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直接表露心意,以自認為比較妥切的言詞包裝結為夫婦的意圖。
庵攀卻會錯意,心想:「你這是要約我打炮嗎?也不照照鏡子,我呸!」瞅了巴拉松一眼,再笑微微對著巴裕說道:「你的好意我知道了,容我考慮考慮。」話落她又含情脈脈地瞟了巴拉松一眼,旋即羞嗒嗒轉身,一頭鑽進巴拉松的臥室。
兩兄弟面面相覷,最後討論出一個定論:終身大事非兒戲,她需要時間考慮。
然而,巴拉松看得很真确,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大蟒蛇,竟将尾巴从巴裕的胯下穿过去,在他身上绕了三圈,泄殖腔正对着巴裕的两臀间,可见Y字型的双头生殖器,鲜红如血滑滑亮,一根拨弄着巴裕的卵蛋、另一根插进去他的屁眼。
忽长忽短地伸缩不停。这如果不是在操干,还会是什么?
「哦,不!不!天啊!世上怎会有这种事?」巴拉松内心吶喊着,尽管很不愿意去相信,却又不得不接受,盘踞在床上的这条大蟒蛇,分明是成精的蛇妖。不然牠怎会饥不择食到这等程度,居然霸住巴裕的身体,视为肉便器的泄欲?
「兄长似乎只是昏迷而已。嫂子呢,难道已被蟒蛇吞进腹中了?」巴拉松尽管心急如火,却知此刻莽撞不得,自己得冷静下来才行。他慢慢深呼吸,藉以缓冲心情,一面寻思一面仔细审视,希望寻得一线契机。只见那蟒蛇既鲜丽又妖艳,虽然有种难以言喻的恐怖。身上倒是并无吞食生物,而显现肿胀的现象。巴拉松稍感堪慰,不由想到当初遇见庵攀的时候,见她一身狼狈昏倒在林中,巴拉松将人救醒,由庵攀口中得知,原来她家乡受洪水肆虐,家破人亡,只剩她独自生还。
「巴壮士!感谢老天爷,把你送到我面前来,庵攀请你可怜可怜我呀!」
说着庵攀忽然跪下去,双手抓着巴拉松的大腿,下巴刚好抵住他的私处--
听说古时候的泰国男人,大小便完全不用脱裤子,掏屌比中国古代的男人更为方便许多。最主要的是,巴拉松没有姓氏,由此可知,他所处的年代是在曼谷王朝拉玛六世之前,兴许有好几百年也说不定。那时代的泰国男人,除了皇亲贵族和富贾士绅,有裤子可穿的经济能力之外,其他的男人都穷到连买裤子穿的钱也没有。他们一年四季泰半都袒胸露乳打着赤膊,顶多天寒时上半身穿件无袖无扣类似背心外套那样的服饰,腰间系着一条两片式的遮羞布,前面遮住屌儿和阴囊、后面盖住屁股,虽然很容易走光,却又很通风,据闻比苏格兰裙更凉爽--
「庵攀姑娘!别这样,我承受不起这般大礼,妳快请起。」
巴拉松双手抓着庵攀的手臂,想把人拉起来,却撼之不动。只见庵攀仰着秀美的脸蛋,两眼含泪,眼光充满无限的企盼,哽咽說道:「庵攀如今无依无靠,这一路走来,迫于无奈,庵攀只能沿途乞讨,试图寻找工作,寻得安身之所。可是,人们见我是个柔弱的女子,没人愿意收留。庵攀就算终日以泪洗面,也没办法裹腹。说句不怕壮士见笑的话,庵攀真的饿到两眼发绿,硬撑着不知不觉来到这处树林,却又遍寻不着野果充饥,实在挺不住了,这才昏倒下去幸得壮士相救,庵攀总算保住一条贱命,请你收留我好吗?我愿意做任何事,做牛做马给你骑也行,只求你别丢下我呀,壮士!请你大发慈悲好吗?可怜可怜我一介弱女子,求求你了,我的大英雄!」她神情凄楚,说到最后泣不成声之外。甚至随着激动的话语,庵攀还将整个脸蛋埋在巴拉松的耻部上,像讨糖吃的小孩那般任性地磨来蹭去。登时不仅将巴拉布的遮羞布弄到往上掀开,他还很清楚感觉到,自己的大屌和卵蛋尽被她的面孔紧贴着,软屌还被一股温热的力道吸住,拉来扯去。
感觉虽然像是被嘶咬般,却又不疼不痛。
反而酥酥麻麻地类似被吸含,很是快活。
巴拉松不由面红耳赤,非常尴尬,一心只想摆脱掉。
因为他担心屌儿受不住刺激而膨胀起来,势必丑态毕露,恐怕会把她吓坏了。原由此时是春夏时分,巴拉松袒胸露乳打着赤膊,袒露着肌肉发达的强壮体格。还有他露出于遮羞布之下的两条大腿,毛茸茸地很粗壮。这些巴拉松已经很习惯地任由别人观看,即便是迈开大步走路时,遮羞布掀腾间曝露了下体,他也不在意是否有人趁机窥伺。最主要的是,巴拉松认识的男人都一样,屌儿越是粗大的越爱现宝,甚至故意把它弄到硬梆梆地让别人羡慕。因此,巴拉松的好友皆知,他天赋异禀,阴茎一旦勃硬起来,尺寸又粗又长,超出一般男人甚多。不知道的人乍见,都不免被那粗大壮观的雄风震摄住,霎时感到很惊讶,有的甚至相形见拙,汗颜到很想去撞墙。换句话说,巴拉松压根不在意,存在于男人间互相玩屌的笑闹事。只是很不巧,庵攀不是男人,而是一个容貌很美丽的女子。恰巧的是,巴拉松从未在女性面前,主动曝露过自己傲人的阳具和硕大的阴囊,以及十分浓密的阴毛。现在巴拉松被庵攀抱住大腿磨蹭着下体,如此亲密地与女性的肢体接触。对巴拉松而言,其实是第一次。他无法不紧张,深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因为巴拉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