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所流淌着的神采就像是这宇宙间最高的礼赞。
汗水淳淳地从严凯和梦箐的脸上、脖子上、前胸、后背淌下,他和她似乎都罩在一团蒸汽里,甚至现在搬去冰雪里,他们依然是不觉得冷的。
忽然,严凯重腰一沉,滚烫的长茎一捅入里,竟像直接捅穿了梦箐的喉咙,把一声哀嚎重重地从她嘴中挤出。她踮起的足趾有力地扭着,指缝竟可能地张到最开,两只脚就像雪白的花儿一般迷乱。
我知道,性的快感电流已在妻子娇媚的身体里左凸右撞,强烈地撞击着她的神志。她不住央求着背后的男人,停一下,停一下。
这是她要高潮的前奏。
“要来了!……我!啊!我不行了,我要死了!啊啊!呃呀……”
梦箐被严凯操得双目翻白,竟像发了羊癫疯,浑身的白肉无一寸不是抖如豆跳,赤裸的乳房随着男人进攻的节奏跳荡着,那丰润的屁股死死翘向男人,洁白柔嫩的小腹处更是抽得厉害。
然后她就昂头狂抖起来,像打摆子一般,双手死死掐进严凯的肉里。
撕竭的呻吟声里还夹杂着清晰可辩的磕磕脆响,那是上齿撞击下齿的声音。
梦箐高潮到完全近乎失语了,只见她的眼睛逐渐失去光彩,那嘴唇翘起,张大的嘴做出要发声的口型,但喉咙却只咕噜出断断续续的哀嚎。
我虽也曾使她高潮过,但从未使她这样激烈过,她这哪是高潮,简直是在羽化成仙。
妻子丢了。
待所有的电流散尽之后,梦箐浑身瘫软,向前一倒,重重地摔在了床垫上。
此刻她浑身赤裸,仅剩腿上还裹着的几段白丝,翘臀上、玉背后全是秽液和汗水,小穴早已经合不拢了,黑洞洞的,敞开着,只往外一汩汩浆着晶莹的细液。
严凯这时却又压了上去。他结实如雕塑的身子,直接压在梦箐后背,操起硕长的阳具对准那肉穴又贴了上去。就像强奸一样,他重重的身体压得梦箐无法动弹,那银白长枪直贯花心,竟又开始了侵犯。
现在,严凯终于显露了他藏在斯文背后的那一面。
我原本是以为严凯的阴茎是绝泊不进梦箐的小浅湾的,就如同吨位过大的船,驶不进小渔村的道理一样。
可我错了,除了妻子的喊叫,我分明听见了严凯的睾丸重重抽击在她会阴上的啪啪声。他就是一头性的野兽,将绝美的猎物死死压在身下,用恶毒的长鞭扎进她行将崩溃的心田。
当他深插时,像长龙入窟,抽还时,又像列车出洞。是的,女人的阴道是极富可塑性的,尽管严凯的长度媲美欧美,但一样可以做到一插到底,只要不怜香惜玉的话。
我更留意到,他绷起的手臂,青筋曝露,手指也深深陷入了梦箐吹弹可破的肌肤里。我又想起之前他也曾这么大力抓握妻子,这下便明白了,上周为何能梦箐身上会留下那么多淤青。
现在的严凯,就是个无情的打桩机器,不管不顾地泵取着快乐的蜜汁。
我甚至能想象,他爆长的肉蟒正顶撞在她最稚嫩的子宫口用力的摩擦挤压,甚至那龟头的前端频频蛮横地侵入了她的子宫的画面。
这让我越看越心惊,甚至生出要从严凯手中夺回梦箐,不使她再受侵犯的冲动。然而我只是想想罢了,我明白,这是梦箐想要的。如果没有严凯,就算换了别的男人,我们的生活又将重新陨落,感情也将支离破碎。
也不知他俩又交合了多久,久到我的神经都有些变得麻木。妻子在他抽送之下,又开始发出不知是哭还是笑、知是哀求还是欢赞的呻吟。
严凯感到她的腔肉越缠越紧,越吸越劲,睾丸处忽然一阵湿热,梦箐竟尿了出来了。
她又一次高潮了。
你一定没见过当女人高潮时,男人依旧不管不顾狠命抽送的模样。严凯现在丝毫没有稍歇的意思,他翻起软泥般仍在漏尿的梦箐,从后入改为侧卧的姿势,又开始了疯狂的抽送。
哭泣一定代表痛苦么?那哀求又一定是代表着退缩?
至少目前的梦箐都不会同意。
她是快乐的。
再不需要语言,再也不需要其他,快乐就行了,男人和女人用性器的结合,泵取出快乐,就行了。
我讥笑自己,过去那一滩死水般的婚姻生活,竟顷刻间换了新颜。如今这眼前的美娇娘,我的妻子──被别的男人一再操到高潮的肖梦箐,对我来说,她原本失去的摄人魅力又重新焕发全身。
现在,我是那么地想要她,想品尝她每一寸的肌肤。虽然梦箐从此不再只属于我一人了,但那激烈的情感、交织的兴奋在我心海里汹涌波荡。
每一处的大脑也在过电,一瞬间许多彼此矛盾的话音同时在我头脑里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