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捏按,配合着每一次插入捏紧雪白臀肉将穴缝向外扯开,使她越发包容他。
纪颖然翘脚,银链甩在木质床沿发出独特的声响,混合着拍打撞击和泛滥水声奏出独特淫靡的交响乐。
啊嗯疼疼唔嗯
季轩楷从唇齿交缠的音节中捕捉到她的诉求,停下来看她。
纪颖然双眸湿润,唇瓣润泽水亮,她委屈地说道:脚疼
季轩楷低头,目光触及她脚踝上的环扣微微皱了眉头,随后他撤出,纪颖然长叹一声,欲求不满伸手拉住他未脱下半悬在小臂间的上衣。
季轩楷拨开她额前微湿的碎发,在她粉嫩颊边落下安抚性质的轻吻,紧接着低头查看她脚上的环扣。
金属独有的坚硬磨破她细嫩的皮肤,在踝处翻出一圈淡淡红痕,季轩楷看着难受,心头涌起悔意,他低声自语,应该换成皮质的好些。
他从上衣内侧暗袋取出一把极为小巧的钥匙,解除她多日来的禁锢。
银色环扣自由坠地,它多日陪伴的那只嫩足正被季轩楷无比珍视地捧在手心。他张口轻轻吹气,还疼吗?
纪颖然心化成一池水,摇头说不疼。季轩楷仍皱着眉,他起身道:我去拿药。
纪颖然留恋轻哼,他在她眼皮落下轻吻,不无缱绻,很快回来。
纪颖然在他身后爬起,不带半点犹豫起身跟在他后头。多日来她第一回踏出卧室,她赤脚踩在冰凉地板,看着季轩楷摸出手机对准窗户的位置按键,窗外的光亮渐渐收起,她这才从墙后走出,轻缓进入客厅。
季轩楷从药箱取了药回头见到她赤身裸体站在客厅,身子绷紧很是警觉。怎么就这样站着?会着凉的。
说着他脱下上衣,套在她身上,衣服纤维摩擦她的身体,极为显眼地浮起两座山峰。这下赤身裸体的换成他,纪颖然的眼睛很难从他昂扬的下身移开。
这样没关系吗?她伸出小手在前端轻触,明知故问。
季轩楷还硬着,闭上眼忍了忍,睁眼开口道:我没事,先涂药膏。
好哦。纪颖然有意撩拨他,指腹在他激昂的性器上轻轻绕圈,又极快地抽回手,小跑到秋千上坐下。
她一只脚点着地面,连日来被束缚的右脚则是曲起踩到秋千上,如此一来,方才还被他肆意进出的地方便在原属于他的衣料里若隐若现,而当他半跪在她面前为她上药时,此间美景一览无余,不加掩饰地呈现在他眼前。
穴肉软嫩,随着她的呼吸富有规律地吐纳空气,就像在向他发出盛情邀请。季轩楷不由得呼吸粗重,但他仍是忍到为她涂好药膏后才接受邀请,气势汹汹闯入秘地。
纪颖然紧紧抓着两侧的绳索,仰面透过在自己身上起起伏伏的季轩楷看到一片雪白。
她难耐地吞吐,哈啊嗯唔啊她想要极力抓稳,却在他每一次撞击时感觉快要坠落。她好似悬崖边起舞的蝴蝶,颤着身子承受狂风,身下就是深渊,仿佛一个不慎就会跌落,坠入无尽黑暗。可她因危险而兴奋,不断煽动翅膀游移在边缘,娇声连连。
等一下嗯呜等、等一下唔她害怕坠落,紧抓着两侧晃荡的绳,右腿勾在他腰后,圆润脚趾缩在一处。
季轩楷停下来看她,眼里情欲翻涌,在她面前微喘着调整气息。怎么了?
纪颖然松手,转而搭在他肩上,要、要掉下去,我、我害怕呀
别怕,抱紧我。他吻在她脸侧,本欲继续沉沦,却感到她的指甲陷进自己的肩膀,知她不愿便停下来看她。
纪颖然勾着他的腰身,挺腰贴近他,在他耳边轻语,我们换一下好不好?
季轩楷陷得太深,他知道不止是现今,只要涉及她,他都会义无反顾地陷进去,自己早就无法抽身。
好啊。他一口答应,一手揽住纤细腰身轻松托起她。两人身位颠倒,纪颖然分腿跪坐在他身上,由上俯视他。
季轩楷仰头,正好寻到她的唇瓣轻轻吮吻。纪颖然双手绕在他肩后,手掌陷进粗硬乌黑的发中,从小到大她都不是谁的唯一,直到遇见季轩楷,她才有了被爱的错觉。
爱真的很可怕,它让人变得软弱可欺,可是弱者不配拥有爱。她不要再任人摆布,不要再做一无所知的羔羊,她不要再任由别人夺走属于她的一切。她会不择手段地留下他,她要做他的唯一。如果这一世还是不能留住他,那这一次她会带他一起死。不过现在不需要考虑什么生生死死,只要享受欢愉。
纪颖然不老实地蹭他,状似难耐地扭腰摆臀,她容纳他的坚挺,内里每一处都在挽留吮吸他。
对于季轩楷来说,这是纪颖然恢复记忆以来第一次主动,他仿佛回到十七岁那年,他们无所顾忌没日没夜地疯狂,那时她的心里眼里只有他。
季轩楷再也忍不住满溢而出的爱意,他强硬且温柔按她下沉,自己则仰面向上撞击。
唔唔热潮自贴合之处奔涌,他猛烈的耸动令她眼热,她只觉吐出的每一次气息都带着灼人的热意。唇舌缠连,他同时在她身体内两处柔软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