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脚踝,你是被司马懿豢养于笼中的金丝雀,从身到心都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永无逃脱之日。
长夜漫漫,凄冷一片。
你出来的很快。司马懿意味深长地看了澜一眼,至少比我预计中要快了很多。
你知道你在想什么,澜的声音含上一丝冰冷,没有必要。主公给你命令我的机会不是让你这样用的。我只是奉命保护你,这种事我不希望还有下一次。
让不听话的人听话,有什么错误之处吗?司马懿反问。
澜面无表情地抿了抿唇。他没有回应,只是重新将身形隐匿于永无边际的黑暗之中:我倒是明白为什么有这么多人想要你的命了。
任务期间我可以保护你,等主公的命令结束之后,我不会再服从于你。
司马懿若有所思地望向你所在的方向。魇语军师沉默地于寂夜中独立半晌,转身回到了他的寝处。
寂夜静静,树影错杂间有逐渐紊乱的气息。
我到底在做什么。澜失神地望着他的掌心,低声自问。
夜晚的曹营除却篝火燃烧声外寂静一片,司马懿的寝帐由他一个人负责看管,巡逻的士兵不会再往此处来。他隐匿于黑暗的茂密树翳之下,是再完美不过匿踪。司马懿的帐中尚还燃着烛火,想必是在批积压的公文;而他却失魂落魄地做出了这种事。
脑海中满是你香软莹白的女儿娇躯,柔婉哀切的娇吟犹在耳畔。不切实际的旖旎幻想中你躺在他的身下承欢,娇喘微微泪水盈盈,金制的镣铐锁着细嫩的手腕与脚踝。你想要逃开,却被澜扯着沉重的金链拉拽回来;他一边亵玩舔吮着你高耸的雪白奶团儿,一边把你操弄得泄了好几回身,娇娇地哭哑了嗓子
澜低吼着射在了自己的掌中。晶莹的细汗沾湿了柔软的额发,滚烫的巨物坚硬地竖立在夜风中,是消退不下的硬挺。
他怔住。
太糟糕。多年来引以为豪的自制力一瞬倒塌,本不该存于脑海的旖旎泛滥一片。澜懊恼烦躁地紧抿薄唇,却不由自主地看向了你的方向。
尽是无声萧索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