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恶性就是容易晨勃,那鼓胀的性器在裤裆处支起了大帐篷。韩初宇挑眉坏笑,纤长的手指在男人危险的地方摩挲。
要是放在昨晚,兴致高涨的韩初宇可能会直接扑倒这个男人。可现在,不管气氛多么情色,他的冲劲过了,做什么都心如止水。
从挑逗傅泽的下半身,到移开自己的手,只有几秒钟时间,见床上的男人喘着粗气,韩初宇笑着退开了:“傅先生,有的时候不依靠别人的小洞,而是使唤自己的五指姑娘会很爽的。我订了早餐外送,就不打扰你自我高chao了。”
夺回了手机,小狐狸快步消失在房间门口,故意没把门关紧,让坐在床上的傅泽能清楚看到他的妖娆身影。
“这可真是…”放火兼灭火的人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傅泽无奈伸出自己的右手,动用金贵的五指姑娘,快速释放了一回。
等傅泽冲完战斗澡,穿戴整齐来到厨房时,韩初宇正叼着早餐店送来的汤包,手指快速敲击键盘。
这人吃个包子都能弄得满嘴rou汤汁,傅泽踱步到韩初宇身后抽走了手机:“手机放下,吃完了再看。”
“你是我妈吗?我这是在处理紧急工作,还不是你打飞机浪费了时间,不然我现在早坐在工作室里了。”
包子里的汤汁烫嘴,韩初宇拿开包子时,挂着汤汁嘴唇更是殷红。可偏偏韩初宇连珠炮弹,张合的唇瓣在傅泽眼里如同新鲜的果冻,引诱他攫取这份美好。
事实上,傅泽确实禁不住诱惑。在韩初宇错愕中抬起他的下颚,俯身,衔住下唇,准备攻略城池的舌舔去汤汁,轻松撬开牙关,深入享受接吻带来的感觉。
“唔~”
仰头的姿势太伤脖子,韩初宇没让傅泽得意多久,大力推开贴近的帅脸,猛烈咳嗽起来。
方才吞咽的唾ye险些流入气管,咳嗽几下后,韩初宇仿佛劫后重生,恶狠狠盯着傅泽大骂:“咳…疯子,你这是要谋杀我吗!”
韩初宇呛红了脸,骂人的话显得苍白无力,手里的汤包不知何时掉落在桌面,一顿早餐食不甘味。
“谋杀还不至于,就当作是我爱的表现吧。”傅泽在对面坐下,刚才的吻让他的心情变好了不少,有意和韩初宇说些玩笑话。
“傅总的爱,我无福消受,不死我都万事大吉了。”手机又被拿走了,包子也变得惨不忍睹。韩初宇满脸怨气,这个早晨多灾多难。
一个热爱工作、遵守时间的人,最不愿自己做那个上班迟到的人,韩初宇坐在傅泽的车上时,开始后悔自己选择和“自由上下班”的总裁同住。
见傅泽不急于赶时间的样子,韩初宇心里越发不平衡,这个时候也更加讨厌因为嫌麻烦而没有开车来的自己。
“傅先生,快九点了,上班高峰期早过了,你可以再开快点的。”停下等红绿灯时,韩初宇抱怨男人以最低车速行驶的行为。他怕再不说,可能会夺了方向盘自己开。
“不急,还有三公里,九点前能到。”尽管韩初宇万般催促,傅泽始终不急不躁,有种想继续拖延时间的意味。
车子驶入市区后,行驶依旧缓慢,就连送快递的三轮车都跑到了他们前面,韩初宇低声骂道:“Cao,你特么…大总裁,像我这种小设计师可没有上下班自由的权力,劳烦您再开快点!”
韩初宇忍无可忍了,气到连骂了两个脏字词,也不管身边的人是什么权贵,他就是不爽了。傅泽大笑着,单手掌稳方向盘,腾出右手掐住韩初宇气鼓鼓的脸颊。
一早上几次亲密的行为,韩初宇警觉,侧过脑袋,疑惑地看向傅泽。
如果将昨天傅泽答应自己入住他家的事归为男人的“游戏”心理,那么现在这与恋人相差无异的行为又该作何解释。
傅泽是只一度被驯化后重归山林的猛兽,他有完美的社会假面和凶残的本性,只要自己稍微松懈,就会变成猛兽的盘中餐。
几次示好以及十分明显的暗示,韩初宇猜到傅泽正企图将他划入自己的地盘。既是在利用他,也是在占有他。
只要他们持续这种关系一天,韩初宇就需要再多一天提防傅泽会不会把他推入火坑。
“傅先生就算是欲求不满,也请忍耐住,生命第一,安全驾驶。”
“呵呵~”笑声倾泄而出,傅泽收回手,终于踩下油门,提速驶向umiss工作室。
韩初宇下车时,已过九点,他暴躁地从后排拿了自己的肩包,准备摔门离开。
“下班要来接你吗?”男人客套问了一句,抓住韩初宇的小臂,将人拉回副驾驶位。
“不了,我自己打车。”宁愿花钱坐车,韩初宇也不想再被傅泽接送,挣开傅泽拉着他的手,头也不回走向工作室。
待那道身影消失在门口,傅泽驾车离开,脸上的笑被冷漠的情绪吞噬,未留下一丝痕迹。
就像韩初宇在提防傅泽一样,傅泽同样在试探韩初宇。这是场赌博,先陷入的人才是失败者。
红线确实存在于两人之间,不知道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