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对我俯首帖耳?是因为你母亲么?”
江棘终于在孙子虞细碎的亲吻中开口了,声音冰冷,就像大颗大颗砸在孙子虞身上与面庞上的秋雨。
孙子虞摇了摇头,道:“因为大人舍生救过我……因为大人有时会心疼我……如果只单单为了家母,那我该只有今天对大人俯首帖耳才是。”
江棘透过雨帘去看孙子虞,这人从来就不是个谄媚的角色。她忍不住伸手去去摸了摸那人的脸颊,被秋雨浇着的孙子虞整个人都冰冰冷冷的。
孙子虞感受着江棘的抚摸,更加动情道:“我期盼大人对我好……我……也会永远跟随大人左右……”
泪水混着雨水让此刻的孙子虞看起来更楚楚动人。江棘那一刻做出了一个选择,她已经错失了和孟凉歌相爱相知的光Yin,那此刻更不能失去和孙子虞的了。
她并不回头,只是大声道:“血放足了,便将人放了!”
孙子虞还不解什么叫做“血放足了”,便被江棘一把打横抱起,江棘施展脚力,几乎是顷刻间将孙子虞抱回了小木屋。
江棘将浑身shi透的孙子虞扔在榻上,迅速地给自己解开衣衫丢在一边,第一次与孙子虞赤裸相见。孙子虞也是从未见过江棘雪白到毫无血色的身体,修长的四肢,细窄的腰肢,还有小巧可爱的双ru与女童般的无毛之地,她不禁看得双眼发直,频频吞咽口水。
江棘已经欺身上前,双臂撑在孙子虞身体两侧,刚要落吻,孙子虞便开口问道:“大人说血放足了是什么意思?”
江棘愣了一下,道:“你若是信我,就信我不会伤你母亲。”
“我信大人。”
身下的孙子虞几乎是立刻给了江棘回答。那人眼角还带着泪珠,江棘低头便含住了那泪珠,从眼角一路吻到鼻翼、脸颊与嘴唇,江棘绵密的吻让孙子虞深陷其中,她不自觉地闭上了眼享受江棘所有的温柔,两只手臂也搭在了江棘身上,在江棘颈后十指交叉。
“这里疼吗?”江棘吻到了孙子虞被她撕坏的嘴唇,上面已经结了点点的血痂。
江棘的一句心疼抵上了rou身的所有疼痛,孙子虞的眼泪更加止不住,只是揽着江棘的脖子摇头。
那,我们重新开始吧。孙子虞。
江棘轻柔地吻着孙子虞的嘴唇,用舌尖去舔舐她的伤口,耳边全是孙子虞一声声娇媚的低喘。孙子虞每一处的肌肤她都想品尝,她吻到下巴,轻轻用牙齿碾咬她冰凉的皮肤,孙子虞闷哼了一声,只觉得自己这一刻才完全属于了这人。
江棘的手抓揉着孙子虞的双ru,她吻过那些剑痕,心中一阵绞痛。上一世的恨曾彻底侵蚀了她,但她都对孙子虞做了些什么?
孙子虞感觉自己双ru上有点点滴滴的冰凉,意乱情迷的她睁开眼,看见了落泪的江棘。她坐起身,抱住了江棘:“没事的,我不疼。”
这句话只让江棘心中更痛,她这漫长的岁月里,竟然还可以再次拥有这人。她要让她想起她们过去的一切,她要她们永世永生的都在一起。她掰过孙子虞的脸,狠狠吻住了她。
“……我把针取下来。”
孙子虞听到江棘细小的声音。
她含泪看着江棘,嘴角去始终挂着餍足的笑:“没关系,你若是喜欢就不必取下。”
江棘手指抚上了那始终充血的ru首,痛意似乎从未离开这两枚小小的红肿。这些时日,孙子虞该是怎么熬过去的?
江棘不停地摇着头,便要给孙子虞取下。孙子虞抓住了她的手:“我们现在该做些别的。”
江棘愣一下,她此刻也不愿扫了孙子虞的兴,便点点头,一把将孙子虞推倒在塌上。她伸手去摸她的下身,那里已经从里shi到外,江棘直接把舌伸进了她的嫩xue,刚一进入,便受到了温热的内里热情的欢迎,孙子虞立刻发出“啊哈”的一声,十指全部抓进了江棘的乌发间。
江棘在她的xue内打着圈的舔弄,牙齿也细细地碾磨着周边的粉rou。孙子虞又痛又爽,江棘听着她一声高过一声,便握住了仍插在孙子虞后庭里的判官笔,一边用舌Cao着她,一边握着判官笔在她的肠道里进进出出,孙子虞浑身早就没了秋雨的冰冷,通体都染上了情欲的chao红,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
孙子虞更用力地抓着江棘的乌发:“棘儿……你Cao我,Cao死我……你把我怎么样都行,你想怎么玩都行……你要我怎样都行……”
江棘抬起头:“我要你永远都和我在一起。”
“我……我永远都是你的……永远……”
孙子虞睁开眼,又坐起来与江棘疯狂地亲吻。她的吻毫无章法,她只是贪恋江棘的每一处肌肤,自己的下体泛滥成灾,后庭又插着笔,却全然不顾。她吻上了江棘的ru首,把她的ru首吸吮得红肿挺立,江棘只是抱着她,眼中温柔,却没有被情欲渲染的痕迹。
她早已不是人了。早就没了这些七情六欲。
孙子虞自然不知道这一切,仍是埋头吻着。
门外突然有人叫了声“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