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奈」床上的他又開始囈語、發出哭yin。
「唉。」我淺嘆一聲,心想伊奈的脆弱帶給他如此巨大的陰影,我也必須付點責任吧。畢竟本來應該是我這個rou身死去,由伊奈的rou身繼承女巫的記憶,若真是如此他也不用面對突然的失去,以至於每夜都被噩夢糾纏。
我剛躺上他空出的位置,他便循著氣味蹭了過來,撒嬌似的在懷裡嗚咽:「伊奈」我沒說什麼,只是輕揉他的後髮,頸子感受到他的睫毛上下刷動,猜想他大概醒了。
嗚咽停止了。
他只是輕輕攬住我,再次閉上眼安逸地睡去。
本想哄他睡著就繼續思考戰略,結果我也不小心睡著了。
隔天,半夢半醒中感覺床上有些動靜,猜想是他醒了。
我不想跟他對上眼所以沒睜眼,感覺路易坐起身後又靜止了好一陣子,就在我又快要睡著時,額頭感受到他的吻。
「。」我忍不住睜開眼睛。
「!」路易看到我醒了,嚇得摀住自己的嘴,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我的視線倒是被他隆起的褲襠吸引。
「啊!」路易立刻掩住腿心,低著頭解釋道:「每次醒來都會這樣,不、不是因為想要!」
「呵。」我忍不住笑了出來:「我什麼都還沒說。」
「。」他窘迫地想爬離這張床,但是他的反應太有趣了,我重新將他拉回床鋪壓制在身下,他掙扎一陣便放棄了。
「你真的那麼喜歡我?」我問。
「妳不是早就知道答案了」他無奈地望著我。
「可是我」
「我知道妳不再是地球人伊奈,數千年來肯定遇過比我更好的人,我在妳眼裡或許沒有什麼價值,所以我沒有奢求妳也同樣喜歡我。」
「愛這種情感,長遠來看並非永恆,即使你父親還深愛著你的母親,身邊也有另一個必須在意的人了。」我忍不住告訴他殘酷的事實。
「巴德爾跟南娜呢?」他反問道:「他們可以是永恆吧?」
「他們」我確實有點羨慕。
「如果有天妳消失了,我會像巴德爾一樣等妳回來。」他的眼神堅定得令人心動:「直到我死去為止。」
「別說這些了。」我鬆開對他的壓制,他卻依舊躺著。
「改變容貌的魔藥我放在桌上,喝下一瓶可以持續三日,我們得在那之前去競技場打聽克羅諾斯是被什麼武器打敗的。」我走向書桌拿起紫色藥水:「不過阿瑞斯不會輕易接見普通人,我會去跟巴德爾拿親封密函。既然巴德爾想中止對尼克斯家族的金援,我們就得好好利用這點,試探克羅諾斯家族會在戰爭中站在哪一方。」
「肯定是我們。」他斬釘截鐵地說:「克羅諾斯人愛恨分明也喜歡保護弱小,只要將奧賽德家族塑造成被拉貴爾欺負多年的受害者,他們一定會站在我們這邊。」
「原來你有在思考這種事?」我回頭望著他笑。
「我比誰都想殺了拉貴爾。」話說得帥氣,但他的手還摀著腿心。
「你自己解決一下吧。」我說完便從牆上的結界通往南娜所在的房間。
只是時機不巧,一出結界就聽見呻yin和強烈的rou擊聲,我只瞄了一眼,心想巴德爾在床上努力的模樣果然也是美得像幅畫呀!
退回房間時,時機又不巧了。
路易半臥在床上張開雙腿套弄脹硬許久的rou柱,瞇起雙眼發出難耐的喘yin,似乎沒發現我的視線
一時之間,我竟不知道哪裡才是容身之地,轉身想乾脆穿回紅木屋去。
「哈啊伊奈」他不知情的呻yin,不知為何震盪著我的心臟,我回頭確認他是在喊我還是在他心裡的那個人,看來他只是沉溺在自己想像的激情中:「呃、哈快啊、快射」但他似乎沒能順利解放,甚至換個姿勢跪趴在床上,臉埋在枕頭裡嗚咽。
「唔嗯」對待自己的動作越發粗暴,卻遲遲不見任何ye體噴濺出來。
「嗬嗯」他痛苦又焦急地拱起身軀:「快啊在她回來之前哈啊不可以讓她看見」
「為什麼不能讓我看見?」我忍不住開口。
「啊啊!」他錯愕地起身,拉起被子遮掩:「妳、妳什麼時候」
「這麼久都沒射昨天不是摸幾下就射得褲子都濕了?」我好奇地走近他,而他窘迫地把自己藏進被窩裡。
「為什麼不能讓我看見?」我又問了他一次。
「妳已經不是需要我餵養的血奴如果我還想要妳,就是妳說的想跟妳生下後代才讓我產生慾望嗎?」他欲哭地搖頭解釋:「我沒有、我不希望妳覺得是那樣」他半張臉埋在棉被裡,簡直快哭了。
聽到這般說法的瞬間,心臟像被人狠狠掐一下。
不久前,伊奈以人類的立場告訴他有這種欲望很正常,因為對一個地球人而言,愛一個人想跟他生下後代是很正常的
此刻他卻因為不能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