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定权努力缩成一团,是因为天寒地冻的冷,也是因为幕天席地的羞耻,蜷成一团的人企图把自己缩进肩头唯一的绒毛披风里,可这件披风仅在腰上,连tun部都遮不住。
训室外的空地上,萧定权跪在那里,四周围是各色刑具,徐爷坐在廊下,几个训练师站在一旁,只见徐爷手里的暖炉放在旁边,慢悠悠说道“楼里客人众多,喜好也各异,有的只喜欢床笫之欢,有的却喜欢施刑凌虐,所以熬刑是楼里哥儿姐儿必须会的,更要从中寻得身体的快乐。”
萧定权在听到施刑凌虐时浑身一抖,不知道是被冻着还是怕了,萧定权从小被说成肤柔骨脆,又有体寒之症,怕冷怕疼,而此刻徐爷便是要一起让他体会。萧定权的周围实则又炭盆围着,若说冷倒也还好,但如今是从里冷出来的。
“鞭身,杖tun,姜刑,针刑是最普遍常见的,不过我坞里的毕竟都是官ji,是官府的犯人,所以客人也不敢太造次,所以你最要紧的其实是如何从中得到快乐。”
徐爷话落,手一挥,角落里的一个哥儿就走到萧定权身上,装扮与萧定权无异,只见他规规矩矩的跪下磕头行礼,声音模糊男女,还透着媚气,是个十五六的少年。
“清霜,好好做示范。”
“是,徐爷。”
清霜起身,就见有小厮抬了春凳上来,那清霜解下披风,背对徐爷在春凳上跪趴下,高高抬起tun部对着走上来的训练师,股间垂下的红穗子正在轻晃,那训练师从一旁选了板箸,那板箸深褐色带着隐隐红色。板箸贴着清霜tun尖,揉了揉那tunrou。
“你好好看着,听着。”
萧定权却不愿意抬头去看,他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就听徐爷手中茶盏用力一放,萧定权一颤,这才徐徐侧过头去。
训练师见已经可以,手中板箸起势后落下。“啪!”清脆响亮的一声,随即萧定权听到清霜的“嗯~”的声音,在无声的院子里显得十分明显。
板箸落下,tunrou锁紧,xue里的玉势便是一下冲击。只见训练师手法得当,板箸落下时响亮有声,每落下都在不同之处,院子里都是板箸的响亮和清霜甜腻的呻yin,更可怕的是萧定权看见清霜被束缚的前身已经挺立,红绳紧紧勒着那秀气玉jing,可见是为发育成熟就已经被调教束缚,才会如此秀气。
“呜~”
随着板箸落下最后一下,清霜又是一哼声,只见清霜似是难耐的冲着训练师微微摇着tun部,口里哼哼唧唧的,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只见又有小厮抬着逍遥椅出来,清霜起身乖巧的躺下,然后分开双腿冲着训练师,面上带春,口唇红润,嘴里甜腻腻的说着“霜儿想~求徐爷恩赏~”
小厮替清霜解了红绳,训练师拿过一旁的鞭子,这鞭子与上次打过萧定权的一样,短短的手柄,前头是皮质的穗子,只见训练师鞭子在空中一挥舞,然后举重若轻的冲着玉jing一鞭子。
随即,清霜一击高亢的呻yin,迎合的抬起下身似在渴求训练师的鞭打,而训练师一下又一下的,没几下萧定权就煞白着脸色看见清霜抖着下半身,白色的浊物从那玉jing泄出,清霜立刻面上露出舒爽带着呻yin。
“下去吧。”徐爷随意一说,那清霜立刻起身离开。
然后就见有小厮向萧定权去,很显然轮到萧定权了,萧定权脸色更是白了几分,眼里都是恐惧,他自幼怕疼,更别说还是这种情况下。
训练师手里的刑具已经更换,看着眼泪簌簌落下的人,面无表情的掂了掂手里的板箸,萧定权冲着徐爷摇头。
“啪!”
“啊!”萧定权被突如其来的一下,不仅tun部疼的厉害,里头的玉势更是盯着小腹让他疼的出声。
“记住了,今后若是犯了错,也会有这般惩罚,尽早受起来,也好习惯。”徐爷说着。
训练师手中不停,萧定权咬着嘴唇不肯出声,让他如那清霜一般不知廉耻的yin叫是不可能的,徐爷也不说话,那tunrou在训练师收下已经绯红一片,未见破皮血丝,颜色均匀煞是好看。
“呜~”
忽然,破口而出的声音,惊的萧定权瞬间愣住,这声音从他口里露出,他自觉下身tun部先是火辣辣的痛,慢慢的疼痛带着酥麻热意,这种难耐的酥麻感从tun部慢慢冲向小腹,被束缚的前身隐隐有抬头之像,萧定权目瞪口呆的难以置信自己的变化。
徐爷只是微微一笑,初初受刑的自然不会如此,萧定权会如此是因为训练师手里对付他的道具都带着催情药粉,自然会动情。每次如此,待后来不加药粉,受刑人也会本能的反应。
徐爷只见着萧定权眼泪落得更多,一副痛苦的模样,仿佛是什么绝望之事。“哭什么?”徐爷慢悠悠的说着“头一次就如此,可见是骨子里的yIn荡不堪。”徐爷的话让萧定权更加摇头拒绝,口里是痛呼和溢出口的呻yin。
板箸停下,萧定权知道之后的情况,挣扎着不然小厮碰,“不听话就去底楼待一辈子。”徐爷冰冷冷的说着,萧定权更是惊恐,挣扎也停了,小厮立刻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