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着嫁衣,走在一座燃着无数烛光的宫殿里。
有什么人,她的新郎,身着红衣,头戴金冠,随着她走进的脚步缓缓地转过身来,眼里满是惊讶与得偿夙愿的狂喜。
姬如故走过来,站在她面前,轻轻地抚过她的脸颊,他的手上都是老茧,但那动作实在又轻又柔,贺揽月便没有感到一丝不适,反而不知是因为玉露膏的药效还是烛光摇曳的缘故,看上去竟有了些绯红。她原本就生的是一副风流袅娜的容颜,只因为平日里向来庄严自持才把这些妖媚都压了下去,现在一双眼中眼波流转,竟也显出些祸国媚世的妩媚来。
姬如故靠得更近了一些。
贺揽月都能从他身上感受到那种因激动而抑制不住的战栗,心下一时慌乱,简直要把系统拉出来再骂到他族谱升天不可。
是谁都可以,但是姬如故真的不行。
她的上柱国,她的大元帅,她的忠臣、挚友、知己,她一直都很尊敬对方,她不能就这样
系统确实是按她的要求挑选的,最高要求不能黑化,姬如故作为从一开始就跟随她的忠臣良将,贺揽月完完全全地了解他,忠诚而炽热,无畏而英勇,的确是不需要担忧背叛的可能。
他是那类贺揽月最喜欢的人,但她对他只有欣赏的爱才之心与朋友间的尊敬,因为两人都未婚的缘故,贺揽月顾忌到他将来在史书上的风评还特地一直保持着距离,没想到保持到最后,保持成了负距离接触。
开弓没有回头箭,贺揽月心里愧疚但又没什么办法,只能僵硬地站着任由他动作,心里决定结束完这次糟糕的任务后就立马给他灌一瓶失忆药水。
姬如故没有再做什么,轻轻地揽着她的腰,炽热的吐息全洒在她露出的脖颈上,声音中带着不自觉的震颤:陛下
红绡帐暖,姬如故温热的躯体紧贴着她,低哑嗓音扰乱心弦,贺揽月在如此良辰美景中被撩拨得有些腿软,心下想道,事已至此,便也只好顺水推舟了,一咬牙,把一排亮着的身娇体软、媚眼如丝、我见犹怜全部按了下去。
贺揽月当即就向前倾倒在了对方胸口,身上软绵无力,觉得自己仿佛软成了一滩水。为了把这个春梦变得更像梦境,也不像往常那样叫他姬将军或是爱卿,只轻又轻,柔又柔地撒娇般唤了一声夫君。
这是他藏在心底最深处都不曾有过的冒犯妄念,如今温香软玉在怀,姬如故满心的欢喜火一样涌上来,仿佛要将他四肢百骸都烧成灰烬。
能得此一刻,纵将来天诛地灭,九死亦无憾。
贺揽月身上也被玉露膏挑得药性发了,浑身燥热,迷迷糊糊地靠着他胸口又蹭了几下直喊热,原本清冷庄重的嗓音都变成了娇斥,又娇又媚地推着他上了床榻,浑身软在他腰跨上,只轻轻地扭。
姬如故一时难以自持,只想着就这么掰开她的双腿,不管不顾地行这侵犯之事,到底是怜惜陛下不敢冒犯,是他心上人,梦中身,一伸手,解了她与自己衣袍束带,又慢慢去亲她的侧脸。
她生的是一副薄唇,轻轻抿起来便有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天家威严,又因缺了血色,映着红衣越发的苍白,姬如故看她眼中情丝绵绵,水光滟潋,发间万道青丝垂下来,此时却添了些楚楚可怜的模样,按捺不住又是一番唇舌相缠,只将她双唇啃咬得艳红一片,这才恋恋不舍地作罢。
贺揽月倒恨他太慢,被他这样温温吞吞,钝刀子割rou,心中尴尬又觉得陌生的情欲都蔓上来,犹如五内俱焚,只恨不得马上速战速决,在欲望和内心的指引下那些黄油和本子里的黄色废料便开始自然而然地往外倒,骑着他早就硬起来的下身小幅度地磨蹭身下的花xue,从那一道窄窄的缝隙中微微渗出些晶亮的ye体,在银红纱料上洇出一小团深色的水渍。
她身上嫁衣虽外表繁杂华丽,脱了外袍之后内里却只一件薄薄的纱衣做衬,竟是贴身小衣也无,上好的银红纱轻若无物,雪ru上一点茱萸,两腿间娇嫩花xue春光外露,一览无余。她蹭了这几下,xuerou内浅浅地吃进了一层纱,合着粘腻yIn水摩擦着xue口更是酥痒,扭着腰撒娇似的催促对方:快一点,快一点。
姬如故自是正人君子,眼见她香腮堆雪,风流情动,却也把什么君臣之礼圣人大欲都抛了脑后去,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双唇沿着腿侧密密地亲她腿上细嫩肌肤,慢慢地往上走去。
腿侧最是敏感,贺揽月又是养尊处优惯了的,冰肌玉骨摸上去犹如上好的绸缎,因着他举动渐渐泛出些绯红,更胜过桃花落雪。姬如故一面亲,唇舌移动间便到了那两瓣仍紧闭着的xuerou中,滚烫舌尖沿着缝隙仔细舔弄,有时更大胆地钻入,挑动其中殷红媚rou。
贺揽月从前自慰顶多也就夹夹腿,哪里受得了这个刺激,短促地尖叫了一声,花心中又喷涌出一大股水来,竟是有些要丢了的前兆,心中大骂姬如故明明也和她差不多,到底是从哪学来的这些熟练手段,正思索间,被他在花唇上重重一吮,险些爽得魂都散了,脑中又迷迷糊糊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