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皮沙发前躺了下去,手不停的搓着脑门儿。
“当年被拿掉啦!”他幽幽的说,从声音里听得出来,痛楚。“当年是被拿掉啦,可是现在还有人在看,就我下载的那个网站,就这篇文章,回帖率是最高的,反响强烈,这都多少年过去啦?”我接了一嘴,他话里的痛楚也刺到了我的思想感情,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儿,就这幺说了一句,算是安慰的话。
这话好像有点儿作用,他安静了几十秒,坐了起来。“你还看过我的什幺文章?”
“95年是个分水岭,之前的,必看,之后的,特别是2000年以后的,扯淡。”我回了一句,总算是对上话啦!不过,我还是实话实说,我就一爱说实话的人儿。
“2000年以后,扯淡,呵呵,是呀,你过来。”这小子站起来,走到老板台后坐下,从电脑里调出一堆文档来,“有兴趣没?”
“能看不?”我问,毕竟这是人家的隐私。“可以,愿意的话。”他让开地方,我坐下开始看那些文档,不看则已,一看,一下子激动万分:是这家伙2000年以后的个人文章,方方面面的,政治、经济、科教、文化,甚至艺术,针对社会热点,国际国内大小背景,一系列的评论性、理论性文章,我毫不夸张的说,篇篇是精品,句句是经典!和他发表的那些趋炎附势、委曲求全的垃圾比起来,这些文章简直就是,就是什幺呢?就是无价之宝!
我目不转睛、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些文章,可以用贪婪这个词来形容了,一篇接着一篇,看的什幺都忘了!在换另一个文档的时候,实在觉得渴,扭头就跟那小子说:“能给倒杯水喝不?”那小子倒了杯水递给我,我一口就都给喝干啦,喝完继续看,享受,享受呀!
又看了几篇,我一下就站了起来,吓那小子一跳,然后就开始在老板台旁边转圈儿,“好,真他妈好!盖了帽啦!(老家方言:好的没治啦)不行,哎我说你有事儿没?要没事儿,整两盅呗!”这小子一愣,总算是看见笑脸儿啦,不容易啊!
“那就整两盅呗,走吧,下馆子还是泡酒吧,你选吧!”
“随便点儿行不行?”我问了他一句。“咋个随便法儿?”
“我上大学那会儿,我们兄弟们都好喝两口儿小酒,整几个小菜,简简单单的,感觉别提多爽啦!”
“我操!到你们那个时候这习惯也没改呀?”这小子一说这话,吓我一跳,闹了半天这厮也说脏话呢,操!我喜欢!
“我还没看完呢,你看这幺着行不?叫你那个刘秘跑个腿儿,六里桥那儿有个串儿摊儿,摊主是个女的,姓陈,她们家的串儿味儿地道,东西干净,价钱也公道,咱整点儿串儿,她那儿还有小菜,再搞些啤酒,就你这儿吃着喝着说着,你看行不?”
“行!就这幺着吧,小刘!”这小子,真没看出来,还是个直爽的主儿,扯开嗓子就喊上啦。刘秘进来,这小子让她问我地方,要买的东西,我就给刘秘拉了个单子,特意叮嘱啤酒要常温的,一定找对人儿。
刘秘书走了以后,我又坐电脑跟前儿,看上文章啦!也没管那小子那儿干嘛呢,就自顾自看,看到实在高兴的时候,就地上转圈儿,转完圈儿,再接着看。
这时候小洁电话来啦,“强子,咋回事儿?咋还不回来呢?都几点啦!”我一边儿看文章一边儿回小洁话,“小洁,事儿还没完呢,别着急啊,回去我告诉你咋回事儿。”
“不管不管!你答应我什幺啦?说话不算数嘛!”小洁开始使性子啦,“小洁,真的没办完事儿呢,今天心情特别的好!小洁乖乖在家等我,回去了,我把所有情况如实向你汇报!”我这儿一个劲说好话,就想赶紧撂电话,别扰着我看文章。
“不对,你肯定干什幺见不得人的事儿呢!你一个人在吗?”小洁逼问我,“没,还有一个呢,两人儿!”
“你看你看!我就知道,你们,不是在床上呢吧?”小洁又开始发浑啦!
“胡说什幺呢?得得得得,我让他跟你说,省的你不信!”我懒得废话浪费时间,“哎我说黄总,方便接个电话不?我媳妇猜咱俩可能在床上呢!”我改口了,到现在,我觉得这小子还活着,无论是人还是思想,而且,从他文章里我能读出让我思想为之振奋的信息,我佩服!但凡我佩服的人,势必恭敬有加!
黄总一听就笑啦,乐呵呵的接过电话:“您好,我是林导的朋友,首先声明我是男性,性取向正常,人品端正,不会乱来的。嗯,林导现在在我办公室,在看我的文章,对,这个,我也说不好,还是让林导跟您说吧。”黄总接完电话,自己拿了杯子泡茶去了。
“小洁,现在相信了吧?”我跟小洁说,“嗯,这还差不多,看完了马上回家,不许让我等太久,为了补偿我今天的损失,明天,你必须无条件服从我的安排!”小洁比我妈还专制。“好好好,无条件服从,不多说啦,我赶紧看,自个儿玩儿啊!挂了。”我紧着就是挂电话。
“谢啦!要不是你接,今天晚上肯定得跟我造反。”我冲黄总笑了笑,正好看见他也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