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揽月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口中是什么味道,被他调笑一时又气又羞,怎奈身上欲火难消,原本想刺他两句大不敬,脑中一片混沌,只绵绵道了声:也也不许称臣了。被姬如故一根手指插进xue中搅弄,余下言语尽数化成呻yin冲口而出。
食指之后又加了两指,将两片贝rou撑开又不轻不重地去玩她花核,贺揽月几乎是呜咽了几声,在一阵情迷意乱中花心轻吐,达到了高chao,眼角泪痕散乱,显然已是有些意识不清了。余韵中内里仍然敏感,媚rou缠上来贪吃他抽出的手指,入口处已被rou柱前端顶了进来。
贺揽月事到临头反而又紧张起来,颇有点从前去防疫站打针的忐忑不安,有些好奇姬如故是怎样的天赋异禀,又有些害怕将要看到的场面,听得耳畔几声低笑,心里又胡思乱想起来。她从前也是阅片无数什么破路都能开的秋名山车手,接下来姬如故要干什么也不算在情理之外,只是他要是敢说什么还满意你看到的画面吗之类的土味sao话,她今天非把他鸡儿夹断在里面不可。
姬大元帅总算是不落俗套,一边继续亲了亲她,一边挡住了她往下看的视线。
别看。
一挺腰,cao进了花xue内。言语间仍是绵绵。
别怕。
贺揽月正腹诽他实在小看自己,被这一个庞然大物撞进来,满心思绪都散成虚无,环着他腰上双手骤然收紧,抓出几道暧昧不清的红痕。
实在是太大了。
她已泄过一次,加上玉露膏之故,甬道内不算干涩,但如此丰沛yIn水也只让姬如故进了小半柱身,媚rou便紧紧裹上来,吸着他前端难以再进。贺揽月被身下酥麻疼痛乱了心智,烛光摇曳间只看他英挺眉眼满目情深,恍惚仍觉在九重宝殿雕龙绕凤琉璃瓦下金殿奏对,哆哆嗦嗦和着哭腔,喊了句你放肆。
姬如故亦不好受,被她xue内紧紧夹着又shi又热,几乎Jing关失守就射在这外面,朝思暮想的心底绮念涌起来,映着身下人玉面含春虚虚实实,多少爱恋倾慕都压不住心中暴戾,从他这身赤血未凉忠臣良将的皮囊中逃出来,要他将这九州四海独尊天子噬骨饮血,把她一身冰肌玉骨都融进自己骨血里,从此再不分离。
轻叹一声:臣有欺君之罪。
一念至此,更不温存,腰肌运劲,到底是整根没入其中。贺揽月被撕痛与快意一齐冲上来,尖叫都堵在喉中,更有深入骨髓的痒意蠢蠢欲动,眼下两道泪痕,早已连话都说不出了。
姬如故研学兵法向来无师自通,于床事上倒也悟性极高,动作了几下便立刻大力cao干起来,换着角度去研磨她花心内壁,合着xuerou内不断涌出的yIn水,yIn糜之声不绝。
贺揽月被他干得狠了,全身都泛起一层yIn糜的艳红,只本能地搂着身上的男人断续哭喊:轻、慢慢一点,疼我疼。姬如故见了她这从不曾显露的娇弱可怜,心中却更加欢喜起来,竟把她九重宫阙上威严难近的模样都抹去了,仿若扶风弱柳,一呼一吸,生死快意之间,却都在他掌中,茫茫天下寰宇,唯有自己才是她一生依靠。强忍着欲望将身下动作缓了一缓,舌尖舔去她面上泪珠,柔声说道:别怕,揽月,别怕。
她脑中已无了清明,万种感觉散开来,天地都蒙着茫茫白光,半睁着杏眼含泪,竟像是初次相识般喃喃问道:你是谁,你是谁?
他是谁。
是天子重臣,是卫国铁骑,是玉阶丹墀上紫金衣袍万人之上,是将来青史之中万世流芳,但在此时此刻之中,却又什么也不是了。
姬如故一腔思绪烧灼,千言万语化为无言,复又深深顶弄,轻声答道:揽月,我是你丈夫。
贺揽月身上痛觉一过,快感便如灭顶般涌上,又像是听了他所言,渐渐的叫喊中哭腔便低了些,只觉得虽被他cao干,xue中仍是空虚难忍,恨不能姬如故能撞开她宫口,直顶到最深处才稍解痒意,内壁上媚rou蠕动,缠绕得更加紧密,揽着他腰身叫道:再再深一点,射进来。姬如故眼底猩红都翻上来,再无半点怜香惜玉,腰身晃动时撞得她如风浪中缥缈孤舟几乎散架,交合处伴着咕滋菇滋的水声泛起一圈yIn糜白沫。贺揽月被他cao得痉挛,一口嫩xue收缩不止,艳红xuerou随着他柱身抽出往外翻出,被他cao得开了,只收成一个合不拢的艳花往外流淌yInye。
姬如故射在她xue中时贺揽月已被快意逼迫到了极致,颤抖着高chao后只在混沌中仿佛察觉了对方将那又硬起来的下身重新捅了进来,连着求饶和求欢都一并舍去,看着他浸透爱欲的双目意识远遁,茫然间,只有帐中异香未散,悠然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