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用药。
晦暗中看不清脸颊的侍女端来散发难闻气味的药汤。滚烫的棕褐色ye体在瓷碗中咕嘟咕嘟地冒着细小的气泡,你自狭小的墙角中麻木地抬眸,迟钝地回想起来
该喝药了。
司马懿不允许你怀上他的孩子。每次羞辱性的交媾之后,他都会命人为你准时送上一碗避子汤,着他们监视你饮尽后方可离去。这却算不得什么折磨;比起替司马懿孕育子嗣,你更情愿去死。
你接过那碗滚烫的药汤,毫不犹豫地灌入腹中,灼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皮rou几乎要烫伤食管。你狼狈地伏在墙角浑浑噩噩咳嗽了半晌,待你自眩目的灼烧感回过神后,侍女早已消失不见;唯有一套簇新的轻薄纱衣整整齐齐地摆在你面前,牵连着无数不堪回首的回忆。
只不过是再一次绝望的轮回罢了。
数着日头又升落几个东西,司马懿这段时间来的时日竟比以前少了。但他来的时候总是会带着那个不知名的男人,他沉默着立于晦暗的墙角,手中两柄弯刃银亮,悲哀地映照出你在无休止的欢爱中妩媚而又绝望的脸。他从不抬首,亦岿然如泰山不动;不需要看清楚他的表情,你就能猜测到你在他心里大概是怎样的
司马懿的禁脔、毫无廉耻可怜可恨的金丝雀、水性杨花的荡妇。
可他想的没有错。你已然被司马懿调教成这副不知廉耻的yIn荡模样,凭借着他粗暴的宠幸苟延残喘在这座偏僻的宅屋。那是独属于司马懿的恶趣味。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将你占有、撕裂,被践踏到泥泞里的尊严脆弱得不堪一击,激烈的挣扎也逐渐麻木。他藉此透过你的脸,捕获到属于她的、更生动而鲜活的表情
如同她还活着一般。
在看他?司马懿状似亲昵地含住你的耳垂,眼眸中却浮起一片晦暗Yin翳。你身上的纱衣欲褪未褪地垂落于肩,露出一大片细腻雪肤。司马懿射出的Jingye斑驳地凝在肌肤之上,青青紫紫的掌印欲盖弥彰地掩起。你紧紧抿着唇避开他的亲昵,眼尾殷红的瞳眸映出警惕与厌恶。
司马懿却并没有为你小小的反抗而生气。他若有所思地垂眸,冷漠而疏离的瞳眸中掠过几分盘算:替代品终究只是替代品。
司马懿挑眉,心下已有决断。他颇有闲心地同你咬起耳朵,声音压得极低,看起来倒像情人间的絮语:他叫澜,是我这段时日的贴身护卫。去和他打个招呼
他末了的那句隐含威胁的指令轻得几乎听不见。你屈辱地闭上眼,隐忍已久的泪水终于在此刻涟涟垂落。你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麻木,却一次一次地被司马懿践踏尊严的底线;在他心里,你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泄欲工具罢了。
可你如何反抗大名鼎鼎的魇语军师?他要你生便生、要你死便死,你能做的唯有无底线的服从。
你于死寂的沉默中凄楚披起聊胜于无的纱衣,一步一步地朝着澜走近。魏都的少年刺客将自己埋于宽大的围脖间,晦暗的光影中看不清他的神色,唯有双刃欺霜蘸雪,讥笑般映出你最不想看见的这番yIn乱模样。
雪白的胴体裹着薄纱挪莲步而来。满室交媾后浓烈狂乱的麝香,被司马懿玩弄得熟烂的成熟女体上凝着点点Jing斑,丰满雪ru上两颗红樱若隐若现地藏在纱衣间,随着走动软弹地上下跃动。粗重的金链紧锁住玩物细嫩的手脚,你chao红的秀致脸庞满是欢爱的余韵与藏不住的屈辱,惹人怜爱却更令人升腾起残暴的蹂躏欲望。
澜深吸一口气。他试图冷静下来思考,司马懿心机深沉、行迹恶劣得惊人,恐怕是司马懿要挟你准备做些什么事
你却在下一刻扑入他的怀中。
纱衣落在他的指尖,赤裸细腻的女体撞了他个满怀。丰盈柔软的nai团隔着他胸前那层聊胜无于的衣料微微地透出几分温软,微微幽香愈发浓烈,你眸如秋水、含羞带怯地凝望着他,是再明显不过的诱惑。澜喉口干燥、大脑宕机般立在原地,却是浑身僵硬动弹不得。本就有抬头趋势的rou棒直挺挺地立起,凶悍地鼓起一大包。
军师大人让我来侍奉您
司马懿方才说:让他射出来,本月我便不来扰你清净。
即便是只有本月、即便是这样短暂的有限制的自由
你侍奉过司马懿无数次,知道怎样才能让一个男人足够欢愉。澜的眸光深暗而危险,他一言不发地将脸埋在宽大的围脖中,虽未准许,但也亦无退让。你麻木而温驯地跪下身来解开他的腰带,布满青筋还冒着热气的粗大rou棒弹跳而出打在你的脸颊上,浓烈的腥味扑鼻而来。
是啊,你是司马懿的禁脔、毫无廉耻可怜可恨的金丝雀、水性杨花的荡妇;既然在澜面前已然不存一丝尊严了,为何还要假惺惺地顾念这层可怜遮羞布?你自暴自弃地想。
澜的阳具较司马懿的更为青涩些许。即便尺寸看起来如同凶器,却是更为诚实的少年的反应。你轻轻地含咽住他的前端,粗壮的柱身噎得你有些喘不过气来。浓烈的腥味与羞耻感涌动,你呜咽着勉强吞吐着澜的rou棒,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