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奴才不知死活地撩拨她。
孟凉歌见江棘又舔了下自己的唇,便把手指抽了出来,插进江棘嘴里,两指恶劣地夹住了她的舌头。
嘴里突然多了孟凉歌的手指,舌头又动也不能动,刚刚还兴奋着的江棘扭了扭身,睁开眼用乞求的目光看着孟凉歌。
孟凉歌声音低沉,拿出了平常高高在上的样子:“把你自己的东西舔干净。”
江棘乖乖照做,舌头灵活地缠绕着孟凉歌的两指。
这光天化日之下,毕竟不是在自己寝宫,孟凉歌并没想和江棘真做点什么。她来不过就是想问清楚,为什么江棘成日躲着她。她抽出手指,“啪”地一掌抽在江棘满是伤痕的tunrou上。
“你这几日先好好养身子。”
江棘觉得tun痛,但却甘之如饴。
那之后的几日里,孟凉歌真的许她静静养身,甚至每天还要在江棘的屋内和她一起用膳。这画面简直如醉似幻,江棘只盼自己的伤口早日好起来,好有力气白天夜里好好“伺候”孟凉歌。
冬月廿四这一日,虽然伤口仍是隐隐做痛,但已经在江棘可承受的范围之内了,她起早给自己洗漱、梳妆,一大早便和同院的宫女去给孟凉歌请安了。
孟凉歌在一众服色相近的婢女中一眼便看到了江棘,嘴角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可白日里,人多口杂,这二人愣是没机会凑到一处厮混。
用过晚膳后,孟凉歌遣走了一些婢女,只在自己寝殿内留下了包括江棘在内的四名婢女。
她别有心思地唤来江棘为自己沐足,而这江棘简直比自己还胆大妄为,她端着木桶走到孟凉歌身前的时候,竟故意拉开了自己的衣领,胸前两团雪ru似跳脱的兔子般呼之欲出。
“sao货,”孟凉歌笑着骂道。
江棘还了一个笑,压低声音道:“sao货几日未得娘娘临幸,身下好似洪水般,sao货怕是承受不住了。”
孟凉歌听她说完这些,整个人呆住。要知道寝殿内还有其他三名婢女,虽然江棘压低了声音。
江棘觉得她受惊的样子好笑,不慌不忙地给她解开鞋袜,放进了木桶的温水内,给她双足仔细揉搓。
“奴婢来伺候娘娘沐足,”江棘朗声叫道,像是说给别人听。
孟凉歌这时才反应过来这狗奴才刚才说那些sao话竟是故意要她心惊,细想也是,刚刚江棘的声音小的如蚊虫般,旁人怎么可能听到。
孟凉歌瞪了她一眼,心想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
她的右足脱离了江棘温热的掌心,避开了其他婢女的视线,伸进了江棘双ru间。江棘瞪大了眼睛,没想到孟凉歌竟不顾身旁有人。
她的右足还shi漉漉地带着水,瞬间把江棘的衣衫浸透了。五根脚趾踩在江棘柔软的雪ru上,孟凉歌觉得自己好似飘到了云端,还好这狗奴才识相,惊讶之余还没忘记往前送着自己胸口。孟凉歌越踩越用力,江棘在她脚下咬着唇闷哼,忍受着孟凉歌对她双ru的亵玩与践踏。她还嫌这般不够恶劣,用脚趾划到了江棘的ru尖,她只觉得那枚小东西立刻兴奋地硬挺起来。
孟凉歌笑着看着江棘,压低了声音:“sao母狗,光是被我踩着,ru头就硬了?”
这是事实,但却是难堪,江棘只是望着她,不说话。
孟凉歌见她不说话,又恶劣地用脚趾夹住了她的ru尖不放。江棘似乎恋上了这种奇异的疼痛,竟然发出“哼啊”的媚叫。
这声音着实不小,孟凉歌赶紧把脚拿了出来,立刻遣散了其他的婢女,不再玩这偷鸡摸狗的刺激把戏。婢女临退下前,孟凉歌又不放心道:“今晚棘儿守夜,旁人没本宫的吩咐不得擅闯。”
婢女们应着“是”,便仔细地关上了殿门。
江棘看着孟凉歌小心的样子啼笑道:“娘娘还真是小心。”
孟凉歌一脚踢翻了沐足的木桶,温热的水立刻溅shi了江棘的上半身,把她双ru的美妙形状、挺立又色情的两枚ru尖,还有细窄的腰身勾勒了出来。孟凉歌看得双眼发直,不停地吞咽口水,偏偏这狗奴才最会摆出一副任人蹂躏的可怜模样,杏眼含水,双眉微蹙。
“衣衫解了,上来。”
孟凉歌命令的语气划过江棘的脑顶。
江棘不急不缓地给自己解着衣衫,似是故意磨孟凉歌的性子。
“动作快些!”孟凉歌急道。
江棘完全不理会,勾着孟凉歌的魂儿,一点点给自己褪去因为shi透而黏在自己肌肤上的小衫。
江棘终于裸着全身爬上了孟凉歌的床,孟凉歌命她跪趴着撅起后tun,两脚还要最大限度地向外打开。这个姿势羞耻至极,可她早就把自己的全部交到了这个女人手上,她乖乖照做,塌下腰,两脚用力向外打开。
孟凉歌不知从一旁的矮柜中拿出了什么物什,对江棘的姿势仍是不满,拿着那物什在江棘的tunrou声狠抽了一下。江棘毫无防备,哀叫一声,tunrou也立刻浮现一道红色的印子。
“两个sao洞都给本宫露出来,用手向外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