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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3、圖騰藏玄機.泰國民間故事【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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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趣的是,中國古典小說『水滸傳』和『金瓶梅』,都有武松的英雄事蹟。學界有一個承襲已久的基本定論:『金瓶梅』裡的武松故事,基本是從『水滸傳』中引用過來的。不過,兩部小說中的武松形象,相似之中其實有著極大的差異。

    兩書最大的共通點,武松都是從打虎開場,路遇親哥【地點有變化,前者在陽穀縣,後者是清河縣】。然後武松上景陽岡之前,『金瓶梅』裡這樣寫他:在路旁酒店內,吃了幾碗酒,壯著膽大步走上岡來。而『水滸傳』裡的武松,則是一口氣連喝了十八碗烈酒,彰顯他壯志凌雲的豪情。等到打死老虎之後,『金瓶梅』裡的武松便沒了力氣,正坐在石上歇息,只聽草坡裡刷剌剌響。武松口中不言,心下驚恐:「天色已黑了,倘或又跳出一隻大蟲來,我卻怎生鬥得過他?」誰知道,怕什麼來什麼。只見坡下鑽出兩隻大蟲來,嚇得武松大驚道:「啊呀!今番我死也!」這種反應是『水滸傳』裡的武松沒有的。對比之下,『水滸傳』大力渲染突顯武松威猛的英雄面向,而『金瓶梅』描寫的武松,其實跟一般人差不多。

    但不管如何,提起武松,婦孺皆知,街頭巷尾也常能聽到他的英雄事蹟,如景陽岡打虎、鬥殺西門慶、醉打蔣門神、大鬧飛雲浦和刺殺蔡京之子蔡鋆等。最香艷的是,潘金蓮勾引小叔被武松嚴詞拒絕,後來武松出差東京,潘金蓮勾搭上西門慶合謀害死武大郎。兩書最大的區別在後段,『水滸傳』裡面的武松氣憤填膺上獅子樓找西門慶索命的時候,不但沒有殺死西門慶,反倒誤殺了縣衙裡的同事,因而被發配到千里之外,直到西門慶死後,才返回家鄉,最終殺死了潘金蓮。

    最吊詭的是,泰國的巴拉松跟中國的武松,竟然有許多雷同之處。

    巴拉松也有一名兄長,名叫巴裕【   Phayut】是戰鬥的意思。他和武大郎一樣是個身材五短的男子,而且他也有個很美麗的老婆,名字叫做庵攀【   Amphan】,是琥珀的意思。不同的是職業,武大郎是賣炊餅為生,以此撫養弟弟武松成人。巴裕則挑著擔子叫賣飾品的小販,也以此撫養弟弟巴拉松長大成人。而『水滸傳』裡的武松原是一市井混混,鎮日遊手好閒並無正式職業。相較下,巴拉松的命苦了些,是個百步穿楊的神射手,靠著獵取山中動物為生的獵人。

    他出門打獵,有時當天往返,有時三五日、有時甚至長達半個月。

    縱使時間長短不定,但回到家時,巴拉松並未查覺有何不對的地方。

    直到有一次,巴拉松捕獲一頭山豬,連夜帶著戰利品下山。

    不料,巴拉松一進屋,便聽見巴裕的房內傳出奇異的聲響。

    嘶~嘶嘶嘶!嘶~濕濕濕!一種很像喘氣又似吸氣的聲音,帶有鹹濕的氣味。

    「這是什麼聲音?房內不就只有兄長和嫂子嗎,這時合該睡了,難道他們正在」巴拉松杵在緊閉的房門前,雖然分辨不出,那一陣陣嘶嘶持續不斷的怪聲,確切是什麼聲音,又是怎麼弄出來的。他卻越聽越興奮,不由想到閨房之樂。

    那是夫婦間份內的事,巴拉松覺得自己不該摻和,正打算走開,心裡適時敲響警鐘:「不對啊!凡人交媾時,通常很容易忘情,都會因為興奮而喘得很急促。雙方就算不好意思叫床,但也會情不自禁的發出呻yin。可房內怎半點yIn聲也無?」

    又聽了好半晌,仍舊不聞半絲yIn聲浪語。巴拉松心裡漸漸感到不安起來,想到兄弟情深,巴裕對他的養育之恩。巴拉松就怕兄長有什麼閃失,再也按耐不住了。他也不圖別的,只求弄清真相,只能暫且把倫理道德擺一邊,湊眼往門縫瞧。

    瞧見了什麼?

    套用憲哥的話:「見鬼了!你、你、你,還有你,保證通通猜不到!」

    我敢如此托大,最主要的根據是,這是屬於泰國的神話故事,畢竟泰國的『三碗豬腳』和中國的『豬腳麵線』,裡裡外外完全不一樣。更何況這個故事在泰國民間已經流傳數百年,大家都是靠著口耳相傳,傳啊傳,很自然傳出好幾種版本。

    幸好,人心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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