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她想吃什麽菜。
阿爸扭头吩咐了一句。
我答应了,深深浅浅走回卧屋。阿娘把帐子放下了,脸埋在鸳鸯枕里,昏昏地躺在床上。阿爸点的那盏灯照亮她起伏的纤背,往下是细得以让阿爸一把握住的腰枝,滚圆的白臀翘起,布满阿爸的大手印,像颗完整的的蜜桃紧紧地贴合在一起,中间一道弧形的肉沟里夹着的蚌肉,阿爸和允叔都用手插进去过、用嘴吮吸过。
那粉嫩的凹陷处正在往外直涌出乳白色的液体,刺绣茉莉花的小内裤毫无疑问,是被阿爸给褪到了脚跟,长发散落在床沿,风带着院子里的茉莉香味,屋子里充斥一种略甜腥又带着青草的味儿,阿娘身上盖上的细纱裙被风吹到一边,我站在小窗前看着阿爸和允叔在院子里说话。允叔留下来吃了晚饭。
天黑下来,就是坐在院里,都可以看到远处寨子里升腾起来的炊烟,真奇妙,烟雾看得到,看不到屋子和人,大约我们住得离寨子远。渡鸦哇哇叫着,我很想睡。阿爸却把我抱在肩上转圈圈。
小鬼头,给阿爸掂量掂量,上次看你你还不会走路。
他把我转过来倒挂在脖子上,挠我痒,他刮过胡子的下巴略有点发青,还有一点铁片味。
允叔来屋里和你阿娘说话吗?
允叔很少进屋呢。我认真地回了一句。允叔力气可大了。
他立刻把我背起来,跑到屋外假装飞机一样转。
明天阿爸带你去坐大吉普。
你有大吉普?
小鬼头,叫阿爸。
不。带我去坐大吉普再说。
阿爸一把搂我在手里,又挠我痒痒。
倒是个不好哄的。
他驮着我走回屋里,把我放在床上,我乖乖地裹进毯子里,迷迷糊糊听着阿爸走到外面冲洗。
好像过了很久,直到熟悉的粗重呼吸又响起,我偷偷睁眼一看,阿爸把阿娘搂在怀里,一前一後地躺在床上,阿爸右手捏着阿娘的乳房,他双腿间的肉棒一起一合地顶入大开的花瓣,阿娘一只腿高高抬起缠在阿爸腰间,已经无力地随着阿爸的抽插而颤抖,嘴里塞着阿爸的白内裤发不出一句完整的呜咽,阿爸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大床摇晃得越来越快。
我闭上眼睛,听到阿爸一声低吼,我知道阿娘身下的花瓣肯定湿润一片,沾满阿爸大阳具里射出的乳白液体。
阿爸你又欺负阿娘了。
我把头探出来说道。
阿爸还继续和阿娘保持着一体的姿势,嘴里衔着阿娘胸前丰腴的红豆包,一只手抓着阿娘粉臀,时不时继续拔出肉根,对准了又塞回阿娘的两片贝肉里紧紧吸住,听我冷不丁来了一句,他扯过汗衫遮住下体,把阿娘褪到脚踝的白纱内裤扯回原位,顿时一大滩液体就打湿了那片白布,像一只开口的小馒头。
小鬼头快睡觉,大人办事看什麽。
真的不是欺负阿娘啊。用那麽大的肉棒戳,还把阿娘当马骑。
阿爸伸进阿娘被提花白纱包裹住的臀瓣儿,一个抓捏。
你阿娘舒服着呢阿爸阿娘给你造弟妹出来,看你还皮还不睡觉。
阿娘怎麽老不醒。
阿爸一把抱过阿娘让她跨坐在自己腰上,顺手放下薄帐子。
毛毛快困觉。
我在一片喘息和啪啪声里缓缓睡过去。
阿爸终於带我去铁伯那里。
开车上山,车外的山路十分弯曲,一朵朵的云掠过蓝色的天,隔着玻璃看过去,灌木和野花模糊成一片片的缩影,阿爸专注地盯着前方,时不时看下路边。
铁伯住在这山里,,他也不去大寨子,阿娘告诉过我铁伯那里有兔子有蘑菇,还有他种的一山的桃子。铁伯来给阿娘送过几次东西,他很高大,话不多,就着井水洗山楂,鲜红鲜红的很好看,他搂着我,告诉我他们家有个榄小子,比我大几天,我该叫哥哥。
我就是听了这些,吵着要阿爸带我去。
吉普驶入一片草地,看出来是被砍倒的树林子,小河边转着个小水车。跟我们屋子差不多的大平房,比我们的屋子要高。周围圈起竹篱笆,缠了好多我喜欢的牵牛、阿娘喜欢的金银藤。
问问铁伯能不能借水车给阿娘呀。
阿爸逗乐了,借阿娘干什麽。
水车流过的水多快,这样阿娘洗衣服就很快了,我就能多和阿娘去小水洞玩水。
听声就知道你来了。
一阵笑声,门帘子打开了,走出来个年轻的小娘,不同於阿娘喜欢穿的雪白,红色的纱裙在她身上飘荡,让人想到火光。
这是妹妹的小子吧,真像,去见见你榄哥哥吧。里面吃茶,果子都备下了,吹吹风,等着吃饭。
阿爸和她走到吉普车边,趁我和榄转身,阿爸就拍了她屁股一巴掌,那声音特别清脆,小婶娘嘻嘻笑着作势打他,他们转过後视镜,好像要卸东西。我们进来屋子,榄很安静。我们坐在竹席上,看唐诗三百首,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吃完了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