,除了在被清洗的时候会摘下来,其他的时候已经失去了手的作用,只有在吃饭的时候可以按在地板上,维持自己跪趴的身形。
项圈上除了焊着舒服双手的金链,还有一根略粗的铁链在其后颈出,韩运偶尔会牵着这铁链引着他在地毯上爬行逗乐,平时都是栓在床尾的横杆上,做个样子。
这竹笼太松散,他平日蜷缩在其中都得小心翼翼,不敢靠着笼身,只有一晚他在里面睡的太沉,忘了身在何处,一个翻身就把竹笼压歪,从此晚上都会被韩运用金链束缚,捆的一分一毫都动弹不得,才把他放入笼中就寝。
白天没被金链捆着,他就得打起万分精神,一举一动都要仔细谨慎,维持好这个“牢笼”。
他不敢动作太大,只能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