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灵】15、污露2020年6月3日卧室内唯一的光源——床头灯,它静静地燃着,暖黄色的灯芯似在摇曳。我的提议使妻子赤红了面容,也让那个自进屋以来,处处游刃有馀的严凯乱了方寸。
他目光朦胧、蠢动、闪过一丝暧昧却又依旧冰冷,正如他此刻混沌着的内心。
“怎麽样?要不要试试?”我试着往悬崖下推他。
就像从迷雾裡被我唤醒,他眯着眼,略显提防地朝我看过来,那皱着的眉头似乎在对我在进行重新评估,我不由得笑了。
这小子又怎会知道,不过在上周,就在他与梦箐交合的几个小时之后,我才头次去尝她花蕊处的滋味。
这方的经验,我仅比他先半步而已。不过如今我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于他看来则是老鸟的戏谑了。
“梦箐她肯定会很舒服的,男欢女爱难道不应该相互取悦麽?”我拿妻子作理由去压他,儘管严凯佔据着上风,但从名义上,他还是有许多顾忌的。
但他仍有些迟疑。
“可我……还从来没有舔过女人那裡。”他说道。
“那你舔过别人的脚麽?”我笑了。
严凯双手如捧珍宝般,依然捧着梦箐的一对雪足,它们已经被他翻来覆去吮吸了多次,那十隻玉作的白趾shi哒哒地,连指缝间都冒着热气。美人足底独有的香味混合着自己的唾ye幽幽传入鼻腔、穿进心底,使他神魂激荡。
他的表情便更纠结了。
当然,我也不会硬按着他的头去给梦箐口交,为难他才是我的目的。
这段三人关係中,我就像家贫的穷人,拿出过年的果盘热情待客一般虚假。
我早已从严凯的表情裡断言,他是一定会拒绝的。至于个中的原因,我猜多半是因为梦箐的蜜洞不仅只服伺他一人的Yinjing,去舔她的私处,无疑意味着变相为我口交。
一些年纪大的老饕也许不会介意,但严凯这青年嘛。
正当我开始盘算着给他台阶下的措辞时,不料梦箐却忍不住插话了,她看出严凯确实不喜这个,便不愿我为难他。
“小严,你要是…要是觉得…髒,就…不要勉…强?!!呀!~啊啊!!!”
这声幽幽怨怨的强字才吐出嘴边,就变成了一声娇啸,原来,她会Yin的下端被扎了一下,那短针如毛刷般整片整片地盖了上来。
她顿时明白发生了什麽,巨大的喜悦感笼罩了她。惊讶、刺激、深深的满足、如chao的快感一股脑涌进了她的心海。
紧随情郎的胡渣同时抵达的,是热辣的鼻息及抿在她花瓣上的唇。
一直以来,妻子都太不懂男人了。她过目难忘的魅力,纯是来源于她优越的姿色而已。她哪裡知道,越是外貌娇好的女人越是不能轻易对男人出言宽慰,尤其是对年轻人,都无异于侮辱。
她的这些话除了激将他之外,别无它用。
再来不及我说什麽,严凯便用双唇拨开她的双唇,用带着他滚烫心跳的舌鑽入了她的芳蕾。那一刻,她想尖声惊叫,她想手舞足蹈,她觉得心口都似要裂开了。
我看着重新将妻子柔软的身子折成虾米状的严凯,看着她皱得不成样子的婚裙,看着已污秽发灰的白丝和那之上被撕出的一个个破洞,偷偷轻泣了起来。
我这时的眼泪不是因为伤心,而是由于喜悦和难过,同时冲击着我的心田。我难过于我的失去与正常的崩塌,喜悦则为的是梦箐她的快乐。这种感觉自从严凯出现在我们的婚姻裡,就一直存在着,只不过这一刻积累到了阈值,化作了眼泪。
女人再漂亮,又能有几多年华呢。
现在的梦箐后背仅有上半部分抵靠在床垫上,她嵴柱弯曲,从腰际起就悬在空中。
而严凯双膝跪床,让她的尾骨抵在自己的肚子上做一个支撑,而使她的整个tun部,都悬在他的胸前。
而她那双微微分张的雪腿,原本整个悬在空中,但被严凯按住膝盖后端狠命往下按压,只压得她的膝盖都陷进了床垫为止。
之所以摆成这样的姿势,除了制止梦箐无谓的挣扎之外,还是因为严凯只用低一低头,便可以很方便地吮吸她tun内的任一处肌肤,事实上他也正是这麽做的。
在梦箐呻yin的间歇裡,严凯发出的吮吸声越来越清晰可闻。我便侧目去瞧个究竟,果然他已渐入佳境,越舔越自如。就像第一次吃皮蛋的外国人,当品尝到个中妙趣之后,竟立即进入状态,开始啖之如命,大快朵颐起来。
做通思想工作花了半天,上手却如鱼得水。男人用舌头取悦女人这件事,看来真是刻在基因裡与生俱来的。
我所听见的水响,正是严凯舌头搅动她肥美的Yin户时发出的靡音。
这难免使我勾起了上周的记忆,她藏在小Yin唇下的粉嫩褶皱,是多麽滑口啊,而那吞入嘴中便迅速化开的爱ye,以及它残留在味蕾上的微微麻涩与一抹檀香,让人浑身难遏燥热。
他那夜虽没有内射,但毕竟是无套,必然留下一些分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