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顿饭没吃,谭秋龄毫无饥饿感。
再饿个两顿,她都感受不到饥饿,那种深入骨髓的恶心从头到尾伴随着她,致使她的指甲陷于掌心,躺在床上,面对墙壁闭着眼发抖。
屋外,光着上身露出胳膊的三名男子推开了试图张开手拦下他们的云泥。
那三名男子没穿上衣,下身穿着不同程度的打布丁破裤子,脚上穿的草鞋简陋。
云泥进行第二次阻拦,挡在了他们身前。
你们是谁?这个地方岂容你们放肆硬闯了?
姑娘,我们是夫人请来喂饱秋姑娘的人,姑娘就不要再胡搅蛮缠,阻拦我们了。
那三名男子不费吹灰之力,就又把云泥推到了一边。
夫人请来喂饱秋姑娘的人?云泥追随三人进屋。
谭秋龄不知道屋里走进了三名男子。
那三名男子进来后,招呼不打,直接就把拿在手里的麻绳套在了谭秋龄的身上。
一个人将谭秋龄的双手举过头顶,系在了床头上,一个人将她的双腿掰开,在脚踝上系上绳子,绑在了床尾。
手和脚的捆绑动作同时进行,动作麻利。
谭秋龄被三个男人对付,挣扎喊叫都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看见其中一个男人爬上床,跪在她上方,脱了裤子就把Yinjing往她嘴里塞。
谭秋龄不配合,被对方用双手掌正头,把粗黑的鸡巴硬塞进了她的嘴里。
绑住了双手双脚,她犹如一个木偶,对方想对她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呜呜
谭秋龄的嘴被男人的Yinjing堵住,眼角呛出了辛辣的泪。
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衣物被另外两个男人剥去,大手揉起了她饱满的ru房,陌生的雄性气味撞击着谭秋龄的心房。
男人的嘴含住粉嫩的ru头吮吸,另一个男人的手已在下身摸到了那股流淌出的shi润,双指在Yin道口揉捏,制造成更多的yInye流出。
跪在谭秋龄上方的男人抚摸起那张被Yinjing撑得满满的嘴唇。
真是一张巧嘴。
温热完整地包裹着抽送在嘴里的Yinjing,她眼神露出的哀求使得男人撞得更深。
云泥看那三个男人对谭秋龄做出这样下流yIn秽的事,知道自己上前帮忙,无疑是鸡蛋碰石头,她急忙转头想要去找庄夫人帮忙,不料回头就遇见正走进了屋的庄夫人。
庄夫人怀着抱着一只红眼睛白兔子,云泥轻声唤了一句夫人,手颤抖地指着屋内的方向。
这里没你什么事,出去。庄夫人摸着兔脑袋,从云泥身边走过,向屋内走去。
跟在庄夫人身后的小凤低着头,双手揣在小腹前,随庄夫人进屋。
云泥站在原地,想起男人说他们是夫人请来喂饱谭秋龄的,莫非
云泥捂嘴,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被扒光了衣服裙子的谭秋龄双手双脚被绑,嘴里含着的Yinjing已经换成是另一个男人的了,她的脖子被那个男人的手卡住,被迫仰起了头。
这样的话,Yinjing会更易往她喉咙深处捅去。
小凤端了一条凳子,放在庄夫人身后。
庄夫人看着床上的春宫大戏,舍不得眨眼,抱着怀里的兔子缓缓坐了下来。
男人们见到庄夫人来了,在不伤着谭秋龄的身子情况下,各自使出了看家本事,好在事情结束后,能在庄夫人那里得到更多的赏银。
秋丫头,我听说你不吃饭,闹绝食,这不好。庄夫人眼里含笑,看着谭秋龄那张被折磨到满脸通红带泪痕的脸,说道,这不,我给你找来了三个男人,饭不好好吃,那便来吃吃男人们的屌,你不是还挺爱吃这男人的屌,不是吗。
谭秋龄心里咯噔一响,难不成,庄夫人知道了自己为黄郎中
姜家两兄弟的,你还记得是什么味道吗?
原来是在说姜家兄弟。
谭秋龄在男人抽出Yinjing的瞬间,猛咳起来,射在嘴里的Jingye全被她吐了出来,糊了一嘴,溅在了鼻下。
庄夫人,看在我怀着二少爷孩子的份上,请你让他们停手,我受不了。谭秋龄眼神虚弱,看向坐在床边的庄夫人,对庄夫人投降道,我一定好好吃饭。
庄夫人低头用手梳着兔子的皮毛,冷唇轻启:迟了。
话音一落,另一个男人用手撬开了谭秋龄的嘴,拿Yinjing插了进去,放肆地捅了起来。
庄夫人对他们说过了,谭秋龄的这张嘴随便插,就算插烂了都没有关系,肚子里的孩子是从下面的洞出来的,只要别碰下面那个洞,其他的地方,他们都可以尽情玩。
那三个男子都是难得碰女人的,玩起来不分轻重,只管借谭秋龄的嘴发泄着他们的兽欲,那一对因为怀孕变得异常大的胸被他们啃了又啃,上面布满了新鲜的牙印。
床上的三男一女看得庄夫人身体发热,她拉开了领口,指着把谭秋龄手指头含在嘴里吸的一个男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