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一起来吗?我想介绍你们相互认识一下。」接连提了两个有点强人所难的邀约,不知道安雅会怎麽想。「当然好啊。」那个瞬间是犹豫吗?可恶我现在状态不太好没办法捕捉到正确的气味,但是既然他都答应了我也是松了口气。我向他点点头,接着尝试再休息一下以度过剩下的一节课。我趴上讲桌休息着,有几个同学过来和安雅搭话,聊着他的新发型,安雅爽朗地笑着。在他们聊天过程中安雅碰到了我的肩膀一下,害我的毛全部竖了起来,谈话的声音也安静了下来。可恶他们以为我生气了,算了,就这样吧,我不是很想让其他动物知道光是被碰那一下就像一股强力电流通过我的身体一样。我还是把握时间休息比较实际,只要再一下下就好……再一下下……我坠入了无止尽的黑暗中。
科摩多巨蜥果然不好对付啊,一路杀到了大本营的最上层,总共被咬了两口,身上有许多细小的割伤,子弹也打光了。我把卡在我左臂上的巨蜥脑袋给弄了下来,撕掉了袖子绑住腋下止血点减少出血量。真是顽强,脖子都被我扭断了还是死死地咬住,这个出血量不至於碍事。只剩下老大和他的两个保镳了,我抽出腰间的两把匕首。「为什麽他还站着,胡安不是已经咬到他了吗?」毒枭老大看起来因为长年的顶层安逸生活显得有点惊慌失措,但两个保镳看起来十分干练,双双对我吐出舌头,应该不是能简单解决掉的。「这种强度的对手看来是要有必死的觉悟了。胡安的毒素应该还要一点时间才会发作,我来为我们争取一点时间。」其中一名保镳收起舌头说道,另一位点了点头。「掩护我。」第一个保镳抽出一把大砍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跳了过来。「什麽时候墨西哥毒枭也用大砍刀了,这样不就和非洲军阀兽设重复了吗?」我一边笑道一边用左手的匕首接下巨蜥砍过来的第一刀。「实用性重於风格。」原来是存在主义者啊。他一碰到我刀刃的瞬间便往後退去,避开我右手挥出的攻击。我眼角依稀看到一闪而过的金属亮光,立刻压低身形,几乎贴着地板向前冲去,将左手持有的匕首刺入地上做为支点,回身朝巨蜥的小腿踢去,同时间另一位保镳尝试朝我开枪,让我原本所在位置处的地板被子弹打穿溅起了一些木屑。「大灰狼那样移动根本不正常好吗。」被我逼道墙边的保镳跳了起来,朝我没有武器的左手砍下。露出这麽大的破绽只为了砍中我一下?好吧,我是不讨厌抱着必死觉悟的动物,就让我回应你的期待吧。我迅速抬起右手,同时感受到左手二头肌传来的疼痛感,伤口不深,和预期的一样。扬起的匕首割断了他左边胸大肌和肱骨的连接处,同时连同肱动脉一起割断,抵达刀势出力的末端时我将比首反转回正手执刀,向下划去,割断了右边相应的部位,并且转身在他落地以前将匕首刺入他脊椎骨间的缝隙。「荷西你楞着干嘛,快射他啊!」毒枭首领在第一名保镳落地时焦急地向第二名保镳喊道,当他发现对方的脑袋上多了个洞向後倒下时便说不出话来了。黎明的技术真的无可挑剔。「我猜大砍刀上涂了科摩多巨蜥的剧毒对吧?这种舍身拚死只为了砍到我一下的行为是挺热血的,不过就是因为有这种以为一招杀手鐧就能获胜的心态让你们今天全军覆没。」我脱下衬衫,包紮左手的伤手。「我有解药,只要……」我抽出另一把匕首,射向他的左脚掌,将巨蜥钉在地板上。「我讨厌听多余的废话。」他一边惨叫着一边跪下,尝试将匕首拔出,我则连同他的手一脚踩上去,使刀刃刺入得更深,巨蜥则跟着骨头碎裂的声音发出更凄凉的惨叫。「这个帐号,向你们汇了大笔款项。他买了什麽,货品还是服务?」我将一组数字在他面前晃了晃,他只是继续惨叫并且用力地摇头,让我有些无奈地只好踢向巨蜥另一边肱骨的球关节让他脱臼。「请不要考验我的耐心,我生气的时候会有点失去控制,我们都不希望事情变成那样吧?」我抽出绑在小腿上的小刀,抵住他的鼻子。「我还没有亲眼看过爬虫类蜕皮的样子呢,今天我的好奇心额度只有一个,我建议你审慎选择要说出口的话。」我又晃了晃写有帐号的纸条,但他还是只专注在一直拼命地惨叫。「就当作你下定决心了吧,不过我很好说话的,」我按住他的头,将小刀刺入皮肤,开始向额头割去。「你可以随时反悔。」剩下的时间他都在尖叫,偶尔吐出一些可能有用的资讯。
「定时回报,无异常。」我缩在伪装毯下,启动耳朵上的麦克风小声地说道。没有光害的夜空繁星点点,但是这样会增加我位置曝光的风险。「收到。我现在去帮少爷处理伤口,下次回报改用第三频道。」黄昏在另一端回答道。「收到。」我拿起望远镜,再次检查安全屋周边状况,并且启动我周围的动作感应器,狙击手没有观测手掩护的时候每件事都得自己来,但随着科技发展,愈来愈多的装备能减少狙击手的负担。「少爷,我进来了。」黄昏没有关掉收音?我听到开门声和黄昏脚步声突然停住让玻璃药瓶与器械相撞的声音。「干嘛傻站在那里?」是少爷的声音,现在的状态听起来很平静。「少……少爷请让我来,您这样乱来可能会感染的。」黄昏的声音倒是异常的慌乱,是发生什麽事了。动作感应器显示方圆一百公尺内都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