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阖地操弄,这副连你自己都痛恨的样子就这样被澜尽收眼底
是永无天日的黑暗与绝望。
我呜嗯我、我恨你你断断续续地抽噎。
澜沉默地立在原地。
哈被别人看着就叫唤得那么骚还真是天生淫荡。司马懿低声喘息。他用力地捏紧了你雪白的臀瓣,花穴内湿热的媚肉温驯地含咽抚慰着他昂扬的阳物,进出时还恋恋不舍地挽留收绞一番。你满心绝望的抽噎与泪水倒使得司马懿升腾起想要更加粗暴蹂躏你的黑暗欲望,对他而言是再绝佳不过的催情剂。
澜的喉口微微发干。你身上馥郁女儿幽香混着交合时水液逸散的淫靡气味,暧昧地传至他的鼻尖。雪白的女体遍布被爱抚过的青紫痕迹,如水蜜桃般柔软细腻的饱满胸乳哀切地随着司马懿毫不留情的操干摇晃,激起一阵雪白乳浪,几乎要荡到他的唇边;艳红的花穴勉强承受着司马懿粗硬男根的进犯,水汪汪湿漉漉,翻出一线可怜的湿热媚肉。乌发青丝欲盖弥彰地落在你赤裸的肌肤上,你满是春情的潮红脸颊布满涟涟泪水,在他伸手可触的距离
玲珑起伏的曲线、细腻温热的肌肤。无边春情艳色一霎展开,是再摄人心魂不过的淫靡景象。
你在哭。可是笼中雀凄惨柔媚的哀啼只会激起他阴暗面不为人所知的兽欲,想必司马懿也是一样。澜试图挪开他的视线,却依旧着魔般凝视着你雪白柔软的赤裸娇躯。
掩藏在披风之下的异样隐隐燥热,他寸步难行地立在原地,是何等焦躁沉沦的煎熬。
我我呜嗯不要
冷清的寂夜回荡着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你凄惨柔媚的哭啼细细钻进他们的耳畔,深重夜色下是更胶着暧昧的氛围。司马懿寻着你敏感湿热的软肉狠狠碾过,你艳红靡丽的花穴着勉强含咽着他粗热的阳物,两瓣肥厚蚌肉被撑得一线透明。
赤裸裸地暴露在澜的视线之下,你坠入满是绝望的漆黑深渊,被司马懿狠狠地践踏羞辱。潮水般的快感汹涌而来,你可耻地被司马懿操干得香汗淋漓、娇喘微微,涟涟泪水却止不住地滴落。
嗯啊太、啊太你凄惨柔媚地娇娇哭叫起来,红唇开合间吐诉意乱情迷的话语,哈啊嗯受、受不了了
花心涌动着喷出一股清润的水液,层层媚肉蠕动着绞弄着司马懿滚烫的巨物,似是无数张小嘴温驯抚慰着他。泄身余韵未去,你的脑海中满是空白的高光,颤栗着身子轻轻抖动,在云端的极乐中沉浮。司马懿粗重地低喘一声,不再把控精关,滚烫的浓稠精液喷涌而出,将你的小腹灌得微微鼓起。
他毫不留恋的抽身而出。两瓣蚌肉微微翕动着,被蹂躏得翻出艳红媚肉的花穴里淅淅沥沥流淌出浓白的精液。你潮湿的脸颊上泪水与汗水连成一片,整个空旷的房间里唯有你气若游丝的低声啜泣。绷到最长的金链勒得手腕与脚踝印出重重红痕,你满心绝望地跪伏在原地,只觉得心如死灰。
你在澜面前,被司马懿操到了高潮。
司马懿没有再说话。他慵懒整束微微凌乱的衣冠,在你赤裸的身上随意擦净满手淋漓的水液,便又是魏都那个淡漠冷静的魇语军师了。他推门而出,与澜擦肩而过却并不驻足,只是以玩味的眼神轻轻打量他一眼。
似是挑衅,又似是捉摸不透的晦暗。
澜隐忍地抿了抿唇。他依旧燥热而坚挺,对着你凄惨靡丽的艳色难以自持。得亏他常披覆于身的那席披风,才未被司马懿发现他的异状。
也只是大概没有被发现。
噩梦终于又一次结束。你屈辱地跪伏在那张你泄了无数次身的桌案上低低啜泣,满心都是羞愤欲死的绝望,却被安抚地罩上了一张柔软的被衾。
别哭了,澜的低声自你头顶上传来,当心着凉。
是与司马懿截然不同的气息与声音。寒凉微涩,却隐有海风浅浅清冽。
他不是司马懿。
求你了涟涟泪水自你无光的眸中坠下,浸湿了澜的披风。你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牵住他,带我走求你了。
不管是谁都好请带我离开他。名为司马懿的阴翳笼罩着你,是最为漆黑凶狠的梦魇。他被当做玩物肆意羞辱的日子漫长无光,你绝望地阖上了双眸,抑制不住地颤抖着。
澜抿了抿唇。有些许不忍自他深湛的眸中一闪而过,可取而代之的是愈加锋锐的寒凉。
我是魏都的刺客,他轻缓却不容置疑地掰开你牵系着他的衣摆的两根纤指,字字顿顿,我可以不听司马懿的话,但是我却不能背叛我的主公。
你无助地望着澜的瞳眸。他的眸光冷得砭骨,是再彻底、再冷硬不过的拒绝。
澜挪开他的视线,重新戴上他的兜帽。他抽开披风转身离去,在推门而出前最后一刻,终是微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
爱莫能助。
如残烛般的希望彻底熄灭。你无力地倚靠着冰冷的墙角阖眸垂泪,浅薄的凉白月色自狭小的高窗中坠下,却是缩在黑暗中的你所无法触及的遥远。
金制的沉重镣铐锁在细弱的手臂