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我叹了口气说道。「当然我不是说两者失去控制的後果是同样严重的,但是我……」但是我完全没办法在闻到你身上的气味以後继续思考啊!「但是我……」可恶,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处在这种状态吗,春雄,不,其他生命动物平常到底是怎麽忍受的?「但是我现在好想要你啊!」我把春雄推倒在床上,脱掉他的上衣,狂野地嗅闻并抚摸着春雄结实的肉体。他发出惊讶的叫声,两失耳朵竖起来像是毫无防备时遭到突袭的样子令我更加兴奋地撕咬着他精瘦的肌肉,让他又忍不住叫出声来,好像在鼓励我更粗暴一样。我打算脱下春雄的裤子的时候,他居然打算阻止我。我发出低沉的吼声制止他,春雄马上将双手放到胸口摆出臣服的姿势。摆脱了碍事的裤子以後,他夹在两腿间的大尾巴居然遮住了下体,还微微抖动。我冷笑了一声,抓住尾巴江春雄往我的方向拉了一点,一边开始套弄他的阴茎。因为我非常的粗暴,被我抓住尾巴无法动弹的春雄很快就猛力摇着头并发出求饶的咽呜声。这精实的肉体在我面前摆出求饶低姿态又强忍着快感不射精的样子让我兴奋到不行,我掏出自己已经十分硬挺的阴茎,用力挤了几下春雄的下体,用他流出的前列腺液帮自己润滑,而春雄又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我同时握住我们两个的阴茎,迅速地套弄着,感受着从他身上传来的灼热体温。很快地,春雄全身的肌肉都开始剧烈收缩,但我只是更加粗暴地快速抽弄着,他便在强烈的快感下开始射精。紧绷的肌肉,用力咬紧的牙齿、痛苦的屈辱表情和求我停手的咽呜声,在这些强烈的感官刺激下让我也跟着达到了高潮。我们大口喘息着,我残留的精液流到了春雄的腹部,稍微冷静以後我已经忘了刚刚本来想说什麽。「去浴室清一清吧。」我只能有点尴尬的这麽说。
春雄有点精疲力竭地坐在浴缸里,而我则持续着冷水尝试冷静。现在这个有点奇怪的场景是因为进到浴室以後,看到春雄全身被我弄得乱七八糟的白毛上沾着各种液体,疲软的阴茎持续滴着透明的黏液的诱人景象让我又忍不住从後方抱住这只白色的大灰狼,粗暴地蹂躏着,使他又缴出了一次痛苦的高潮加上无助的哀嚎。「下次如果我喝太多前你一定要阻止我。」我得在理智又溜走以前说出这个结论,一时间只有水珠滴落到地上的声音。「我是要怎麽知道你喝太多了。」春雄没好气地抱怨道。「你不是生命动物吗,你们应该多少有个判断标准吧。」春雄居然对我翻了个白眼,真是好大的胆子。「没有这种东西,更别提我要怎麽客观地去判断你的主观感受啊。而且我以为这种事情会有类似减敏疗法的效果,但是一次性接触到太多的诱发物确还是有可能引起反应。或者是因为累积的剂量足够了导致一直被喂养的部分终於苏醒了。」啧,是三类宅模式。「而且学着怎麽控制才是根本解决之道,所有生命动物都是这麽做的。虽然没办法当作判断标准,可是星风你在喝了我的血的情况下味道都会改变。以前很微弱,但今天特别的强,是破土而出的种子绽放燃烧的火焰。」春雄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说道。我以前以为这因为春雄有联觉的关系所以才会这样形容气味,後来才渐渐发现是因为他对於气味的极致掌握能力和敏感的思绪才能窥见这个没有其他动物可以理解的领域。「好吧,就把这次的事情当成一个教训。」我关上水说道。「那你还行吗?」「还行啦,就有点疲惫而已,而且你刚刚太粗暴了有点痛……」当我开始抚摸他上半身的毛时春雄停下了语句。「既然还行,那就再一次好了。」我都还没说完他便迅速起身打算逃跑,但我拉住了他的大尾巴。「不是那个意思,我完全不行了,不要……不要……呜……」「就把这当成一次教训吧。」剩下的时间春雄不断地哀嚎着。
结果星风把我抱到床上去的时候又被他弄出来了一次,我只能模糊地记得他帮我清乾净和离开房间时的景象。可恶,害我整个早上的课都没有精神。好在普通生物学的部分对我来说已经没什麽问题,但是这个疲惫的状态有点恼人啊,我好像所有感官和意志力都迟钝了一点,希望星风在後天见面前可以平静下来。我用手掌揉着眼睛,尝试让自己清醒一点。谈笑声在四周此起彼落,毕竟这是我们全班第一次的共同课程,也才见到了其他自然动物的同学。我应该要勉强自己去社交一下的,但该死的我好累啊。我闻到了安雅的气味,他在我旁边坐了下来。我转过头准备打身招呼,不过眼前的景象让我呆滞了一下。安雅把他的鬃毛剪掉了很多,只留下脖子周围短短的一圈。原来他的头那麽小。「你那什麽表情,该不会是想嘲笑我吧。」其实我觉得挺帅的,当然我没有说出口。「都是因为你说的话我才会下定决心去剪掉啊,不可以连你都笑我。」安雅有点不好意思地抓了抓短短的鬃毛。「没有,我觉得很好看。」我的回答让他笑了出来,犬齿都露出来了。「你爸真的很恐怖欸,虽然在我的想像中他应该更满脸横肉一点。」安雅小声说道。「我听过的奇怪想像版本可多了。不过顺带一提,我猜他应该会邀请你参加下个月的聚餐,在号角大宅。你会来吗?」安雅的表情有点犹豫不决。「反正还有一个月考虑一下吧。另外,星期三练完球我和朋友在黑市有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