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冷月握住滚烫坚硬的棒身,指腹下鼓起的青筋让面前的rou棒显得更大粗大狰狞,她无神的看着眼前的大家伙,又看了看梁文晖,终于张开嘴,小心翼翼含住gui头,脸颊被鼓鼓地撑起来,嘴里满是滑嫩软弹的rou感,带着他身上独有的味道,谢冷月这样想着,浑身紧张颤动,两手握住那根坚硬,舌尖伸进gui头顶端嘬吸。
梁文晖没想再为难她,在她手心里抽动一会,很快射了出来,只是依旧抵在她嘴里,看她呜咽着,含着他的gui头,小口小口地把Jingye吞进去,才心满意足。
他把冷月搂进怀里,在她额头上,脸上,脖颈处细吻,一只手时刻不停的在她身上游走抚摸。
我想喝水。
谢冷月抱着梁文晖的肩膀,等了好久才开口,她浑身都是他的味道,包括口腔。
梁文晖撑着她的后脑细瞧女儿泛红的小脸,手指伸进发丝宠溺地轻揉。
再忍一会,乖。
他凑近吻住她的唇瓣,大手伸进tun缝,掰开她一条腿环在自己腰上,挺腰把Yinjing送了进去。
谢冷月轻哼出声,被迫紧贴在他怀里,紧绷的身体被梁文晖一点点揉得发烫发软,腰身随着挺入抽动来回起伏,顶端次次剐蹭着rouxue深处sao软的花心,每次那里被碰到都会让她忍不住颤抖,呻yin声丝丝溢出,然而口舌还在被他的纠缠,像是一对热切渴望彼此的爱侣。
这片刻的温柔没法让人忽略身下没有停歇的抽动,没法忽略浑身阵阵酥麻的快感。
如果只是把眼前的男人当作一个外貌和身材都无可挑剔的男性,一个单纯宣泄欲望的对象,她或许会更能接受,早就放纵自己沉浸在快感里,不再克制地纠缠住那处坚硬扭动起tun部。
在这半年里,她无数次预料到今天这个情况。她知道,什么都知道,从那次车祸之后,她再也不会臆想自己还能回到从前,她失去了自由,但也重新拥有了另一种自由。
它的代价就是跟过去的一切割裂。
梁文晖起初还想让她回到过去的样子,再活泼一点,不管多无理取闹他都能接受,他像是拥有无止境的耐心等她适应新的生活。
然而,谢冷月接下来的行为渐渐让他有些恼怒。
她到底把自己想成了什么?因为沉迷年轻rou体和色欲所以把她囚禁在这里,所以想用另一个女孩替代自己?
梁文晖深深吸了口气,捏着她的手没有控制住力道,掐着冷月腰身的手掌越来越用力,下身毫不留情地狠狠抵入,怀里的女孩在颠簸中颤抖,无力地呻yin。
在这一刻,彼此间肢体的纠缠和唇舌动情的缠绵,仿佛也变得迷乱而疯狂。梁文晖一手拉过她的腿往上掰,大腿伸进她腿间,与她交错纠缠。下体的炙热与敏感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蠕动交融,顶端试探地抵近宫口搅动。
啊啊,唔,太深了,出来一点。
谢冷月无力的推着他的胸口,身子不停颤抖。
不喜欢爸爸这样Cao你吗?
梁文晖身体压下来,把她的一条腿直直掰到耳边,拱起腰背Cao弄。
不喜欢我讨厌你。
不喜欢?你看看自己的小逼是怎么咬着爸爸不放的,里面的saorou搅着含着死活不愿把爸爸的鸡巴吐出来,宝贝,你这叫不喜欢?
谢冷月被迫抬头看向两人下体交合的情致,梁文晖Yinjing上已经糊了一圈泛白的yInye,耻毛shi了一片,粗大深红的rou棒在其中进进出出,交合中撞上她腿心的软rou,耳边盘旋了许久的啪啪声在这时同步传递过来,真真切切地告诉她,此刻是谁的rou棒正插在她体内。
她闭上眼睛,在这样的视觉冲击中可耻的涌起一阵rou欲冲击的快感,
唔嗯爸爸,放过我。
她在对方惩罚式的顶弄中痉挛着颤抖,抱住梁文晖的脊背,声音哽咽。
别做了,不要再做了,啊啊啊
不要什么?
梁文晖躬身压住她,把另一条腿也高高掰过去,露出花xue敞开的胴体,被拍打泛红的腿心汁水淋漓,tunrou在挺动撞击下软弹轻颤,一股股蜜ye挤出,沿着股沟和贴着腿心的睾丸滴在床单上。
唔,哦哦哦,不要,不啊
要我射进去吗?
梁文晖依旧坚硬的roujing埋在温暖的小xue里,不紧不慢地跟包裹的rou壁厮磨,软软凸起的rou牙毫无威胁的咬着他的分身,做着最后地抵抗,只是它的主人早期溃不成军,瘫在对方身下无力喘息,两条腿早已被放开,也无法合拢般向两侧敞开,热气喷吐在她颈侧,一寸寸在皮肤上啃咬吮吻,终于含住胸口的ru珠。
谢冷月像是卸下了什么似的深深呼出一口气,没有回答他,脑袋侧向一边。他的口舌灵活而温柔,像是含着一个果rou甜香的樱桃,不忍破坏它脆弱的保护,却在竭力吸吮果rou里甜香的美好。冷月的喘息开始有了变化,丝丝痒意像是小虫爬上了心间,在里面注射了某种不知名的病毒,随着血ye在全身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