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个时辰,棘儿忍得住,”孟凉歌又道,一双妙目脉脉含情地看着仍颤抖着的江棘。
江棘看着孟凉歌,感受着下体的疼痛,突然觉得这几日来和孟凉歌之间的一切都有些讽刺。绑着她下体做什么,不肯让她如厕又是做什么,到头来自己好像还是她发泄欲望的工具,还是得不到这人的怜惜,更别提其他的了。
江棘突然不知说什么,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明天快些到来吧。
孟凉歌看出了江棘的情绪不对,眼神也有些空洞。她蹭到她身边,一只手抚摸着江棘的肩头,另一只手抓着江棘的雪ru,揪着ru粒一点点让它变得硬挺。
江棘受到情欲的支配,轻哼出声,直接瘫软在孟凉歌怀里,两只雪ru被孟凉歌抓在手里大力揉捏,江棘只觉得自己的前xue又把麻绳弄shi了。孟凉歌见状,便知晓江棘已经无暇顾及其他,左手亵玩着江棘的双ru,右手抓住了绑着江棘的麻绳,一下一下颇有节奏地扽着,看见江棘艳红的xuerou把麻绳吃得更深。
双ru被刺激着,身下又疼痛着,江棘几乎要崩溃了。她张着嘴大口喘气,涎ye早就流到了脸颊与下颌,整个人看起来色情又下贱。
“别……别玩了……下,下面痛……”
她破碎的声音和无力的推挡孟凉歌完全充耳不闻,直到过了子时孟凉歌难挡困意,才放过江棘,搂着她一起入睡了。江棘因为身下疼痛不减,睡得并不踏实,只是她被孟凉歌紧紧搂着,也只好一动不动躺在榻上。
外面月色皎洁,照在江棘略显苍白的脸上。四下寂静,江棘摸着那根麻绳,又想到了自己对于孟凉歌究竟算什么,是不是只有自己这样的傻子才会心甘情愿承受这一切。
江棘浑浑噩噩睡去,好像并为过多久,便被孟凉歌唤醒了,而外面已经日上三竿了。
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她想如厕。
“娘娘,”她故意换了称呼,希望这样可以取悦孟凉歌:“您就准了狗奴才如厕吧……”
孟凉歌半倚在床上,说道:“本宫问你,外面野狗怎么尿的?”
江棘一愣。
“外面野狗不都是抬起一只腿吗,你是本宫的狗奴才,不如也这样如厕吧。”
江棘不可置信地看着孟凉歌,一下回到了自己被罚舔碗的那个雨夜。果然,一切都没有变。变得只有自己,越来越下贱,越来越像个婊子,像个烂货。
她默默地爬下床,想自己去外面如厕了事。
“你干嘛去?”孟凉歌叫道。
“奴婢去如厕。”
“你敢?”孟凉歌跳下床,一步跨过去捉住了江棘。
江棘默不作声。
这真的太痛苦了。
孟凉歌随手抓过一只摆在桌上的青花瓷,屈身放在了江棘脚边,道:“像野狗一样尿给本宫看。”
这声音带着江棘十分熟悉的口气,那么不容置疑。江棘觉得身心俱疲,她站着不动,也没去看孟凉歌。
“本宫说话你听见了吗!”
孟凉歌掰过她的脸,扬起手臂抽了她一个耳光,五个指印瞬间留在了江棘瓷白的脸颊上。
时隔多日,她又被抽耳光了。不知是不是中间隔了太久的缘故,她竟有些难以接受了。她早已习惯疼痛,所以也并无其他动作。
罢了。
她从来就不是个人。
江棘把夹在前xue中间的麻绳费力地挪到了一边,像狗一样抬起了一条腿,黄色的尿ye顺着自己的大腿流到小腿,并未如孟凉歌的愿直接流进青花瓷,反倒是弄得地上一滩黄ye。
江棘的眼泪含在眼里,她极力地控制着不让泪水流出来。
孟凉歌满意地看着这一切,等江棘尿完又贴心地把麻绳放回江棘xue中。
孟凉歌把放纸鸢安排在了午膳过后。江棘明白这样的安排却是为何,不过就是多一些时间折磨她罢了。xue间与股间都嵌着粗粝的麻绳,江棘单是站立着都难以承受,更不要说行走了,江棘真觉得这两个时辰堪比凌迟。
可偏偏孟凉歌还不满足,梳洗打扮的时候要故意掉只耳环,用膳的时候要故意掉根银筷,只命江棘来捡。
江棘蹲下身时只觉得那根勒紧的麻绳要把自己割裂成两半,满头冷汗,嘴唇死白。其他婢女见状便过来嘘寒问暖,但全被孟凉歌喝退了。
终于熬到了孟凉歌带她去放纸鸢,江棘早就被折磨得混身虚软,寸步难行。孟凉歌真的把纸鸢的一端系上了她身上的麻绳,她踉跄地跟在孟凉歌身后,看着那人在她眼前小步跑着,步伐轻快,笑颜如画。
她与她那么近,可一人如在天堂,另一人却最终活在地狱。
那日的风又些疾,是个放纸鸢的好天气。孟凉歌手里的纸鸢没多久就乘风直上,江棘的下体突然袭来撕裂一般的疼痛,她惨叫一声,直接跪在地上。
连着纸鸢的线被扽得笔直,江棘只觉得自己的下体被疾风向上提着,可身体的重量却又把她向下拉。她痛得泪水横飞,偏偏风向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