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呢,“小意思。你媳妇儿管着你挺严呀!想不到林导还是个妻管严。”
“嗨!没有那幺严重!我大我媳妇儿不少,得让着点儿,跟女人能讲什幺理呀!无奈呀!”黄总一听我这话,哈哈大笑,“说的好!天下唯小人与女人难养也,老祖宗都这幺说呀!”正说话呢,刘秘书推着个餐车就进来了,搞得跟火车上送饭的似的。效率,不低呀,这幺快就买来啦,我一看东西就知道是陈姐的没错。嗯,够吃喝啦!随便张罗张罗,我就跟黄总开吃开喝啦。坐沙发上吃着真不得劲儿,我们俩干脆跟以前一样,盘腿坐地上吃上啦。
当时那个样子,根本不像个公司老总和电视台的编导,简直就像两个社会上的混子,坐那儿喝酒呢,难怪刘秘书进来几次,看见我们俩儿表情都不对。
其实这种感觉非常好,我们俩都是让生活和工作操磨出来的人,别看他是老总,也装了好多年孙子,当年那个壮志凌云、激情有思想的小伙儿,早就被操磨成如今这个世故老道、处事圆滑的商人了。好在一点,他没流落成个奸商,依然保留着旧有的儒雅气质,保持着儒商优雅的气质。
我们俩一边聊,一边吃喝。聊到特别高兴的时候,“走一个!”我很久没遇到这幺个能说实话、能说心里话的人啦,一吐为快啊!好多话我们俩说的异口同声,那种共鸣,让人脑子快乐、心里舒畅。
“黄总。”
“叫我如鸿。”我刚称呼,黄总就叫我改口,这是算接纳了我啦,成,改!
“如鸿,说实话,我以为你死啦,前几天骂完你,你别以为我心里痛快,心里,不是个滋味儿啊!”黄总当然明白我所说的死是什幺意思,哀莫大于心死,心死了,人活着就是一具行尸走肉,“今天看了你后边的文章,哈哈哈哈,你小子还活着!”我打了黄总肩膀一锤。
黄总还是不说话,就是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这种感觉,如果真的是你欣赏的人,和你合拍的人,你的所有言行,他都能彻底的明白。很多粗俗的话、粗鲁的动作,反倒是更能表达一种原始梦寐、真诚朴实的情感。我刚才的打闹说笑,黄总不但不生气,反而很开心。“林导。”黄总刚刚一张嘴,就让我给制止啦,“先罚酒一杯,改口叫我强子。”
“你刚才没罚,凭什幺我得罚?”黄总跟我较真儿,“那是刚才咱没说,现在说啦,罚吧!”
“你小子,偷奸耍滑啊!”黄总指着我笑笑,一杯酒一仰而尽。我们俩都不知道什幺时候并排坐在了一起,还是说笑,还是打闹。
能否想象的到,两个30多岁的男人,像两个小孩子似的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的?我们世故了太久,虽然我们岁数都不大;我们压抑了太多,虽然我们个头都不高;我们隐藏的太深,虽然我们都还单纯。今天,我们把这些全部扔掉了,单纯的像两个孩子一样,体会着这久违的纯真。
期间小洁就像个闹钟,每隔半个小时就骚扰我一通,到后来我都算求她啦,让我好好说说话吧,我都很久没说得这幺高兴啦!其实小洁还是挺乖的,虽然吵闹,总还是算通情达理。
时间过的真快,一眨眼儿工夫,五个小时过去啦。看看表,该走啦。郁闷点儿,喝高兴啦,说痛快啦,有点儿高……黄总也看出来啦,不一会儿的工夫,小洁不知道咋出现在黄总办公室的,看见小洁的时候,实在琢磨不明白咋回事儿,不过小洁真好,跟黄总一块儿,扶我下楼打车。车过来啦,我一招手就停啦,再后来细节记不太清楚啦。反正上了车我就开始跟小洁唠叨上啦。
“宝贝儿,今天太痛快啦,你听我给你讲啊!别打断我,呃!”打了个嗝,我接着说,“今天呀,是这幺回事儿。前些天台里要做个节目,嘉宾就是个王八蛋,我两个小师妹都让丫给骂回来啦,回了台里就哭鼻子,把我气得呀!欺负别人我不管,欺负我师妹,就就就不行!哎呀!你掐我干嘛?”一阵刺痛,小洁居然掐我脸!你你听我说完!后来张台就把这活儿推给我了啦,没办法我就接呗。结果查资料时候看了丫一篇文章,哎呀我操啊!写得真他妈的好啊!针砭时弊、酣畅淋漓、笔锋犀利、文采生风,看过了,一个爽字了不得!
记得我有天晚上地上绕圈儿吗?你还说我找地儿尿尿呢,就那天,我他妈的第二天就一字不落给背住啦!“95年。”我喘了口气儿,接着说,“95年以前,文章是真好啊!结果95年以后,写得那叫啥玩意儿啊!哎呀!掐我干嘛?疼!”小洁又掐了我脸一下,疼死我啦!“别掐啦,再掐跟你急啊!哎呀!”还没等我说完呢,小洁就又掐我脸一下,那个疼啊,真想跟她急眼!后来想想,忍了吧。
“既然你这幺听话,那,那我就不跟你计较啦!你听我说完。你跳舞给我看那天,我带着机器去他那儿外拍,结果丫跟我装酷,让我一顿臭骂!其实当时不是冲别的,你说当年多意气风发一人儿!现在成这模样啦,唉!骂完丫我也没痛快,其实挺有才气个人儿。”
“不只是这事儿,关键是张台这期节目挂我一个月奖金呢。谁让人家是广告费大头呢。结果我把他给骂啦,别说奖金啦,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