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水龙头,玻璃墙上的水汽尚未消散,易瑶光着脚踏出来,轻轻拉开门往外探。他正坐在窗前看杂志。台灯的灯光擦过他的鼻尖,融融地照在紧闭的窗帘上,然后被深青色的布料吸了个彻底,一眼看过去,他的大半张脸隐在灰色里,就好像只有他的鼻尖在闪着光似的。
房间里意外的昏暗让她慢慢放松下来。她本来还想换上全套睡衣,不过她转身把短裤脱了,然后,再把内衣和内裤也脱了。
红缨俏生生地立在镜子前,渴望着恋人的爱抚。
她穿上那件衣摆稍长的上衣,衣角堪堪罩住tun,赤裸的大腿露出来,在走动间掀起纽扣末尾的布料。shi发垂落在肩旁,水痕往下蔓延,背后大面积打shi,只留下胸前的一片干燥。ru房明晃晃地翘起,往两旁微微分开,拱起两道饱满圆润的弧。尖端浅浅地勾起一个丘,然后随着幻想,胸脯起伏着,小丘迅速鼓胀起来。
又开始痒了。她低喘一声,捂住那里凸起的两颗。她仅仅是幻想了一下他的裸体而已。
英树。她叫了一声。
他转过头:怎么了?
我洗好了。她的脸上还带着热水熏蒸的粉红,走出来的时候,反射性地瑟缩了一下。
他放下书走过来:那我去洗了?
千绮的手轻轻滑过她shi润的脸颊,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嗯。
并着腿,她坐在他刚才坐过的沙发上,插上电吹头发。
他没让她等很久,不一会,一只手温柔接过吹风机,热气挨到耳后:我来吧。
要,坐着吗?她有些局促地起身一点,往扶手那里靠。可是,这是一个单人沙发,若是坐两个人,就有些勉强了。
吹风机停下。
好啊,那你坐在我腿上吧。他抬起她的腰,在她的耳边说。
鼻息吹拂垂落的发丝,shi热的吻落在侧颈,有些痒。他接着握住了她的手,然后吻打下来,细细密密地从颊侧一直到锁骨。
嗯她低yin,忍不住躲开一些。好烫。
他一边亲着唇瓣,将她抱在身前,两人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能够微岔开腿,坐在他的大腿上,和他一起陷进沙发里。夹着大腿的tun部好像棉花,软得不像话。她好香。
啊
怎么了?他轻声问。鼻息贴上耳侧,像羽毛sao到了心口。
有点痒。她被咬住了耳垂,低喘着。这样的距离,真的太色了。
他的唇、他的齿,点到哪里,哪里就痒得要命,从他亲吻的地方一直痒到尾椎,全身都痒。像蚂蚁的啃噬、像丛丛火星,好想马上让一桶水浇上来,淋灭它。
这样呢?这样也会痒吗?他从后面环抱住她,轻轻舔舐她的耳垂。
听到呻yin声,他的舌尖爬上耳廓,挑逗地轻扫:这样感觉怎么样?他这样问,就好像在做实验一样。
感觉shishi的。
她有些难耐地动了下腿,近乎撒娇地叫他:英树
很好唔。下巴被勾起来封住了唇。
衣角被撩开,大掌抚摸着腰部,缓慢打圈,手指的温度比她的体温更高,像一只热乎乎的小动物在胡乱拱动。纤瘦的胸膛意外地宽阔,后背全被他罩住了。吻了一会,她又觉得他太过温柔,不满地停下来。
怎么了?他顺着唇角的shi痕往下亲。
可以过分一点的。她提出要求。这让他耳根更红了。
啊锁骨被咬住了。他磨了磨,咬开第一颗扣子,牙尖印在胸口。
是这样吗?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钻了进来,指尖抵着ru根问。
嗯。她闷闷地应答,唇又被堵住,喉间溢出低哼。
这里的肌肤格外细嫩,触感滑腻,指尖擦向上,他握住了赤裸的娇ru,这才发现,饱满柔软的ru房无法用一只手罩住,如水般从指间溢出一点,他抓了抓,耳边的呻yin酥得他后颈发麻。
啊她低叫一声,发硬的ru头被捻住了,他微微用力揉捏着,一只手强硬地掐着腰,让她无法退却。手掌中的皮肤嫩得不像话,柔柔软软的,他慢慢加大力度,抓握的幅度愈发凶狠,手臂绷起向上、向下,几下之间又拉扯开了一些衣角。
她呼呼轻yin,爽得说不出话来。
唔、嗯两边都没有被冷落,力道好大,好舒服。
美中不足的是,ru头越来越敏感,蹭在衣服上,简直痒得发疼。
tun侧似乎蹭到了硬邦邦的东西,几下压着又抵在了腰眼上,气势昂昂地。
英树,啊、停一下。她终于忍不住扭腰。
先脱掉。
两人分开一些,她背对着他解下身前的衣扣,但他的手却还圈在她的腰上,指尖勾得她痒痒的。
英树。她回头嗔怪一声,被缠住唇,做什么?他笑着说。
不要妨碍我。她话音未落,吧嗒一声,唇瓣相碰,津ye被舌头灵巧地卷出来,全都被他吞进去,啧啧声响,yIn靡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