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定权的初夜,被永聚钱庄的掌柜高勇拍得,一切都不容反抗的按部就班,徐爷送高勇入了萧定权的屋子,嘴里说着“恭喜高员外喜获美人,愿员外红烛喜夜,鱼水得欢。”
门被关上时,徐爷看着试图冲出门的萧定权被高勇一把拉了回去,穿在身上薄如蝉翼的纱衣一撕为二,这扇门阻隔了一切机会,只要一会儿,里头人的一生就会从此改写。
高勇看着想自己磕头求饶开恩的萧定权,只是嗤之以鼻的一笑,欣赏着他的梨花带雨的美貌,只觉得这钱花的值。
于是一边脱着衣服,一边低头看着萧定权,笑着说着“这个模样我见得多了,哪个初夜的处子不是你这模样,我都腻味了。”
高勇捏着萧定权的下巴说道“我给你坞里多少处子开苞,你该庆幸我没什么特殊癖好,不然有你受得。”
萧定权看着高勇,一想到自己的命运,快要被逼疯了一样,高勇又道“别不识好歹,我也就看着你是个雏,过了今儿你被千人骑万人压了,我才能兴趣碰你。”
萧定权逃跑躲避,那具柔白的娇躯在红色的绒毯上格外惹眼,惊慌失措的看着眼前的高勇,脸颊落泪如雨打梨花,露欺海棠,高勇兴奋的搓手,直道“真是美人啊,美人,不枉我花这么大的价格,值了。”
“别过来,求你放过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别这样……”
萧定权只觉得全身软绵无力,屋里的熏香掺杂着催情之药,惹得二人都是燥热不堪,而萧定权还被喂过一些软经散,此刻更是柔弱,他的反抗更显得欲拒还迎。
“做什么?我只想你做我的小yIn娃!”
高勇不知哪来的力气抓着萧定权的脚踝往自己这边拉,萧定权奋力的抓着地毯,试图向门口爬去,哭喊着“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父亲,救我!救救我……别这样对我……”
“谁也救不了你能救你的只有我!”高勇撕开缠在萧定权身上的碎布。那双手已经顺着萧定权的大腿,手指深深抓紧大腿的白rou,掐的通红。
“不要碰我……不要!来人…求求你…父亲……舅舅……”
高勇覆上了萧定权的身躯,掰开他的tun瓣,紧缩的xue口艳红动人,高勇俯身亲吻着萧定权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牢牢扣住那个还在挣扎的人,那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和求饶被外头坞里的yIn声浪语所阻隔,不多时萧定权也会如外头的人一样了。
“啊——”
萧定权惨叫在屋里想起,煞白的脸上了是绝望的血红,高勇兴奋舒服的发出那声满意的yin叫。
“又热又紧,果然是处子,真是好货色。”
萧定权疼的浑身颤抖,男人毫无怜惜的闯进他的身体,如同肩头的烙印一般,被永远烫上了标记,紧紧抓着地毯的手缓缓松了,那双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门口,看着门口模糊的人影,终于缓缓闭上了双眼,任由高勇在手里反复的摧折。
他终于连自己的身体也失去了。
时间过得并不漫长,等门再次开启,徐爷进了屋子,他随手在鼻子前扇了扇,随意的走到床边,看着缩在床上的萧定权,嘴角有些破损,徐爷见他眼里又是哭过的红肿,露出的脖颈处都是亲吻撕咬的痕迹,看着就知道方才的激烈。
徐爷当然知道,从高勇进门到他出来他都在门口,他听着里头高勇的兴奋与高兴,也听着里头萧定权的求饶与痛苦。
他听着萧定权哭泣与求饶交杂的呻yin从门里一声一声的传来,还带着高勇的yIn言秽语和rou体的拍打。他看不到的是高勇身下绝望而破碎的美艳胴体,这一具清白高贵的rou体彻底被玷污,从此开始倚门卖笑供人玩乐的后半生。
萧定权不敢回想方才,那任人鱼rou的痛苦,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绝望。被一个陌生人花了银两买了自己身体,本该高高在上的人却被按在身下,无情的刺穿身体,成了供人取乐的娼倌,他从不以为男子有什么清白可言,可方才那恩客Cao弄他身体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是真的脏了。
徐爷又到桌边坐下,不一会儿就有小厮抬着热水进来,装满了屏风后面的木桶,徐爷见萧定权自己紧紧裹着被子不动,双眼无神。
“起来洗洗吧。”
屋里安静的很,没有人回应徐爷的话,徐爷也不恼,慢悠悠的说着“我云水坞从不包夜,也不包人,明儿你就会知道,初夜这一晚是最轻松的,从明儿起只要有客人点你,你就没得歇息,从掌灯到天明,有的是客人等着你伺候,没个七个八个的你是下不了床的。”
徐爷看着萧定权,萧定权虽然没有说话,眼里却是蓄满了眼泪,簌簌落下,浑身抖如筛糠。徐爷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红色的纸笺,走到萧定权跟前在他眼前展开。
“这是你的婚书,方才为你破身高员外就是你的初夜相公,这婚书待你死后是要随你入土的。”徐爷的话,让只是流泪的萧定权呜呜的哭出了声,徐爷听了只是一哼。
“赶紧起来洗洗,今儿算是过去了,明儿才是你真正在云水坞开始的日子。”徐爷看着萧定权,只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