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晖回来的时候,谢冷月已经吃好了晚饭,她总是吃的很早,这是在康复期间养成的习惯,她晚上很少出门,在练功房里待几个小时,在全身疲惫后泡个澡,可以帮助她很快入眠。
在睡意朦胧间,一只手贴着她的脸颊缓缓往下,蹭过脖颈,滑过肩膀,指尖轻挑,剥开了睡裙系带,冰凉的手掌覆上胸前凝脂般的软嫩。
他按住谢冷月准备扒开眼罩的手,微微倾身在她唇角轻吻。
爸爸。谢冷月在他的气息中微微战栗,却没有动,那只大手温柔的抓着她的rurou,拇指和食指夹着ru尖碾动,久违的酥麻感传递到大脑,把不多的理智搅成一团。
在这里过得开心吗?玥玥。
很,很好。
谢冷月睁开的双眼在眼罩下面无助地眨动两下,随着布料的摩擦声,她感觉自己被梁文晖抱在了怀里。
是吗?我怎么感觉你一直不太开心?
他终于放过了那个已经挺立颤动的ru房,转而覆上了另一个,依旧是漫不经心的语调。
过一阵子,爸爸带你去冰岛怎么样?那里很美,而且,夜晚很长。
谢冷月在这一瞬紧张地绷紧身体,直觉地以为爸爸已经知道她寄信的事情。
她沉默了几秒,乖顺地搂住梁文晖的脖子,
那,莱恩怎么办?她一直做得很好。
她问完,又补充了一句。
他笑了一下,低沉的嗓音在谢冷月耳边震荡,酥麻了她半边的神经。
他问,这么喜欢她?
谢冷月不知道他说的那个TA,是指莱恩还是别的人,不管是剩下不多的理智,还是身体随着手掌揉动的快感,都不允许她思考太多。
爸爸,你觉得朱莉怎么样?
梁文晖翻身把她罩在身下,笑着在她唇上吻了吻,怎么?宝贝女儿想给爸爸介绍自己的朋友?
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谢冷月颤抖着搂紧梁文晖的脖子,为自己脑袋里出现的画面感到羞耻。
他在软嫩的唇瓣上轻咬一口,探舌深入,在她口腔里纠缠了会儿,两人身体的温度渐渐上升。
谢冷月睁眼看着空无一物的黑暗,听着耳边细簌的响动,紧张的吸了口气,衣服被尽数脱掉,在滚烫的物件抵过来时,手指紧张地抓住了他的肩膀。
爸爸,可以不插进来吗?太久没做,那里会痛。
梁文晖轻笑一声,手指下滑触到她腿心,在Yin蒂的位置揉动。
粗大的gui头抵着还不够润滑的腿心,在缩成一条缝隙的xue口轻碾。
玥玥不喜欢吗?
梁文晖的吻隔着布料落在她眼睛上,喉咙里发出喑哑的轻笑,
那里可不是这么说的。
gui头就着涌出的一股蜜ye挤进xue道里,温柔地为xue口进行扩张,每次只进去一小截,在拔出时发出不舍的吸附声。
听,小xue明明很饿了,想把爸爸的rou棒吃进去。
谢冷月被忽然而来的chao热席卷,脸颊绯红,身下传出的搅动摩擦声,和每次抽出rou棒时清脆的啵啵声。
还有,自己不稳的喘息。
爸爸
她埋进梁文晖颈窝,似泣似yin地叫了一声。
梁文晖依旧在她小xue里浅浅抽动,保持着十二分耐心的慢慢唤醒着她的身体,shi吻从唇上移到耳边,玥玥,我可以是你的爸爸,但更想是你的爱人,你的依靠,没有人可以比我们更亲密,你要明白这点。
Yinjing一寸寸进入,他摘下谢冷月的眼罩,在她shi润的眼角舔吻。
身体紧密相贴,rou棒破开层层软rou的裹挟和吮吸,在紧致的涌到里抽动,睾丸节奏地拍打声,忍耐地颤抖的呼吸,随着细弱的呻yin声逐渐加快。
谢冷月睁大的眼睛望着他,好像是第一次认识他,她几乎忘了两人上次做爱的情景,脑袋里全是当下,此时此刻。
这个男人在她受伤,最脆弱的时候无微不至地照顾了她大半年,她怎么可能没产生一点感情。
她的身体比她自己更熟悉他,依恋他,她很早就懂得他的魅力,她只是不愿承认,不愿细想。
不啊嗯啊呜呜,爸爸,别做了。
谢冷月在汹涌而来的快感中呜咽着颤抖起来,整个人蜷在梁文晖身下。
乖女儿,我已经等了太久了,我本来有足够的耐心让你慢慢接受我。可是那场意外,宝贝,他怎么敢让你受这种伤害。要不是怕你生气,我会直接把那两人丢进泰晤士河里。
梁文晖看着她的眼睛,目光里都是温柔和宠溺,他咬了咬她的鼻尖,把她的眼泪尽数吮近口中,抽动的速度突然加快加重,压抑的欲望像是被突然释放,喘息带着他身上让人沉溺的味道,笼罩在谢冷月身上。
他温温笑起来,听着女儿被插入时一声声压抑的呻yin,在她唇上温柔轻啜,之后是按捺不住缠绵的深吻。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