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好奇心驱使我拿起望远镜看向安全屋。少爷只穿了一条平口裤站在窗户附近,贴身的内裤完全无法遮掩他俊俏的屁股和粗壮的大腿线条。黄昏拿着酒精棉球替少爷身上的各个小伤口清洁消毒,我注意到他的手在微微发抖。这麽明显少爷一定也注意到了,不过他的表情没有一丝波动。不像是一般大灰狼精瘦修长的身形,少爷的躯体非常粗壮宽阔,更像是老虎的体型。二头肌和胸肌像是岩石一样坚不可摧,前锯肌和腹肌的线条光影分明,整个上半身的肌肉纠结,起伏有致地像是座没有瑕疵的艺术品一样完美。我也想看看背肌啊,我努力使用双胞胎传说中的心电感应向黄昏传达我的意念。不过要不是这完全是无稽之谈,不然就是黄昏自己已经看呆了根本不想理我。这个见色忘义的家伙,你的酒精棉球都已经乾了好吗。不行,我用力地摇摇头,尝试想起我的职责。我应该跟他们说过这个临时安全屋的格局不好,不要站到没有掩护的窗边啊,我还特地替他们画了狙击手视野区要他们避开的。我正准备要出声的时候,少爷先说话了。「你们跟我一起行动多久了?」黄昏好像终於注意到酒精已经乾掉了。他丢掉棉球,解开少爷左手上的纱布拿起针线开始准备缝合。「六个月了。」黄昏的动作非常熟练地处理伤口,我只能做在一公里外乾瞪眼。早知道当初就选择观测手专业为主了可恶,不知道那巨大二头肌的触感是不是和看起来一样。「你们都非常优秀,我已经请父亲让你们固定当我的追踪手了。」少爷侧过身检查手上的缝线,喔天啊那背肌。「不过不要把你们对我父亲的崇拜转移到我身上。」黄昏原本要将刀械放回托盘却掉到了地上,发出了匡当的金属撞击声,他神情呆滞地盯着少爷,嘴巴讶异地大开着。「接受信徒的膜拜实在太奇怪了,我顶多能够忍受想要服侍我的忠犬。」什麽,这是什麽展开?我调高放大倍率,看到少爷的贴身内裤变得更加紧绷和黄昏突起的裤档才发现他们两个都勃起了。就像是愿望得到应允一样,黄昏小心翼翼地抚摸着那雕像一样的强大肉体,轻轻地舔舐每个肌肉与疤痕的起伏只为取悦这个充满力量的存在。少爷捧起黄昏的侧脸,温柔地摸了摸,接着扯开了黄昏的上衣。就像是碰触了神圣的领域却没有遭到天罚,反而是被奖励了一样,黄昏贪婪地抱住少爷,双手在那完美的背肌上头游走,饥饿地在硕大的胸肌上舔舐啮咬着。黄昏慢慢地移往腹部,颤抖的手缓缓脱下少爷的平口裤。从这个距离我都看得出来黄昏的瞳孔放大到了极致,像是面对盛宴在犹豫要从哪道开始吃起来一样。不过当他张开嘴巴准备有下一步动作前少爷打了他一巴掌。「蠢货,是想死吗?」少爷转过身,走到窗边书桌旁像是在翻找什麽。喔,天啊,居然和我的想像一样,那粗大的上翘凶器,青筋暴露,湿润的龟头都碰到肚脐了,以狙击手的专业目测应该是十八点五公分。在我有意识地把下巴收回来时突然对黄昏产生了浓浓的忌妒,我居然开启了迷弟模式我的天啊,真没想过我也会有这一天。爱尔兰是有近四成动物信奉罗马派的雷克斯教,以梵蒂冈教廷为依归,即使加入欧盟以後仍然是相对保守的地区。近几任教宗都有大幅度的改革,尝试使教派跟得上时代,但旧有观念并没有那麽容易松动。所以我短二十几年的生命中都没有机会对自己有任何的探索,甚至对黄昏也都没有直接提起过我的困惑还是挣扎,而我知道他也是这样。结果少爷拿出了保险套戴上他那硕大的阴茎,油油亮亮地看起来更加诱人。黄昏跪下,开始舔起少爷的睾丸,一手套弄着少爷的庞然巨物,另一手解开皮带替自己打手枪。这冲击性的画面让我也不知不觉中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握住了硬到发烫的阴茎。我在想什麽啊?我用力甩了甩头尝试保持清醒。如果我做了什麽蠢事留下味道,会导致小队的资料泄漏,这对需要保持隐密的狙击手来说是极度致命的。光是从气味就能够判断狙击手的生理状态,装备支援,甚至是小队规模,更别提可以用来追踪方向。所以狙击手都会随身携带强效去味功能的除臭剂,但是除臭剂本身也有味道,用到足以消除我一时冲动留下气味的量一定会被其他追踪手发现。思考过後脑袋稍微冷静下来了一点,我把老二塞回裤子里,但眼睛无法从这麽刺激的画面移开。少爷把黄昏抱了起来放在窗边的桌上,将他的裤子完全脱下,开始爱抚起黄昏的全身。少爷的表情甚至变得有一点温柔。「啊……」当少爷的大手轻轻套弄着黄昏的阴茎的时候,他不禁发出了娇喘声。少爷的另一只手继续在黄昏身上游走,时不时特地去刺激黄昏的敏感点,每次都惹得黄昏发出更激烈的喘息。少爷看黄昏已经放松得差不多了以後,将黄昏的双腿分开放到自己的肩膀上,开始用手指试探性地放入黄昏的後庭帮助他适应。从少爷的动作和黄昏不断升级的呻吟声推测,少爷慢慢的增加放进去的手指数量。「要进去罗。」少爷轻声说道,而黄昏有点紧张的点点头。「啊……痛……」我的角度看不清楚,不过从黄昏痛苦的表情可以判断少爷一点一点的插得更深入。「嗯……」少爷也发出了低沉的呻吟,并继续爱抚和套弄着黄昏尝试减缓疼痛感。「还行吗?」少爷停下插入的动作一段时间後问到,黄昏点点头表示可以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