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剑眉,掐着你的腰便开始顶弄起来。
呀你不要不要动!
你哪经过这样灭顶的情欲洗礼?只哀哀地求着他不要弄得太快,玉白双腿随着他的动作起落,完全是被他压在身下予取予求的娇软模样。本该是痛的,可时间一久,你倒也从疼痛中觉出几分旖旎情欲来,青涩地款款摆动腰肢迎合着身上的男人。
李白操弄着你。他九浅一深的顶弄颇具技巧,开始摩擦着穴肉的动作温柔缠绵,而顶到你花心的那一下却又重又深。你柔媚地痛呼一声,浑身痉挛的颤抖起来。
哈嗯好、好舒服还想要
李白骤闻得你天真而不加掩饰的情欲,喉结上下一滚,又开始亵玩你两团雪白浑满的胸乳。胸前朱果颤巍巍地在空气中上下起伏摆出弧度,雪白的乳肉被男人怜惜地抚摸把玩着。你被上下两处交加的异样感觉弄得浑身酥痒,坠落于情欲的深海,喘息微微。
屋内蔓延着你情浓时浑身异常娇媚的幽香,李白将你按在榻上换了好几个姿势。你青涩地被他指导着摆出各式各样的姿势,虽然羞耻,但亦是沉迷于李白的温柔体贴给你带来的异样情动。你全身的力气都无了,全靠李白支撑着你动作,自己将腿盘在他劲瘦的腰间,无力地倚靠在他的肩头,玉指微微陷入李白坚硬的肩胛,印出小巧的指痕。
哈夫君、好会弄你被他操干得失去了思考,只随着李白的顶弄说着乱七八糟的浑话。
屋内一对喜烛早已燃尽。烛泪落干,窗外夜色愈发浓郁,月色浅浅映入房中,而室内淫靡暧昧的氛围却不减半分。不知过了多久,李白精关一松,一股乳白的精液便灌到你的花穴深处。你被烫得哆嗦了一下身子,不由自主地夹紧了李白还未软下的阳根。
李白不紧不慢地抽出。男根上还占着你破瓜时的血与淋漓汁液,拔出你穴中时媚肉还不由自主地吮吸了龟头一番,倒像是不舍离去似的。李白铺开沾满各种体液的锦被替你披上掖好,又将你湿漉漉的额发分开,替你擦了擦汗。
睡一会儿吧。他低声说,像是在自言自语。酒有些醒了,待李白抽身而出,他才觉察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荒唐的事情
这是韩信的新婚妻子。
韩信应付完了酒宴,便遣了宾客自行打道回府了。虽说是他请客做东,可他实则并未饮太多酒,始终保持着清醒。平日里李白虽然独来独往惯了,但只要是同他约定好了,必不会贸然爽约。可今日他还不来,这太反常。
韩信沉思着推开了府门。
夏夜蝉鸣窸窣,花影柳丛中隐有月色清寒。韩信信步漫游,绕过角门与游廊,再往歇花屏隔断处走了五丈,不知不觉到了喜房门口。
不对劲喜房门是开着的。
韩信深吸了一口气,隐约闻到一股幽微的朦胧浅香。而闻到那股浅香的一刻,他只觉得浑身莫名燥热。
他推开了门。
李白正巧在整衣冠。凤君胸襟微敞,露出轮廓分明的胸肌与坚硬的肩胛,其上布满小巧圆润的浅浅指痕。他收束紧了腰带,又擦了擦和你接吻时唇上沾着的胭脂,整理毕后又是一副十足谪仙模样。
李、太、白。韩信乍见李白形貌,压抑着心头的怒焰,一字一顿地说到,凤君真是好兴致!一夜不见人影,本将还以为是粗陋府宅留不住凤君这等风流人物,未曾想到是和我刚过门的妻子春风一度去了!
尤其将刚过门三字咬得极重。
是我逼迫于她。李白伸手把睡得安稳的你护在身后,心道总是要面对的。他抬眼对上韩信凌厉的目光,与她无关。你尽管问责于我,我不会反驳。
我只问一句,为什么?韩信倏忽抽枪而出,一点寒芒直指李白咽喉。他出枪的速度太快,仅仅只是一瞬便近到了眼前。李白身未有寸动,竟是连躲避的动作都无,只是冷静地答复:
府中琼酿,后劲甚大。
枪尖去势一改,贴着李白的脸颊险险擦过。一线妖冶血痕落在他侧颊,几滴血珠洇入鸳红喜被,凤君神色不改,端是风姿清朗无双;他如同感觉不到痛楚一般,依旧毫不退缩地护着身后的你。
韩信侧首看了看尚在熟睡中的你。虽然浑身被锦被遮得严严实实,但隐约可见你娇美的面颊上春色如许,再加上李白满面写着靥足懒散的模样,韩信只觉得一股莫名复杂情绪涌上心头,森森地开口:我倒不知凤君还有喝醉的时候。
有棵桃树下埋了一坛酒,我寻到了。李白颇为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给你留了字。
那是我还差五年才好的风月饮韩信深吸了一口气,李白,要不是还有这么多年的交情在,而且我也确实对这个女人没什么兴趣,我早就把你揍得半死扔出去了。
韩信和李白可谓是不打不相识的典型。飞衡将军早年骄狂时满天下寻人比试,听闻凤君李白剑法卓绝,当世无出其右,便屡次三番上门找他对决。李白被他扰得烦不胜烦,便同他昏天黑地地打了几场,不料枪剑来往之间,两人竟同有惺惺相惜之感。时日一长,倒成了知交。
喝我的酒倒罢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