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烧了,不仅要吃药,你还凶我,忽然发现,世界是如此沧桑。”莫御一本正经的加了些字进去。
傅浪生正烦躁着,噗嗤一声,看着莫御没有表情的脸,又好气又好笑。看来对于生病的总裁,还是得哄着,脸不红心不跳道:“闻着苦,其实是甜的。”
莫御似信非信地瞟他一眼,“甜的?”
“我刚试过了。”傅浪生眼皮子都不眨,决定采用一骗二骗三骗,哄他上钩,“你也可以试一口,不是甜的就不喝了。”
莫御突然凑近他,伸长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甚至用舌头舔了舔,离开时点头道:“甜的。”
傅浪生愣了半晌,莫御头发乱糟糟的,因为生了病,脸上泛红,虽然依旧没有表情,他看着看着,就动了动喉结。很快,他把玻璃杯凑近莫御,漫不经心道:“我没骗你,喝吧。”
莫御把玻璃杯里冲开的药喝了一口,立刻皱了眉,把头往后仰。这是甜的?这和傅浪生嘴上的味道一点都不一样!
“喝!”傅浪生看到他抗拒的动作,强硬的一声令下。
这是又凶他了?生了病的莫御似乎格外委屈,冷着脸,闭着嘴,瞄了傅浪生几眼,默默地怂了,这才凑过去喝了一口。
“有这么苦?”傅浪生看他皱着眉毛,把药在嘴里含半天,才闭着眼视死如归视的咽下去,有些无奈的叹了声。
莫御是那种生了病,宁愿打针吊水,也绝对不会吃药的人。如今屈服于傅浪生的yIn威之下,听到他这么问,立刻点头,“嗯。可以不喝了吗?”
傅浪生拿着玻璃杯喝了一口药,手指捏住莫御的下颔,嘴对嘴的喂进去。
莫御的眼里充满震惊,他本来这么抗拒这些药,在傅浪生用嘴巴喂他时变得无比顺从,甚至有些享受的,一口一口地喝了下去。
在最后一口药渡到莫御嘴里时,傅浪生把他抵在床头板上,原本只是喂药的唇,伸出舌头探了进去,搅弄着莫御的口腔,汲取他嘴里的苦味。
在互相纠缠中,这个吻越来越火热,莫御浑身发软,呼吸也急促粗重起来,直到他大脑缺氧,这个吻才结束。
两唇分开,牵扯出银丝,傅浪生用手指抹掉他唇角的津ye,两眼沉沉地盯着他,“甜吗?”
“甜。”莫御后知后觉想到,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深吻,他有点贪恋,不假思索道:“还有药吗?”
傅浪生对于他的转变哭笑不得,早知道让莫御吃药这么简单,就不费劲骗着哄着了。手指轻轻地点了一下莫御的鼻子,装作不懂他这波Cao作的意思,“还想吃药?”
“醉翁之意不在酒。”莫御才不是想吃药。
傅浪生扬起一条眉毛,“在乎山水之间也?”
莫御淡定地吐出一句话,“在乎你也。”
这本来就在傅浪生意料之中。
早上六点。
经纪人接到贺文东的电话,意思简单明确,拍摄结束了,让她们一行人立刻回汉都,机票都订好了,八点登机。她实在奇怪,按照计划,影后还有三套照片要拍,怎么一觉醒来,老板就让她们回去了呢。因此,她多嘴问了一句为什么。
“我是老板还是你是老板,回来!”贺文东吼了一句经典台词,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老板气成这样?她又怎么和影后这个小祖宗解释呢!最终,经纪人长长地叹了口气,拿着手机,苦着一张脸,敲了敲影后的房门。
影后正坐在床上敷面膜,手里还拿着一本杂志看得起劲,封面正是BW的总裁,里面有他最新的访问。听到声音,轻微地动了动嘴皮子,“进。”
经纪人开门进来,深呼吸一口气道:“姐,和你说件事,你千万要稳住。”
影后顶着一头凌乱的羊毛卷,听了这话,也没从杂志中转移视线,反而有些不屑,“没有我稳不住的事。”
“老板说拍摄结束了,让我们立刻回汉都,八点的飞机。”经纪人说完,蹲下来抱住头。
五分钟过后,影后淡定地拿下面膜,直接扔到经纪人头上,“你说什么?”
经纪人把头上的面膜拿下来,扔在垃圾桶里,结结巴巴的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没有我稳不住的事。
啪!
真疼!
经纪人到底是对于傅浪生的皮囊一见钟情了,专门去601的房门口,想要告诉傅浪生这件事。这才得知,傅浪生在来的当天就走了,根本没住在酒店里,最后只能找出舜华杂志社的主编曾经给她的手机号码。
傅浪生将近五点睡的,闭眼才一个多小时,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就嗡嗡嗡地振动了。他没睁眼,伸手拿过,熟练的划了接听。
“傅先生,是我。收到通知,拍摄结束了,老板让我们立刻回去,今天八点的飞机。”经纪人顿了顿,声音里隐隐有些期待,“你在哪儿呢?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回去?”
“嗯,知道了。”傅浪生随意地应了声,那个小跟班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